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97岁了,还在撒谎 ——季羡林在胡适墓前“反思” 季某过世前一年访台,“站在适之先生墓前,鞠躬之后,悲从中来…眼泪自然流出”,遂写下《在胡适墓前的回忆与反思》。除了涕谢提携知遇之恩外,在墓前“思潮汹涌,如惊涛骇浪”的“反思”,证明“分手”虽有五十年,其实纳粹情结与自由梦呓,早已殊途同归了。时势真会促弄人! 季文中自谓“二战期间,我被困德国,一呆就是十年。” 都97岁的人了,还这样撒谎,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不撒这个谎,就既难“回忆”,更不能“反思”了,讨伐“思想改造”运动,特别是“文革”之罪亦无从说起。一个自觉得在纳粹政权“天堂”“理想国”,渡过“黄金时代”中国中年人,法西斯覆灭后,脱“困”回国,遂得自由主义大师、北大校长胡适提携,以“身为北大正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的季羡林,虽然“心中有点洋洋自得之感”,但“想到以前过的那个幸福时期,恨不能立刻回德国去”,纳粹情结之切,跃然纸上。《环球时报》09.03.04日以“服务希特勒政权 战后被良心拷问 纳粹德国留下900万沉默者”为题,引用德国《明镜》周刊,报道了这些人,称“这样一大批‘沉默的德国人’客观上成了纳粹的武器。战后…他们也与下一代产生了隔膜。”何况,当今西方法定“纳粹情结”是有“原罪”的,就是有“隔膜”,也得“思想改造”,夹着尾巴做人。季幸得脱“困”回中国了,不必像“沉默的德国人”“与下一代产生了隔膜”,还能老来春风得意,庙堂榜上有名,靠得就是撒谎。 撒谎之后的“反思”只能撒个更大的谎:我现在谈一谈我的情况和大陆方面的情况。我同绝大多数的中老年知识分子和教师一样,怀着绝对虔诚的心情,向往光明,向往进步。觉得自己真正站起来了,大有飘飘然羽化而登仙之感,有点忘乎所以了。我从一个最初喊什么人万岁都有点忸怩的低级水平,一踏上“革命”之路,便步步登高,飞驰前进;再加上天纵睿智,虔诚无垠,全心全意,投入造神运动中。常言道“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群策群力,造出了神,又自己膜拜,完全自觉自愿,决无半点勉强。对自己则认真进行思想改造。原来以为自己这个知识分子,虽有缺点,并无罪恶;但是,经不住社会上根红苗壮的阶层人士天天时时在你耳边聒噪:“你们知识分子身躯脏,思想臭!”西方人说:“谎言说上一千遍就成为真理。”此话就应在我们身上,积久而成为一种“原罪”感,怎样改造也没有用,只有心甘情愿地居于“老九”的地位,改造,改造,再改造,直改造得懵懵懂懂,“两涘渚岸之间,不辨牛马”。然而涅槃难望,苦海无边,而自己却仍然是膜拜不息。通过无数次的运动,一直到十年浩劫,自己被关进牛棚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皮开肉绽,仍然不停地膜拜,其精诚之心真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了。改革开放以后,自己脑袋里才裂开了一点缝,“觉今是而昨非”… 听讲季先生也“参加了造反组织”,不知学会“文攻武卫”否?不知也曾像后来的提携知遇者那样,写血书,表忠心,并且不止一次。季文喜引、剥古诗,也凑个趣儿,云,“同是文革买卖人,相携何必曾相克?” 不过,所谓“谎言说上一千遍就成为真理”的发明权,理应归属纳粹喉舌大师、宣传部长戈倍尔所有,季某自当十分娴熟,又何必曲意扩大、含糊其辞为“西方人说”,继而栽赃到毛泽东们身上?到底是大师级的,嫌避得乖巧,用刀不留痕迹。至于“被关进牛棚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皮开肉绽”情节,笔者在《帮闲·牛棚·大师·大出丧》说过,季先生“可能是找错了阶级对头”,幸在只是皮肉之苦,或未伤筋动骨,或救治及时,或吉人天相,才得以望百善终,备极哀荣。 网友鬼推磨君七月27日在强国论坛总结得好,“而季大师呢,虽然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卧底德国十年,文革时,一时糊涂,参加了造反组织,文革快结束时,又写过《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不容诬蔑》等等。但是,大师在关键时刻,倒弋一击,写出了《牛棚杂忆》,作为与时俱进的历史见证。”真真是个忏悔专家、撒谎精粹!如今捧为“国学大师”,虽于“国学·国粹”名实难副,倒也正当“指鹿为马”其时! 季说,胡适 “…不赞成共产主义的。但是,我们不应忘记,他同样也反对三民主义…他同共产党并没有任何深仇大恨。他自己说,他一辈子没有写过批判共产主义的文章,而反对国民党的文章则是写过的。”又撒个大谎。季“认为,在他的心目中,世界上最好的政治就是美国政治,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就是美国。这同他的个人经历和哲学信念有关。他们实验主义者不主张设什么“终极真理”。而世界上所有的“主义”都与“终极真理”相似,因此他反对。” 胡适号称“自由主义大师”,最讲实利实用,在日寇频频入侵杀掠,祖国面临生死存亡大劫难之际,胡适政治立场及活动,独独衷情于日本法西斯,还发明了“爱国癫”专用词儿,挖苦主张抗日的人民。七·七全面抗战后,胡尚与汪精卫暗中勾通。卖国贼胡适,确如周恩来同志所断言的,“胡适直到生命的了结”始终是“死心塌地为帝国主义服务的”。例证太多,特转录陈守礼同志文章附后,以正视听。先引一段,可窥一斑:关于汪精卫在从重庆出逃之前,同胡适等人搞了一个“低调俱乐部”进行对日妥协投降活动之事,据有关史料记载,在“汪精卫出走后,原来和汪精卫一起搞‘和平运动’和‘低调俱乐部’的亲日派何应钦、胡适、熊式辉、陈济堂、何健、张发奎、陈寿农、彭学沛、张道藩、甘乃光、王世杰等人,都噤若寒蝉”(《浙江文史资料选辑》第23辑第142页1985年1月)。显然,胡适是重要成员。胡适的活动不仅引起公愤,而且国民党元老“程潜在最高层会议上曾指责胡适为汉奸,居正声言应该逮捕胡适”(《胡适评传》第188页)。只因蒋介石要继续依靠胡适保持与日方的“联系”,才未逮捕胡适。 斗转星移,卖国奸佞汪精卫、胡适党徒余孽,已将“爱国癫”升级版为“爱国贼”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此等鼠辈竟可在今天的神州大地招摇过市。 “有奶便是娘”,德、日法西斯都有奶,胡、季辈就认娘。共党也有奶,不过,那是人民的,给吃,得加个小小的条件:为人民服务!所以要“改造,改造,再改造”,令死心塌地的帮闲们“直改造得懵懵懂懂,‘两涘渚岸之间,不辨牛马’”,而痛心疾首。触及灵魂是够折腾人的,不过,例外也不少,比如,废帝宣统傅仪召见胡适,胡仍山呼“皇上”,后来傅仪当上伪满洲国儿皇帝,后来又掉进毛泽东们的战犯监狱,也是“改造,改造,再改造”,竟真改造过来了,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并写下传世记实文学《我的前半生》,用季某佛家话说,大彻大悟了!季某“穷鬼”家出身,智商也高,公费留德却不归,63年后还来扯什么“被困德国,一呆就是十年”弥天大谎,人格之卑污,胡适堪称其楷模。 如今的买办霸奴西崽,正在为胡、季树碑立传。翻案风刮了二、三十年,连小小媚日文娼张爱玲的性趣,都挑出来显摆,何况树“大师”们的牌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