“人间正道是沧桑” ——纪念“五·一”国际劳动节以及由毕福剑事件所想到的 北京大学
巩献田
附件二：在改革时代“整个民族变傻了”，“整个国家都被欺骗了”，“把人民变成了一群畜生” —--独联体网民谈20世纪最大悲剧
编译者按： 苏联灭亡整20年后（2011年），《俄罗斯报》通过网站提出五个问题让网民回答。笔者翻译了其中两个问题，为避免译错，曾请北京大学俄文系原主任李毓臻同志校对过，其中，个别词句又请教了正在莫斯科孔子学院工作的北京大学前俄文系主任任光宣同志，这里选载的是部分回答。 我国过去出版的关于反映苏联解体后情况的书籍，一般是原苏联有一定地位的人士，即大多是原来的干部和学者、专家们的言论，这里摘编的是来自社会底层的人群中网民的言论。这些言论，虽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脱口而出的，但是，却比较真实地反映了他们的亲感实受，值得我们每个共产党人和朋友们认真阅读、思考，更值得党和国家领导同志研究。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习近平同志告诫不要犯“颠覆性错误”。笔者认为：如果破坏了公有制和计划经济，意思形态失去了主心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于我们，必定是灾难性的后果。 您不信吗？请看独联体网民的回答吧！ 巩 献 田
1、今天苏联使您联想到什么？当你看到缩写词CCCP（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俄文的缩写——译者注）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第一个工人和农民的国家。” “对未来的信心。想起五一节的游行。” “是自由的象征——工资保障，（免费的）医疗服务，养老金，对孩子们的关怀，等等。” “留恋过去和喜欢那幸福的时光，那时候，城市的街道上没有爆炸，没有射击，没有强盗，没有国家级的骗局，有保障的感觉……” “想起温暖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未来有保障和有信心。” “ 童年，祖父，学校。想起我那被抢夺去了的祖国。” “流泪，一个多么好的国家被毁掉了。” “在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们的生活中，苏联是与稳定和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概念联系在一切的。” “集体主义，人与人之间很友好的关系。”“非常的光明和宁静。” “伟大的国家。强盛的国家。幸福的童年。有尊严的老年。” “社会保障，没有当权官吏的恬不知耻的横行霸道，对未来有信心。” “那是一个关怀人民的国家。” “现在“资本主义”的面具已经慢慢地掉下来了。显然它是懒得再装假了。” “对未来的信心，为强大的国家自尊和骄傲，没有金钱崇拜和卑鄙行为，有文明。” “象苏联这样的国家再也不会有了，真让人难过得掉泪。” “我不怕一个人夜里走路。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朋友。” “那是全世界最大的、最美丽的和最好的国家。” “留恋过去，心里热乎乎地。” “他们把一切丢光了，他们把所有人和所有东西都出卖了。” “对于人，不是对资产阶级分子，超级人道的国家。” “苏联——这是体面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没有极端贫困，没有失业，没有无家可归的孩子们，有良好的教育、医疗和住房保障。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把这一切都一笔勾销了。人们一下子被抛弃了，还出现了赤贫化。” “力量，进步，自由，公正。” “世间少有的幸福、和平、善良和仁爱的一个国家。它象一只幸福鸟一样离开我们飞走了，寻找不会出卖它的人去了。” “使人想到已经毁灭的亚特兰蒂斯和古代文明，但它不是被自然力毁灭的，而是被世界资产阶级毁灭的。”
四、二十年来独联体国家人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什么变化对于您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变化——整个民族在“改革”时代开始变傻了！” “从计划经济转换为自发的市场经济，往往是愚蠢的转向。” “价值观的改变，暗无天日的资本主义奴隶制度。” “到目前为止，大部分人认为，苏联的崩溃是本世纪最大的悲剧。” “人们没有丝毫保障，政权的恣意妄为，最高领导人在经济上明显的不学无术。” “失去意识形态是非常可怕的。没有共同的主心骨了，在苏联它实质上是有过的。没有意识形态的年青一代已经形成了，这是不可扭转的。” “ 默许非法发财能够拯救国内局势。如果把这些人二十年来的非法所得统统没收，那末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愿意回到苏联。” “整个国家都被欺骗了。” “整个这20年来人们不是生活而是生存，一直是在精神紧张和丧失任何前途的情况下生存。”“退回到“中世纪”。” “农村非常可怜。普遍酗酒，麻木和衰弱。” “人及其生命都一钱不值。”“互相憎恨，嫉妒。” “人们不再是人，成了意志薄弱的乌合之众！” “人们最可怕的变化——变得粗野，冷淡，蛮横，苦闷，个人无出路。特别是那些有问题的成功人士——他们中许多人是恬不知耻的禽兽。” “社会分化，穷者更穷，富者更富。” “生活水平降低到了不像话的程度。大家简直变成了乞丐，肉体的，特别是精神的。” “人们变得冷淡，犯罪，失业，卖淫，吸毒成为平常的事。” “一切都变了！精神上的崩溃！”无论是发表意见还是摧残别人的命运都有自由。” “最大的灾祸是把金钱放在首位。所有的灾难都是由此而来——文化、经济、军队、教育被毁灭了，甚至连一般的“人道”
观念也被毁灭了。” “人为的离间我们，不用爱国主义教育青年，金钱就是亲爱的上帝” “人被分为富人的和贫人。” “我认为，人为地制造富人的纲领，无论是对作为一个国家的俄罗斯、还是对人民，其结果都是否定性的。” “用金钱来衡量一切。到处是腐败。文化和价值观崩溃了。有权人开着高级轿车，而领养老金的人却在数戈比。” “整个的骗局。” “人们变得冷酷无情，漠不关心，眼睛直盯着物质福利，精神贫乏。” “普通老百姓变得无权和贫困。” “独立性带来的是崩溃。” “可惜，在俄罗斯由于无能的、出卖灵魂的政权，除了废话连篇，没有把国家引向秩序的政治决心，一切是这样的糟糕。我担心俄罗斯会发生‘无知而残忍’的骚乱。” “生活变坏了，政权高层的骗局和腐败日益昌盛，人们实际上是无权的，青年人在群众性的文化和电视节目的引导下，故意使自己变儍。” “唯利是图，普遍腐败和帮派林立。” “为孩子们的将来感到害怕。” “俄罗斯和其他民族，有史以来从没有生活得这样糟糕。” “人人都成了外人，不只是不同国家的人，而是在一个家庭之内的人。” “人们没有了教养，成了金钱的奴隶。” “在人们的生活中，产生了互相仇视和互不容忍。” “他们把人民变成了一群畜生。” “精神和物质的空虚，把苏联人从人类道德和精神的旗舰变为西方跨国公司消费战争中销售市场的牺牲品。” “流浪者，无家可归的孩子比1917年还多。” “政权脱离人民，社会分化。” “没有变好。福利落空了，自由不见了，社会崩溃了。自由变得多了，公正变得少了。” “极端贫困、动乱、强盗般的政权，丧失了独立性，经济的破坏，失业，分裂，人们道德沦丧，消费主义的思想意识，不学无术越来越严重，数不清的、形形色色的欺骗和谎言，一言以蔽之，就是崩溃和混乱。” “令人伤心的，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活命。” “就差没有互相残杀了，流血，仇恨，贪婪，骗局，暴力，杀人，抢劫，等等。” “生活恶化，腐败盛行，无法无天。” “国家财产被不公正的掠夺和瓜分。” 如果您想看更多的内容，请再看下面部分回答： ※ ※ ※ ※ ※ ※ ※ ※ ※
20 лет без СССР
20 лет мы живем без советской империи. Кто погиб под ее
обломками? Чем прекрасно поколение, которое никогда не жило в СССР? Надо ли
учить дружбе народов? "Российская
газета" проводит акцию вместе со своими читателями. 苏联灭亡20年 苏联帝国灭亡后，我们生活了20年。是谁被葬送在帝国废墟之下？从来没有在苏联生活的一代人幸运在哪里？是否应该教导各族人民友好相处？《俄罗斯报》与自己的读者们一起开展这项活动。 你的意见 1、今天苏联使您联想到什么？当你看到缩写词CCCP（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俄文的缩写——译者注）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2、您认为什么事件是苏联完结的标志？ 3、对您来说，谁是那些今天已经成为独立国家的、曾经是存在过的那个共和国联盟的“活的标志”？ 4、二十年来在独联体国家里人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什么变化对于您是最重要的？ 5、按照您的估计，过去的苏联居民怎么样才能联合起来？您那里有无这样的联络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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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一、今天苏联使您联想到什么？当你看到缩写词CCCP（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俄文的缩写——译者注）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1、生活富足。国家强大。 ——弗拉基米尔（33岁，国家公务员，纳尔奇克） 2、我曾经有一个伟大的祖国——苏联。 ——尤里（60岁，教员，敖德萨） 3、幸福的童年——学习——部队——实在是幸福，没有别的。 ——伊戈尔（53岁，农业工作者，新—扎〈喀山〉） 4、稳定，优质的食品供给，对苏联公民的保护，低犯罪率，异常强大的军队，大家都是为了人民努力工作…… ——马克西姆（24岁，海关事务，圣彼得堡） 5、使人想到已经毁灭的亚特兰蒂斯和古代文明，但它不是被自然力毁灭的，而是被世界资产阶级毁灭的。 ——基里尔（58岁，工程师，斯塔夫罗波尔） 6、想起为伟大的国家自豪而高兴，少先队和共青团，为战胜法西斯的祖国而骄傲。 ——拉丽莎（64岁，教育工作者，德涅斯特河沿岸的摩尔达维亚共和国，雷布尼察） 7、强盛，可靠性，自信心，自豪感。 ——奥·伊（63岁，工程师，乌斯季卡缅诺戈尔斯克） 8、伟大强国，亲切、善意和和谐的人们，在勃列日涅夫之前，目标明确，面向未来，后来就是酗酒。 ——亚历山大（60岁，财政工作者，莫斯科） 9、强大，武力，美国佬感到非常恐惧。有序。 ——谢尔盖（37岁，法律工作者，基什尼奥夫） 10、苏联——是一个真正自由的、文化高水平的、各民族友好和安定保障的国家。当我看见苏联的国徽和红旗时，我就想起我们苏联的运动员和他们取得的成绩（不是为了金钱）。 ——叶甫根尼（42岁，工人，比斯克） 11、苏联——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教育，而主要是道德教养！！！这是各民族的友谊！这是健康! 这是军队，是体育运动，电影，宇宙，书籍！这是实力！自豪！这是我的祖国！ ——叶甫根尼（36岁，军人，圣彼得堡） 12、在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们的生活中，苏联是与稳定和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概念联系在一切的。 ——瓦连津（58岁，还在做工的领退休金者，库尔斯克本地人） 13、对于我，这曾经是自由的象征——工资保障，（免费的）医疗服务，养老金，对孩子们的关怀，等等。 ——安菲姆（53岁，信徒，里加，拉脱维亚社会主义共和国） 14、全世界的政治家曾经是尊重和害怕的一个国家。 ——亚历山大（45，企业主，切列波韦茨，沃洛格达州） 15、为力量、强大、国旗、国徽和国歌感到无比的自豪，（我还没有听到比这更好的国歌，顺便说说，与现在的国歌不同，那歌词和音乐是非常和谐的。）高水平的文化与艺术，国家对儿童、对教育孩子们，是极其负责任的，异乎寻常的平静和对未来的信心…… ——阿列克谢（38岁，公路建造，舍别基诺） 16、镰刀和斧头。 ——安德烈（25岁，生产制造，圣彼得堡） 17、人们可以自由地从任何一个共和国迁移到朋友和亲戚那里去工作和休息。孩子们不吸烟也不喝啤酒，更不喝更浓烈的（饮料），关于吸毒的事情，仅仅是听说而已。世道曾经是很公正的。 ——阿纳托利（60岁，工程师，斯摩棱斯克） 18、留恋过去和喜欢那幸福的时光，那时候，城市的街道上没有爆炸，没有射击，没有强盗，没有国家级的骗局，有保障的感觉…… ——比特（60岁，退休人员，彼尔姆市） 19、想起温暖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未来有保障和有信心。 ——巴维尔（32岁，警卫，克斯托沃） 20、 童年，祖父，学校。想起我那被抢夺去了的祖国。 ——米哈伊尔（25岁，主经济师，莫斯科） 21、第一个工人和农民的国家。 ——马特维（47岁，法律部门，新西伯利亚） 22、稳定，不腐败，对劳动、自己的国家和世界和平的热爱。 ——季阿娜（18岁，大学生，彼尔姆） 23、流泪，一个多么好的国家被毁掉了。 ——奥马尔（35岁，无工作，马哈奇卡拉） 24、会想到稳定和一个受到全世界尊重的伟大的国家。 ——谢尔盖（57岁，退休〈海〉军人,福基诺） 25、苏联公民的崇高的地位，（和目前相比）很高的生活水平，对未来的信心，公正的信念。 ——奥尔嘉（47岁，医务工作者，奥伦堡州） 26、集体主义，人与人之间很友好的关系，2、我们曾经是国家所需要的人。 ——伊万（56岁，会计，拉缅斯克区） 27、愉快的生活。 ——玛丽（62岁，售货员，洛杉矶〈美国〉） 28、非常的光明和宁静 ——丹娘(39岁，做生意，纳尔奇克) 29、我回忆起童年和对未来的信心。苏联的节日， ——伊丽娜（39岁，教育，基洛夫州） 30、伟大的国家。强盛的国家。幸福的童年。有尊严的老年。 ——德米特里（50岁，法律文化，克拉斯诺兹那敏斯克） 31、想起自己伟大的祖国。对于我来说，苏联是自豪，力量，尊重。 ——别克布兰特（38岁，工人，萨拉托夫市） 32、坚信未来。居民的全面就业。没有吸毒。对所有人的中等义务教育。有可能受到免费的高等教育。没有腐败。35——40岁以前可以得到一套独立的住宅。 ——叶卡捷琳娜（50岁，建筑，奥伦堡） 33、社会保障，没有当权官吏的恬不知耻的横行霸道，对未来有信心。 ——海鲁特季诺夫·阿扎特（57岁，建筑工人，喀山） 34、那是一个关怀人民的国家 ——格列高里（55岁，教师，莫斯科） 35、闭眼不看现状，为过去而自豪。 ——维塔利（64岁，退休，伊热夫斯克） 36、（1）我的地址不是家，也不是街道，我的地址是苏联！ （2）军人的誓言 ——菲克斯（70岁，工程师，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37、会想到各民族的友谊和苏联科学的成就。强大的国家。我们为我们曾经是苏联公民而自豪。 ——拉素尔（35岁，机关部门，乌兹别克斯坦） 38、往往是当某种东西丧失之后才可能做出肯定的评价。现在，显而易见的正是由于苏联的存在而大大地改善了西方居民的生活。资产阶级惧怕发生危机。他们玩弄“社会国家”和人权的把戏。他们担心推行全面的监督，便大肆滥用警察手段。 现在“资本主义”的面具已经慢慢地掉下来了。显然它是懒得再装假了。 ——尼古拉 39、想起童年，虽不富裕，但是幸福的。想起妈妈的成就，她从一个清洁工的女儿成为医学院的教授。想到我自己的体育运动员生涯不需要任何金钱的投入。想到人们之间互相理解和有人情味的交往。也许只有我这样走运吗？我不知道？ ——玛丽娜（35岁，三个孩子的妈妈，莫斯科郊外） 40、对未来的信心，为强大的国家自尊和骄傲，没有金钱崇拜和卑鄙行为，有文明 ——达吉亚娜（42岁，经济界，莫斯科） 41、当看到缩写词CCCP的时候，便想起幸福的童年和不知为什么挂在墙上的列宁像，书架上有许多许多书，也是关于列宁的，关于他的童年的。 关于苏联清晰的概念与国家历史教科书一起——诸如余量征集制，古拉格群岛，战争，加勒比海危机等都逐渐淡化了……留在千百万人脑海中的美好记忆，为什么要把它们抹黑呢？象苏联这样的国家再也不会有了，真让人难过得掉泪。 ——Бу（23岁，失业，图瓦） 42、童年和青少年时代。军队和学习。那种幸福感和信心，我记忆犹新。还有那种自豪感和强盛感。 ——瓦尔季斯（40岁，侦察员〈调研员〉，莫斯科） 43、力量，勤劳，信念，爱国主义，对于未来的信心！ ——奥列格（30岁，信息技术，叶卡捷琳堡） 44、我不怕一个人夜里走路。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朋友。 ——叶莲娜（52岁，经济工作者，普斯科夫市） 45、这曾经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可以从一个城市去另外一个城市找工作，对于你的评价不是因为有祖孙亲属关系（即“七大姑八大姨”——译者注），而（主要）是你的业绩 ——格洛莫娃·娜杰日达（40岁，教育界，乌斯季伊利姆斯克市） 46、那是全世界最大的、最美丽的和最好的国家，那里的人们是辽阔广大的祖国的主人。 ——阿诺尼特（36岁，教育，省会） 47、苏联——这是威力。这是我的祖国。苏联——这是自豪，这是勇敢精神，这是我的先辈的品德。让人想起心地善良。 ——亚历山大（40岁，保险，莫斯科） 48、想起祖国。伟大的自由和独立（不依赖他人的）的国家。 ——亚历山大（42岁，工程师，下纳吉尔） 49、（1）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各族人民的友谊。 （2）国内的和平和和谐。不对未来担心。 （3）不曾惧怕恐怖主义。 ——伊利苏尔（47岁，电气焊工，喀山） 50、留恋过去心里热乎乎地。 ——阿里（48岁，生产制造，伊尔库茨克） 51、对此不高兴的仅仅是那些党内外大大小小的官员们，特别是那些小官。总有人给他们送“舶来品”，以前都这样叫国外来的东西。是他们把这样一个巨大的国家毁掉了。他们把一切喝光了，丢光了，他们把所有人和所有东西都出卖了。 这些官僚，只不过是换了另一副嘴脸——请原谅我的比喻欠当——正是他们千方百计地妨碍新生的俄罗斯国家前进。他们用我们省吃俭用的钱购买别墅，购买汽艇供他们的孩子们学习。关于俄罗斯，他们毫不关心。但愿俄罗斯的名字别像苏联似的垮掉了，但愿我们的孩子们想起俄罗斯能有巨大的自豪感。顺致敬意，安德烈·普。 ——安德烈（41岁，运输，伊万诺沃） 52、对于人，不是对资产阶级分子，超级人道的国家 ——列宁（ 操你，流浪汉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理所当然无家可归） 苏联——这是体面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没有极端贫困，没有失业，没有无家可归的孩子们，有良好的教育、医疗和住房保障。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把这一切都一笔勾销了。人们一下子被抛弃了，还出现了赤贫化。 ——尼娜（74岁，退休，克里米亚） 53、血染红的旗帜。胜利的旗帜。 ——德米特里（27岁，制造经济，普斯科夫） 54、这是我们的祖国。这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超级大国。尽管有种种缺陷，但是它有世界上最好的免费教育和医疗保障。文化，体育，……没有民族纠纷，世界高水平的寿命。还可以列举许多。 ——弗拉基米尔（52岁，律师，莫斯科） 55、一个值得人们爱戴和尊重的强盛和伟大的国家：良好的教育，关心孩子们，从普希金、托尔斯泰到肖洛霍夫伟大的文化。战胜者和加加林的国家。值得自豪和予以尊敬。 ——维克托（塔甘罗塔） 56、自豪！我在苏联出生、学习，在苏联军队里服役，在苏联工作，深感自豪。 ——亚历山大（失业，别洛戈尔斯克） 57、为我们伟大的国家自豪，为在文化、科学、体育几乎所有方面以及其他领域取得的成就而自豪，想起我们的优秀运动员站在世界领奖台倾听奏苏联国歌时的眼泪。 ——贾琳娜·季米特里耶娃（63岁，当教员的。现在不得不工作，因为要供给考上大学的孙子上学。养老金7000卢布，工资6000卢布，孙子的助学金只有——1100卢布，新罗西斯克，克拉斯诺达尔区） 58、伟大的国家！未来昌盛的文明！崇高精神和崇尚科学的榜样！人类和平、稳定和进步发展的保障！全世界仿效的模范！ ——伊利努尔（34岁，工人，秋明市） 59、对未来的信心。想起五一节的游行。 ——根纳季（56岁，企业主，圣彼得堡） 60、伟大的，强大的，友好的，有权威的国家，世界舞台上的领袖，劳动人民的国家。 ——奥利加（30岁，会计, 克拉斯诺达尔市） 61、精神上的安宁和对未来的信心。 ——维克托（61岁，退休，顿河畔罗斯托夫市） 62、苏联——这是伟大的国家。 ——nik0（53岁，退休，圣彼得堡） 63、苏联——这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它的解体不是因为它各方面都很糟糕，而是因为我们那些败家子的体能和苏联大国的能力太不相称。 ——特鲁布金·叶·伊（72岁，科学，埃列克特罗格尔斯克） 64、友谊，爱情，自由，对未来的希望，有段时间，在家里没有面包，靴子沾满泥泞，但是我们是快乐和幸福的，是怀着善良信念生活。一看到这些字母，便想起自己的童年：看看地球仪，围绕它的是苏联。 ——玛玛（54岁，经济，惹列兹诺戈尔斯克—伊利姆斯基市） 65、力量，进步，自由，公正。 ——弗拉基斯拉夫（34岁，电信，克拉斯诺达尔） 66、各民族的人们的幸福的面孔。 ——弗拉基米尔（67岁，莫斯科） 67、力量，公正，诚实，平等，尊严，对人的关怀 ——奥列加（23岁，法律工作者，莫斯科） 68、伟大的国家！对于未来有可靠的保障。伟大的科学，几乎100%的居民有文化。实际上曾经是各方面永远首屈一指的国家！ ——阿列克西·伊万诺维奇（40岁，负责人，乌里扬诺夫斯克，） 69、科学，艺术，智能，力量，威信，文化，文学，保健，稳定，对未来的信心。 ——亚历山大（51岁，企业主，莫斯科） 70、力量，稳定和安全。回想起莫斯科商店那塞满安全产品的货架。 ——卡尔梅科夫·安德烈·弗谢沃洛多维奇（38岁，法律工作者，莫斯科） 71、稳定与安全，光明的未来，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单独地面对困难。 ——伊万·谢尔盖耶维奇（55岁，法律工作者，沃罗涅日市） 72、为自己的国家自豪！苏联人民的共同一致。 稳定，对未来有信心。（心中的）太阳，快乐，爱情，幸福。 宇宙航行的成就，对幸福未来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期待。 ——叶莲娜（54岁，军队，干部，莫斯科） 73、世间少有的幸福、和平、善良和仁爱的一个国家。它象一只幸福鸟一样离开我们飞走了，寻找不会出卖它的人去了。 ——弗拉基米尔（51岁，退休） 74、苏联不是帝国，不是……关于帝国的胡说八道还能没有头脑地重复多少遍呢？ ——米哈伊尔（48岁，会计，下诺夫哥罗德） 75、有保障的工作和工资报酬，各民族友谊和在整个领土上15个加盟共和国内的迁徙的自由，晚上和夜间外出不害怕。为祖国自豪，对未来有信心，体面的退休生活，高水平的科学、文化、教育，等等。 ——尼古拉（72岁，退休，莫斯科） 76、尊重公民的权利和自由，所有人都有着应得的工资和住房，不仅只是为了5%最富裕的人，国家威力且全世界都尊重它！ 80年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体育运动，电影艺术，同样的服装，橙色的、黄色的、绿色的和红色的汽车，灰色预制板的住宅 ——叶甫根尼亚（23岁，市场营销，下诺夫哥罗德） 77、第一个工人和农民的国家。 ——马特维（47岁，法律部门，新西伯利亚）
四、二十年来独联体国家人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什么变化对于您是最重要的？ 1、农村非常可怜。普遍酗酒，麻木和衰弱。 ——维克托（50岁，教育，沃罗涅日） 2、在现代的俄罗斯，一切都正好相反。人及其生命都一钱不值。假如没有贿赂，住医院、让孩子进幼儿园和学校，都是不可能的。在人们生活的家里——只是一堆破烂。公共住宅就像路上塌陷的坑，国家绝对是漠不关心的。你知道，互相之间办点事，到处要花钱，老实合法的只能挣很少的钱，生活得好的不是努力干活的人，不是领养老金的人，不是教师，不是工程师，而是窃贼，并且他们盗窃的数量之大，是上千万和亿万，而且有人同他们分赃。 ——阿拉（28岁，国家部门服务，图拉） 3、互相憎恨，嫉妒。 ——季莫 4、中间阶级的人口数量成倍降低。丧失了民族观念，在这种背景下，不同种类的民族主义和极端主义分子组织抬头了 ——弗拉基米尔（33岁，国家公务员，纳尔奇克） 5、一方面是服务和商品都能得到；另一方面是贫穷、社会不公正，社会混乱 ——阿尔乔姆（23岁，法律工作者，卡拉斯诺亚尔斯克） 6、对未来丧失了信心，大家都只顾眼前 ——阿尔卡基（20岁，大学生，萨马拉） 7、人们不再是人，成了意志薄弱的乌合之众！ 最重要的变化——整个民族在“改革”时代开始变傻了！ ——丹尼斯（36岁，科学，莫斯科） 8、与苏联时期比较，普通居民的生活变坏了，商店里虽然有了食品，但是现在钱没有了！！！ ——安东（22岁，未来俄罗斯军队的军官，圣-彼得堡） 9、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没有信心，多数人失业和极端个人主义 ——根纳季（70岁，工程师，莫斯科） 10、人们最可怕的变化——变得粗野，冷淡，蛮横，苦闷，个人无出路。特别是那些有问题的成功人士——他们中许多人是恬不知耻的禽兽 ——瓦连津（48岁，文化，莫斯科—扎波罗热） 11、还有什么事件能够作为标志，意识到是被出卖了。 ——伊戈尔（53岁，新-哈扎〈喀山〉） 12、社会分化，穷者更穷，富者更富。人口灾难。 ——基里尔（58岁，工程师，斯塔夫罗波尔） 13、人们分离了，没有了尊重和互助。 ——伊拉（58岁，工业，米阿斯） 14、严格按照个人的和国家的整个生活数据来看，经济，教育，医疗，国防，工业，农业，道德，人际关系和其他等等，——都是可怕的衰落。 ——奥·伊（63岁，工程师，乌斯季卡缅诺戈尔斯克） 15、教育水平灾难性的降低 80%的居民贫困化 野蛮的教权主义化 ——亚历山大（60岁，财政，莫斯科） 16、生活水平降低到了不像话的程度。大家简直变成了乞丐，肉体的，特别是精神的。 ——瓦西里（41岁，，哈巴罗夫斯克） 17、许多人在贫穷中生活。许多人离开了国家，而有的人就永远离开了。 ——谢尔盖（37岁，法律，基什尼奥夫） 18、我没有看见向好的方面变化。中亚一些共和国倒退到中世纪去了。波罗的海沿岸，是种族隔离。俄罗斯和乌克兰几乎打起来（简直难以想象！）。 ——尤里（51岁，工人，泽列诺戈尔斯克） 19、人们变得冷淡，犯罪，失业，卖淫，吸毒成为平常的事。 ——叶甫盖尼（42岁，工人，比斯克） 20、一切都变了！精神上的崩溃！ ——叶甫盖尼（36岁，军人，圣彼得堡） 21、无论是发表意见还是摧残别人的命运都有自由。 ——瓦连津（58岁，退休再干的人，原库尔斯克） 22、生活的意义丧失了。 ——弗拉基米尔（45岁，国防工业，列宁格勒） 23、一切都变了。 无法无天了。 ——阿布杜萨义德（35岁，卫生保健，新西伯利亚） 24、普通人的生活变坏了。 ——亚历山大（45，企业主，切列波韦茨，沃洛格达州） 25、在任何局势下，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缺点，而缺点，在我看来，要多得多。最大的灾祸是把金钱放在首位。所有的灾难都是由此而来——文化、经济、军队、教育被毁灭了，甚至连一般的“人道”
观念也被毁灭了。 ——阿列克赛（38岁，公路建设者，舍别基诺市） 26、“尘埃落定……”的感觉。在商店里，“仿佛什么都有……”。可是要买就太吓人了…… ——比特（60岁，退休，博尔姆市） 27、人为的离间我们，不用爱国主义教育青年，金钱就是亲爱的上帝。（或者：金钱崇拜——译著） ——加林娜（52岁，财务，新莫斯科斯克市） 28、仇恨心。 ——尼克托（21岁，切巴克萨拉） 29、从计划经济转换为自发的市场经济，往往是愚蠢的转向。 ——根纳季（65岁，退休，达利涅戈尔斯克，滨海边疆区） 30、人被分为富人的和贫人。 ——维克托（67岁，教育，莫斯科） 31、价值观的改变，暗无天日的资本主义奴隶制度。 ——纳玛利亚（35岁，失业，罗斯托夫） 32、得到好处的是波罗的海国家和白俄罗斯。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社会保障都在高水平上。乌克兰只开空头支票，仍在饥寒交迫中度日。他们任何时候都没有生活得这么坏。关于俄罗斯，索尔仁尼琴说得好：“人民都被抢光了”。城市里一片废墟，就像战争刚刚结束一样。 从其他国家来做客的亲属发现，20年来什么事情都没干。我认为，人为地制造富人的纲领，无论是对作为一个国家的俄罗斯、还是对人民，其结果都是否定性的。 ——亚历山大（45岁，程序编制员，乌留平斯克市） 33、人们变得对任何人都没有用处了。 许多人很会挣钱，以买到新汽车、到埃及休闲得意洋洋，可是对于国家，却极尽污蔑之能事。国家想方设法地使领养老金的人赶快死光，而新的公民——不要再出生。用金钱来衡量一切。到处是腐败。文化和价值观崩溃了。有权人开着高级轿车，而领养老金的人却在数戈比。 ——米哈伊尔（25岁，主管经济师，莫斯科） 34、人对人的仇恨。人对人的谎言。人对人的恐惧，人剥削人。 ——马特维（47岁，法律部门，新西伯利亚） 35、整个的骗局。 ——叶甫盖尼（17岁，学习，莫吉廖夫市） 36、人们变得冷酷无情，漠不关心，眼睛直盯着物质福利，精神贫乏。 ——安德烈（41岁，财务，沃罗涅日市） 37、生活恶化。 ——К-85（54岁，农业经济，莫斯科） 38、丧失了对未来的信心，没有了对一个制度、对公正、诚实和正派的信念。 ——格列布（46岁，退休军人，塔甘罗格） 39、道德伦理上的崩溃 ——斯维特拉娜（54岁，职员，科斯特罗马） 40、一切和整个全面地退化…… ——叶甫盖尼（36岁，教育，新西伯利亚） 41、犯罪现象增长。 ——奥马尔（35岁，无工作，马哈奇卡拉） 42、普通老百姓变得无权和贫困。 ——谢尔盖（57岁，退休〈海〉军人,福基诺） 43、主要的——把亿万人们统一起来的最高思想没有了，代之而来的是分离主义，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社会不公正。 44、到目前为止，大部分人认为，苏联的崩溃是本世纪最大的悲剧。 ——奥尔嘉（47岁，医务工作者，奥伦堡州） 45、生活水平降低了，犯罪现象增多了。 ——马拉特（25岁，工程师，喀山） 46、一切都转了个180度。“世界翻了个个。”没有希望。德行到了零点。盗窃和欺骗受到尊敬，这是当局每天在电视中传送的消息。谎言很多。人人为自己。我弄到手，我感觉好，而其他人却嗤之以鼻。从前在苏联时期，我为教会惋惜，而现在，我想起了战斗的无神论者们。 ——伊万（56岁，会计，拉缅斯科耶区） 47、没有任何变化。在许多情况下，独立性带来的是崩溃。 ——阿列克西·波诺马廖夫 48、现在正处在适应主权的过程中。这不会很快而且很复杂。各处不一样。可惜，在俄罗斯由于无能的、出卖灵魂的政权，除了废话连篇，没有把国家引向秩序的政治决心，一切是这样的糟糕。我担心俄罗斯会发生“无知而残忍”的骚乱。 ——安东宁娜（64岁，莫斯科） 49、生活变坏了，政权高层的骗局和腐败日益昌盛，人们实际上是无权的，青年人在群众性的文化和电视节目的引导下，故意使自己变儍 ——达吉雅娜（40岁，现役军人，彼尔姆市） 50、为青年担心没有正常的工作 各处管理机构的衰落 唯利是图，普遍腐败和帮派林立 ——弗拉基米尔（60岁，退休，阿纳帕市） 51、我不知道他们那里有什么变化，可是在俄罗斯对自己国家的信心和信念不见了 ——丹娘(39岁，生意，纳尔奇克) 52、人民贫困化。军队崩溃。失去了对未来的信心。为孩子们的将来感到害怕。 ——德米特里（50岁，法律文化，克拉斯诺兹那敏斯克） 53、一团糟 ——尤里（52岁，警卫，塞瓦斯托波尔市） 54、经济崩溃，国家和公民的前途完全丧失了，人们没有丝毫保障，政权的恣意妄为，最高领导人在经济上明显的不学无术。 ——海鲁季诺夫·阿扎特（57岁，建筑工人，喀山） 55、俄罗斯和其他民族，有史以来从没有生活得这样糟糕。 ——格列高里（55岁，教师，莫斯科） 56、民主绝对没有增加。人或者被解放的人，内部压根就不是自由的。失去意识形态是非常可怕的。没有共同的主心骨了，在苏联它实质上是有过的。没有意识形态的年青一代已经形成了，这是不可扭转的。 默许非法发财能够拯救国内局势。如果把这些人二十年来的非法所得统统没收，那末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愿意回到苏联。 我们的企业转化为工厂领导人的所有权关系重大。在股份公司里，从来就不很好地支付股息。整个国家都被欺骗了。MMM休息。 ——维克托·米哈伊洛维奇（45岁，商贸，奥廖尔） 57、90%居民的生活质量变坏了。社会退化和骗局。 ——维塔利（64岁，退休，伊热夫斯克） 58、（1）无产阶级失去了生存和对未来美好希望的稳定源泉。 （2）虚伪的投机代替了正确的价值观。整个的社会退化和边缘阶层（失业现象）不得不出现了 ——菲克斯（70岁，工程师，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59、买了能够有买好的衣物、汽车、使用因特网和活动房的自由，就出卖了祖辈以昂贵的代价取得的成果。 ——鲍里斯（43岁，〈编程〉程序设计，莫斯科） 60、如果在人们的生活中，大家都向否定的方面变，只有个别人走向肯定方面（尽其所能）那么独联体——就是骗人的。 ——雅科夫（72岁，退休，莱比锡） 61、人人都成了外人，不只是不同国家的人，而是在一个家庭之内的人。 ——尤里（55岁，电气工程师，莫斯科） 62、儿童的未来感到害怕（教育的崩溃，少年司法机构，儿童2030），感觉没有保障，为祖国痛心。 ——达吉雅娜（42岁，经济工作者，莫斯科） 63、整个是负面的。 ——安德烈（28岁，圣彼得堡 64、所有的个人，都感到变坏了，尽管情况不一 ——列昂尼德（57岁，技术局工程师，奥尔斯克市） 65、人们对未来不再相信了。 ——叶莲娜（52岁，经济工作者，普斯科夫市） 66、生活改变了。从前令人自豪的是火箭、飞机、我们飞往其他星球的人造卫星。现在我们的商店里却是中国的日用品和以色列的小萝卜。 ——安东尼（36岁，教育，库贝尔斯克） 67、生活不稳定，广大人民群众得不到国家的保障，满怀愤恨，不开诚布公，失落感，全靠金钱来支撑，——这是多数情况。从正面看——迁徙自由（如果有钱的话）， ——亚历山大（40岁，保险，莫斯科） 68、人们没有了教养，成了金钱的奴隶。 ——亚历山大（42岁，工程师，下塔吉尔） 69、变得贫穷，凶恶，孤独。 ——维克托（55岁，退休，日托米尔） 70、在人们的生活中，产生了互相仇视和互不容忍。 ——阿利（48岁，生产者，伊尔库茨克） 71、急剧的阶级分化和全面的贫困化。 ——阿尔特（31岁，汽车生意人，莫斯科） 72、青年一代的社会保障丧失了 工会垮台了 ——拉希德（74，工程师，阿斯特拉罕） 73、他们把人民变成了一群畜生。 ——列宁（ 操你，流浪汉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理所当然无家可归。） 74、人们变得凶了，在脸上没有笑容。黑手党徒有权威 ——尤里·维克多洛维奇（62岁，退休，库尔加宁斯克） 75、“是的，只要能使自己高兴起来，我就愿意做丑恶的事。”——这是大部分人的基本想法和赞歌。这是最明显的和缺德的变化。 ——米哈伊尔（43岁，职员，莫斯科） 76、精神和物质的空虚，把苏联人从人类道德和精神的旗舰变为西方跨国公司消费战争中销售市场的牺牲品。 ——瓦西里（30岁，法学，舍别基诺） 77、差不多大家都变成贫穷的和无权的 ——伊琳娜（51岁，教师，晓尔科沃） 78、人们精神变得贫乏了。在大部分青年人的眼里只有金钱，就是说，对于他们来说，金钱成了价值的标准。 ——娜塔莉娅（40岁，副教授，斯维斯德洛夫斯克） 79、都相信电视和信息设备，人们已经失去自我 ——卡嘉（29岁，法律，博尔德，美国） 80、在俄罗斯，也包括其他原先的共和国，最显著的变化，那就是整个这20年来人们不是生活而是生存，一直是在精神紧张和丧失任何前途的情况下生存。 ——弗拉基米尔（52岁，律师，莫斯科） 81、识字的人减少了。 ——尤里（60岁，被雇佣于工业部门，莫斯科） 82、退回到“中世纪”。 ——叶莲娜（29岁，科学，莫斯科） 83、陆续偷光了，无法无天。 ——叶甫盖尼（60多岁，退休，加里宁格勒） 84、一切都变了，人们都不愿当兵（定期服役），因为这会有生命危险，流浪者，无家可归的孩子比1917年还多，他们的队伍（指的是无家可归者的队伍）中有许多是来自幼儿园的。投机分子变成了企业家。敲诈勒索也成了当局使用的手段。医疗收费，教育收费，在组织中，许多出卖灵魂的人（都在接受贿赂）。物价经常涨。对未来失去信心。 ——奥利加（30岁，会计，克拉斯诺达尔市） 85、政权脱离人民，社会分化。 ——鲍里斯（64岁，退休，彼尔姆） 86、我们在1层楼住了13年，13年来钥匙一直放在门口的小地毯底下，在信箱里放上写有钥匙在小地毯底下的纸条。去上班的时候开着窗户通风。至于什么是防盗窗和钢门？根本没有这个概念。而现在连12楼都已经安装了特别结实的门和防盗窗。竟然是这样！ ——玛玛（54岁，经济，惹列兹诺戈尔斯克—伊利姆斯基市） 87、没有变好。福利落空了，自由不见了，社会崩溃了。在原先的任何一个共和国中，人们都不能得到温饱，尤其是波罗的海沿岸国家——他们活该如此。 ——弗拉基斯拉夫（34岁，电信，克拉斯诺达尔） 88、对未来失去信心，总的来说，这个世界让人捉摸不透。 ——雅库布（29岁，商人，耶路撒冷） 89、大家都独立自主了，而且互相敌对，虽然这些民族世世代代友好，同吃一锅饭，但是一伙人却辱骂这些民族，最后他们自己也落得一无所有，让人们陷入听天由命的境地。 ——瓦连津（25岁，但愿能当上个农艺师，顿河畔罗斯托夫） 90、许多。豪华和极端贫困。 ——弗拉基米尔（67岁，莫斯科） 91、我不想说其他国家，但是在乌克兰，自由变得多了，公正变得少了。 ——德米特里（45岁，教师，基辅，乌克兰）） 92、出现了空前规模的精神衰弱和浅薄。企图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把自己与集体和社会划清界限——“这不是我的问题”，“我满意就行，其他人的意见我不在乎”。普遍的不负责任。 ——娜杰日达（29岁，生产部门） 93、人们很快地都变成独立个体了，不是人人都来得及改变的，说得轻点，大多数人感到非常痛苦。 ——博格丹（31岁，商贸，顿河畔罗斯托夫） 94、极端贫困、动乱、强盗般的政权，丧失了独立性，经济的破坏，失业，分裂，人们道德沦丧，消费主义的思想意识，不学无术越来越严重，数不清的、形形色色的欺骗和谎言，一言以蔽之，就是崩溃和混乱。 ——奥尔嘉（23岁，法律系学生，莫斯科） 95、人民极端贫困。 ——阿列克西·伊万诺维奇（40岁，负责人，乌里扬诺夫斯克，） 96、没有思想性，没有一贯性，每个人只为自己 ——弗拉基米尔（60岁，食品工艺师，莫斯科） 97、在所有方面——经济，文化，艺术，科学，教育，保健——等大部分领域都是贫困和水平下降，实际上是到处都这样，……不错，是可以出国了…… ——亚历山大（51岁，企业主，莫斯科） 98、人民不再关心国家命运了，对于谁在管理国家，是无所谓的了。 ——雷纳特·阿（20岁，大学生，斯摩棱斯克） 99、 令人伤心的，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活命。更令人忧愁的是弄不明白，这一切都是谁的需要，都是为了什么目的？为什么不能象过去那样生活？既然在这种自由之下生活是令人厌恶的，干嘛还要这种自由呢？我不知道。我想，这也是一般平民百姓的感受。 ——米哈伊尔（37岁，教育，叶卡捷琳娜堡） 100、就差没有互相残杀了，流血，仇恨，贪婪，骗局，暴力，杀人，抢劫，等等。 ——伊万·谢尔盖耶维奇（55岁，法律工作者，沃罗涅日市） 101、人民的极端贫困和无权，盗窃国库的盗贼们和受贿的官僚们却过着正常的生活。 ——亚历山大（55岁，工人，基洛夫） 102、最要命的和最可怕的是民族纠纷。 ——冉娜（45岁，教师，克拉斯诺卡缅斯克，外贝加尔边区） 103、从前的朋友变成了敌人，仅仅因为民族特征不同 ——叶莲娜（54岁，军队干部，莫斯科） 104、人民生活得不好。有人活下来，有人死去 ——弗拉基米尔（51岁，退休人员） 105、一切都变了。首先是世界观的变化，无论是消极还是积极的。 ——德米特里（29岁，法学，圣彼得堡） 106、向坏的方面变化突出。最可怕的是整个教育的退化。 ——奥利加（33岁，语文学者，萨拉托夫市） 107、生活恶化，腐败盛行，无法无天 ——尼娜（54岁，法律工作者，莫斯科） 108、在生活的所有方面，不道德和犯罪行为、暴行和不加限制的剥削都成了合法的了 ——玛利娅（50岁，新闻业） 109、国家财产被不公正的掠夺和瓜分。 ——伊利达尔（35岁，国家机构，乌法） 110、人民的贫困化和权势的无边无际。 ——瓦西里（55岁，医学，基涅什马） 111、人们相互不尊重、相互厌恶，欺骗…… ——瓦蒂姆· 拜斯库夫（60岁，? 明登，德国人） 112、在独联体，还可以，在俄罗斯人们变得对自己更负责任了，民族自觉意识，不是国际主义意识，东正教恢复了。 公民变得对宗教更感兴趣了。 ——马克西姆（23岁，法学，莫斯科） 113、人们变得更加堕落——更加脆弱了。 ——德罗兹德（35岁，译员，德国） 摘自翻译巩献田
校对李毓臻：《苏联灭亡20年——独联体网民谈》（待出版）
2012.4.15 于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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