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者语: 笔者赞同刘金华老同志文中的基本观点,但是不赞成“习近平思维”的提法。 提出一个新的概念,尤其是提出一个口号,必须慎重、再慎重些。因为“每个口号都应当从一定政治局势之一切特点的总和中得出来。”当然,刘老这里是提出一个概念,不是口号,这是有区别的。但是,笔者认为,其基本道理是一样的。 2016年1月5日
三谈新改革需要树立“习近平思维” 刘金华 提出新改革需要树立“习近平思维”,我的估计是,官方网站可能不让讲,右派打心里反对,但不会公开讲,只有左翼中有些人会批判我。实际情况比我想的要好些,人民网、新华网、中经网这三家全放行了,左翼方面,毛泽东思想旗帜网发表了,挨了四个“鸡蛋”,不过还是有人献了一致花。后来,1月9日,昆仑策网作为重点文章发表,在看了文章的169人中,表示赞同的11人,反对的3人。算是对“习近平思维”做了个“民意调查”。领导者无论要不要树立“习近平思维”,都应当重视网民对这个问题的反应,从中了解一些问题。 两家左翼网站总共有15条评论,我都认真看了,批判性的、质疑的居多。对于我个人的诸如“刘金华是经过腊制的”评语,我不想理会,只愿意对“树立‘习近平思维’”的意见进行探讨。在探讨这个问题中,我是什么人,也就清楚表现出来了。 左翼提出的不同意见,主要要两点,都是谈“习近平思维”:多数“不赞成‘习近平思维’的提法”;还有是提出“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是否定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马克思主义,是曲解了的马克思主义。”我看,这都是不了解“思维”的词义。 按照信息论的观点,思维是对新输入信息与脑内储存知识经验进行一系列复杂的心智操作过程。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大脑活动。可以从思维的对象、形式、目的等等分类,有“形象思维”、“罗辑思维”、“再现思维”、“创造性思维”、“求解性思维”等等,也可以按人群或人命名的思维,如儿童思维、老人思维、官方思维、平民思维等等,“习近平思维”是习近平的思维方式,即“我们一定要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我们干事业不能忘本忘祖、忘记初心。我们共产党人的本,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这是习近平这些年一再主张的思维方式,所以,我称之为“习近平思维”。“习近平思维”对不对、好不好,应该不应该提倡呢?我认为,习近平思维对,很好,应当在全党全国树立起来,成为全党全国的思想路线。 许多左翼同志赞同我的基本观点,但认为不宜提“习近平思维”,可能是把“思维”与“思想”、“理论”、“主义”等概念混淆起来了。所以有人提出“习近平思维”与“毛泽东思想”不能相提并论,指出“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是否定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马克思主义,是曲解了的马克思主义。”这些朋友直接要“鱼”,不考虑如何“渔”,太急功近利了。 左翼人大多自称为“毛派”,他们“毛泽东思想”不离口,应该是读过毛泽东的《实践论》,所以,我请朋友们再读《实践论》,请注意这段话:“认识的真正任务在于经过感觉而到达于思维,到达于逐步了解客观事物的内部矛盾,了解它的规律性,了解这一工程和那一过程间的内部联系,即到达于论理的认识。”毛泽东说:“这种基于实践的由浅入深的辩证唯物论的关于认识发展过程的理论,在马克思主义以前,是没有一个人这样解决过的。”我们做毛派,就要实践毛泽东讲的,“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树立辩证唯物主义观,懂得思维是认识过程的一个阶段,是从对事物的感性认识到达理性认识的运动,不是成果,即已经到达的理论认识;但这是认识的真正任务,不好好完成这个任务,我们不可能达到论理的认识,即诸位朋友非常强调的毛泽东思想。 我还请朋友们读《实践论》的这段话:“无产阶级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在其实践的初期——破坏机器和自发斗争时期,他们还只在感性认识的阶段,只认识资本主义各个现象的片面及其外部的联系。这时,他们还只是一个所谓‘自在的阶级”。但是到了他们实践的第二个时期——有意识有组织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时期,由于实践,由于长期斗争的经验,经过马克思、恩格斯用科学的方法把这种经验总结起来,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用以教育无产阶级,这样就使无产阶级理解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理解了社会阶级的剥削关系,理解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时他们就变成了一个’自为的阶级’。”现在许多人都感到社会主义运动遭受到严重挫折,有人认为是“失败”了,但是,如果我们不用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的方法进行思维,不这个感性认识上升为理性认识,那就还没有真正认识今天的中国社会实际,还是一个“自在的阶级”。 至于有朋友质疑“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是否定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马克思主义,是曲解了的马克思主义。”不能说这不是一个问题。试看今天左翼中自称为“毛派”的人的斗争,谁在搞马克思主义,谁曲解、否定马克思主义,这个问题也存在于左翼人中。这个问题的解决,只能是“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对于这个问题的解决,我在回复一位知名马克思主义学者的信中,提出了两点具体设想,我想在下一篇与大家共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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