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言 由之饶有兴趣地一口气读完20多篇发表在“认知”公众号编译的关于认知与认知科学以及认知战的专业文章，这些文章反映了当前国际上认知科学、人工智能特别是上升到认知战前沿的研究动态与研究水平，为我们开启了一扇窗。 由之读罢这些文章，一个深刻的印象是：认知作为一门科学或技术，是人类认识活动与思维活动的过程与结晶。今天人工智能的发展远超我们的想象。实际上，我们正在经历一场全面而又深刻被当作武器的认知战。显然，利用了人类认知的盲区与误区。
图片来自网络 从广义说，认知战的“作战”对象，涵盖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自我；而从狭义上说，则是现代真正意义上的“混合战争”关于作战样式的其中一种，人类正用来对付自己，但又无可奈何。 《孙子兵法》云：“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强调“夺心”为上策。 今天，需要大声疾呼的是，以美国为首的不限北约的同盟国针对中国发起的认知战早已打响，他们当然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而对于其中很多明显的进攻，我们可能已经觉察到了并且也在设防，我们中的每个人或多或少以平民身份卷进了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认知隐蔽战中；认知领域的“和平演变”正在真实的发生。比方说“毒教材事件”“公知现象”“网络水军”“虚假信息”“阴谋论传播”“三俗文化”“历史虚无主义”“各种撕裂社会言论”“各种與情效应放大”“中国威胁论”“中国崩溃论”“唱衰中国经济论”“债务陷阱论”“民主对威权论”“价值观冲突论”“文明冲突论”等等……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后真相时代”，西方对华发动的认知战已经渐成体系化作战，已经有了明显的战略与理论支撑。前不久，美公然宣称在华情报网络重建取得进展。 但由于在互联网时代，认知战并没有明显的边界，还有许多隐蔽的进攻，我们未能轻易觉察，认知战旨在影响认知，直接地影响个人间的流动信息。 注意到这些年来，相关国家从政府到社会乃至到个人，集中在中国互联网的网络社区发声，其背后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的公共外交政策在当代中国的媒介形态正在形成迭代跨越。对手正在以思想、信息“滤镜”，欺骗或忽悠或扭曲我们的认知，通过网络空间侵略我们的灵魂与思想自由空间，动摇我们对世界与自我的真实看法，动摇国家的战略定力，企图扭曲这个世界的真相，利用我们的认知犯错去谋取不对称战略优势，这使得我们的国家意识形态安全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作为媒体人深感有责任首先武装自己并进行认知纠偏，然后，将这种我们正在经历的认知战风险广而告之，有必要来一场互联网上的“保疆卫国”。 下面，由之将带领受众重温或了解关于认知思维导图、混合战争、认知战的定义以及结合国外研究，试图将人工智能对认知战的深刻影响的观点作些二次也可能是第N次传播。就认知战的对国家安全的深刻影响而言，我想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 二、重温认知的常识 建立认知思维导图 ①认知概念：所谓教科书的认知定义，是指人们获得知识或应用知识的过程，或信息加工的过程，这是人的最基本的心理过程，是一种意识活动。 它包括感觉、知觉、记忆、思维、想象和语言等。人脑接受外界输入的信息，经过头脑的加工处理，转换成内在的心理活动，进而支配人的行为，这个过程就是信息加工的过程，也就是认知过程。人不仅能直接感知个别、具体的事物，认识事物的表面联系和关系，还能运用头脑中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去间接、概括地认识事物，揭露事物的本质及其内在的联系和规律，形成对事物的概念，进行推理和判断，解决面临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就是思维。 人们还能利用语言把自己思维活动的结果、认识活动的成果与别人进行交流，接受别人的经验，这就是语言活动。 人们还具有想象的活动，这是凭借在头脑中保存的具体形象来进行的。 ②认知过程。 （1）传统上指认识过程，指人脑以感知、记忆、思维等形式反映客观事物特性及其关系的心理过程。 （2）皮亚杰学派用语，指通过对原有的认知结构（图式）对刺激物进行同化和顺应达到平衡的过程。这是结构主义认知心理学的观点。 （3）信息加工认知心理学的用语，指个体接受、编码、贮存、提取和使用信息的过程。它通常由感知系统（接受信息）、记忆系统（信息编码、贮存和提取）、控制系统（监督执行决定）、反应系统（控制信息输出）等4种成分构成的模式。 （4） H.西蒙认为，人类认知有3种基本过程：①问题解决。采用启发式、手段-目的分析和计划过程法。②模式识别能力。人要建立事物的模式，就必须认识各元素之间的关系，如等同关系、连续关系等。根据元素之间的关系，就可构成模式。③学习。学习就是获取信息并将其贮存起来，便于以后使用。学习有不同的形式，如辨别学习、阅读、理解、范例学习等。 ④认知风格 是指个人所偏爱使用的信息加工方式，也叫认知方式。例如：有人喜欢与别人讨论问题，从别人那里得到启发；有人则喜欢自己独立思考。个体在认知风格上的差异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儿童时期所表现出来的某种认知风格可能会保持到成年。认知加工方式有许多种，主要有：场独立性和场依存性、冲动和沉思、同时性和及时性。 ⑤认知能力 认知能力是指人脑加工、存储和提取信息的能力，即我们一般所讲的智力，如观察力、记忆力、想象力等。人们认识客观世界，获得各种各样的知识，主要依赖于人的认知能力。人的成长，归结到认知的成长。 ⑥认知策略 认知策略是指导认知活动的计划、方案、技巧或认知窍门与。认知策略更是一种思考问题的方法。人脑的信息加工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在瞬间进行多种操作，为了顺利地加工大量的信息，人只能按照一定的策略在每一时刻选择特定的信息进行操作，并将整个认知过程的大量操作组织起来。因此，认知策略对认知活动的有效进行是十分重要的。 不搞清上述认知的基本定义问题，我们就无法去深入研究探讨建立在认知常识与思维导图规律上的认知战概念。也有必要了解人工智能的“思考路径”与“学习机理”以及“底层技术逻辑”。 三、关于混合战争中的认知战 所谓“混合战争”是指现代战争中传统与非传统战的混合，包含战争主体的混合、战争手段样式的混合、战场环境的混合等情况。它突破了传统的战争形式，在混合战争视角下，代理人战争、游击队、恐怖主义组织、犯罪分子、非正规军、以雇佣军为代表的私人军事公司、意识形态宣传与灌输、舆论战、信息网络战和其它软实力表现因素均成为现代混合战争的主角和手段。世界各国都显著感受到了国际冲突和国家对立表现形态中，冲突的形式转变和可能带来的变化。对国家安全产生威胁的途径越来越多样化。 “混合战争”最早于2009年由美国提出，其后引起各国重视。俄军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大将早在2013年发表的《科学在预测中的价值》一文中指出并督促俄罗斯使用一种军事、科技、媒体、政治和情报策略多管齐下的“混合战争”战术，以最少的成本动摇敌人的根基，以提高综合作战效能。 从当今战争形态发展与作战样式研究来看，“混合战争”概念被主流作战理论所接受。并且在当今世界范围内打响，尤其是正在大国博弈中激烈进行。除了货币战、金融战、贸易战、科技战、资源战、网络战、信息战、生物战、军事热战等等之外，还有方兴未艾认知战。 何为认知战？它是当代战争的一种新形态，又被称为知识战。认知战这一概念在2022年的俄乌冲突中迅速成为全球学术界、新闻界、政治界的热门词语。认知战是全球数字传播的“大脑争夺战”。日本人的定义是：它是一种通过作用于人类认知领域、通过引导舆论等手段，来改变对手决策以利于己方的新型战斗形式。 法国认知科学家伯纳德·克拉维里在《认知战概念》（The Cognitive Warefare Concept）一文中表示，认知战是一种非常规的战争形式，是与信息战相关的较新的网络技术、软实力的人为组成部分和心理战操纵方面的结合，它利用网络工具改变人的认知过程，利用心理偏见或反射性思维引发思维扭曲，影响决策并阻碍行动。 我国学术界的定义则比较全面，是指某个国家、政治集团、军队或社会群体从认知域的角度，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有计划、有目的地渗透他国思想、文化及价值观念，故意影响他国认知方式和意识形态，以达到本国政治目标、实现本国利益的一种政治活动。它是一种全新领域的作战方式，集政治战、舆论战、心理战、信息战、智能战、网络空间战于一体。 关于研究范畴与拓展。北约科学和技术组织（STO）作为北约从事科技研究的主要机构，先后于2020年5月和2023年3月发布《科技趋势：2020-2040》和《2023-2043年科技与技术趋势：跨越物理、生物和信息领域》报告，这些报告涵盖认知战方面内容。在其指引下，北约正在或计划开展一系列支撑认知战的技术活动，内容涵盖：概念伦理、信息与社交媒体、认知对抗、神经与生物学基础、态势感知与防御合作、信息环境中用于作战的社交媒体开发（社交媒体攻击，增强心理战能力）、认知战的力量倍增器：从监控和评估到基于AI辅助和自动化系统。 日本智库则发表了《认知战如何作用于敌方国家舆论与政策？》。这些年。日本认知战研究呈上升趋势，日本最近修改了其防御态势，并开发了包含认知战要素的国家防御架构。 欧盟开发神经计算，制定十年“人脑计划”成果或可用于认知战。2023年3月，美国《战略安全》杂志（JSS）发布《现代认知战与混合战争》 文章。文章基于认知战的研究文献、以及乌克兰和邻近地区网络战的直接经验，对有关混合冲突和认知行为的不同方面进行了研究，并提出了一些现代混合认知作战的观点。 2024年2月25日，法国《认知工程》杂志发布其“认知战特刊”（第7卷第1期），共收录15篇研究论文，涵盖认知战基本概念的演化、工具、与技术的关系、运用及影响力等，展现了国外学术平台上认知战研究的最新进展。 法国智库经济战争学院院长、经济情报专家提出了三类包括认知战在内的非军事对抗：即意识形态文化对抗、地缘经济对抗、社会对抗。 法国《认知工程》 这期杂志在评述中如是总结道： “随着认知战的重要性和复杂性的日益增加，要有效应对认知战挑战，需要持续了解认知战运行机制，以便能够在进攻性环境和防御性环境中不断学习和改进。” 四 、关于人工智能对认知战的深刻影响 我们看到，正在继续的俄乌战争为我们研究战争形态与作战样式提供了虽不希望发生但却是难得的且值得全面研究的样本价值。就认知战的运用表现来看，不外乎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信息传播：通过各种媒体渠道传播信息，影响公众对战争的认知。 2. 舆论引导：利用舆论引导公众对战争的看法和态度。 3. 心理战：对对方军民进行心理攻击，影响其士气和信心。 4. 网络战：在网络空间展开攻击和宣传，争夺信息控制权。 5. 宣传战：进行宣传，塑造自身形象，抹黑对方。 6. 情报战：收集和利用情报，影响对方的决策和行动。 7. 虚假信息传播：传播虚假信息，干扰对方的判断和决策。 8. 意识形态渗透：进行意识形态渗透，影响对方的价值观和认知。 9. 文化战：利用文化元素，影响对方的文化认知和情感。 10. 社交媒体利用：借助社交媒体平台，传播信息和影响舆论。 不难看出，俄乌战争实际上是一场典型的混合战争，其战争外溢到多个领域与多个战场。金融战、贸易战、科技战、网络战、信息战以及认知战也一同伴随开打，使得战争不仅仅是军事力量的对抗，还涉及到了信息、舆论、心理、经济等多个层面的较量，呈现立体、多维、复杂、混合型的战争特点。 至于人工智能对现代认知战将产生怎样的深刻影响，还得且行且观察。从目前一些方面来看： 其一，信息生成与传播。人工智能能够快速生成大量虚假或误导性信息，并通过各种渠道广泛传播，混淆视听，影响公众的认知和判断。随着认知战的重要性和复杂性的日益增加，要有效应对认知战挑战，需要持续了解认知战运行机制，以便能够在进攻性环境和防御性环境中不断学习。 日本智库曾于2022年2月发布报告《为来自外国的虚假信息做好准备，网络空间信息操作的威胁》一文中谈到了日本是如何理解北约认知战的。涉及四个方面。①认知战概念：认知战是将舆论作为武器的战争。②认知战分类：破坏稳定、施加影响。③认知战的5种威胁 ：易上手传播快；新时代的“深伪真相”；网络引发的制度不便和信任缺失；生物学、心理学的感情操纵（将来很可能控制人类意识）；扩大代理人。④提出应了对威胁的4种对策：把认知战定位为国家间的战争之一；威胁评估；提高共识和素养，建立专门组织；考虑“认知攻击”。 其二，精准靶向。借助大数据和算法分析，人工智能可以精准定位目标群体的认知弱点和偏好，针对性地投放特定信息，以达到特定的认知塑造效果。欧盟一项人脑计划聚焦未来神经科学、未来医学、未来计算三个主要研究领域，形成了一系列神经科学、先进的医学和技术应用，包含160多种可免费访问的神经科学研究数字工具，研究成果有或可为基于人脑和神经的认知战实施提供理论与技术支持。定向的认知影响是认知战的多种手段之一。定向认知影响包括改变、修改或阻止个人或一小群目标个人的思想过程，从社会影响到神经干预，影响其思想的自主发展。这些手段通常涉及影响动机、削弱认知过程的复杂情感组合，甚至伤害身体，其后果有的是暂时的，有的会对目标人群产生持久甚至永久的影响。有学者专门研究《认知的微定位》，旨在寻找精准靶向。 其三，舆论操控。它可以自动分析舆论趋势，迅速制造和引导舆论走向，使对手陷入被动应对的局面。我们经常看到“舆论发酵”“舆论反转”“舆论翻车”，在背后不排除舆论操控。 近年来，阴谋论作为安全保障领域中的威胁之一甚嚣尘。其作战焦点已经转移到作为第六战场的认知域。在这种情况下，阴谋论作为一种容易影响认知的叙事，日益引起重视。由之观察到许多国际突发事件，几乎都有“阴谋论”版本。 2023年7月19日，日本智库笹川和平财团发表题为《认知战中阴谋论的威胁》。文中考察了多国阴谋论的现状，从认知战的角度分析了阴谋论为何被视为国家安保的威胁，以及为何必须采取反制措施。认为是一种方便发言者的叙事框架，通过声称某些团体在背后操控社会、开发病原体以控制世界、操纵选举等，来解释当前的复杂现实。 其四，信息过滤与筛选。通过智能算法，可以对信息进行有目的的过滤和筛选，只呈现对己方有利的内容，从而影响受众的认知范围和方向，这就是算法推荐。认知战科技发展路线与关键技术：微观认知方法，脑机接口，马斯克正在做。还有现代信通技术ICT；欧盟将认知战与信息战相结合，正在建立影响力保护措施。 其五，模拟与欺骗。能够模拟各种场景和角色，进行欺骗性行动，让对手难以辨别真假，扰乱其认知和决策过程。近年来，阴谋论作为安全保障领域中的威胁之一备受关注。①2023年7月19日，日本智库笹川和平财团发表题为《认知战中阴谋论的威胁》。文中考察了多国阴谋论的现状，从认知战的角度分析了阴谋论为何被视为国家安保的威胁，以及为何必须采取反制措施。阴谋论与虚假信息的区别（强叙事+认知滤镜→强攻击力）②阴谋论整合至认知战：社交网站精准投放，“先前言论体系”构建对立实现分裂。③阴谋论疑似案例比比皆是：如“瓦格纳叛军阴谋论”“伊朗总统莱西遇难阴谋论”等等。阴谋论可能会变成“武器化”趋势，并成为新的安全保障威胁 其六，跨领域融合。人工智能与其他技术融合，能创造出更复杂、更具迷惑性的认知战手段，加大应对难度。关于人工智能全面介入人类生活与生产方式以及学习传播革命的深刻影响，千万不能等闲视之。最近微软、谷歌都推出了革命性的人工智能操作系统与搜索引擎，值得我们关注。 总之，人工智能使认知战变得更加复杂、隐蔽且具有更强的影响力，对国家的安全和稳定构成新的严峻挑战 五、我们的应战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认识世界发展大势，跟上时代潮流，是一个极为重要并且常做常新的课题。”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面对波谲云诡的国际形势、复杂敏感的周边环境、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稳定任务，我们要准确认识世界发展大势，科学把握中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这对于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都具有重要意义。 中国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与“三个”全球性倡议，越来越受到世界认同与欢迎。这在最近中俄、中德、中法等元首外交的联合声明中得到体现。 但美国一方面对华奉行“接触”策略，另一方面又实行“遏制”策略，这种“两手”策略，仍然是以“遏制”为主导的。我们注意到耶伦、布林肯访华回到华盛顿之后对华敌意不仅未减，反见其增。以“莫须有”的不正当借口将对华制裁的实体清单越拉越长……近年来，美国在南海问题、涉港、涉台、涉疆、涉藏及军事安全等领域发起了认知战攻势，企图颠覆世界对中国形象的认知。 学者郭永虎 张函语在《美国对华认知战：动向、影响与应对》一文中指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美国对华开展认知战有其历史背景、技术背景和现实动因。” 从历史溯源来看，认知战是冷战时期美国对华心理战的时代延续；从技术层面看，认知战是美国对华舆论宣传战的“升级版”和“加强版”；从现实动因看，渲染“两种制度”“两条道路”对立，强化综合威慑效果是美国对华认知战的初始动机。美国对华认知战对我国的国际形象、意识形态安全、民族团结都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 鉴于美国的对华敌意不断加深，面对美国对华认知战的不断升级，学者提出“中国要将认知战的应对提升到国家安全战略高度，掌握国际涉华舆论主导权，在全社会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着力构建互联网意识形态安全“防火墙”，同时抢占人工智能这一认知域前沿科技制高点，有效应对美国对华开展的认知战。” 是的，我们也必须改变对美斗争策略，我们要主动出击，不能任由美国“带节奏”与“议题设置”，必须争取战略主动，以赢得这场关乎国运与民族伟大复兴的混合战争或关键之战。 为此，由之提出：一是要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总体国家安全观，更好地统筹发展与安全，统揽国际与国内两个大局；二是加快新质生产力与军队战斗力生成与转化，加快争夺科技制高点，尤其是在人工智能开发与应用上。此外，加快军事变革，重视现代混合战争及其认知战研究与实战训练，加强军民融合；三是加强网络空间治理，加强组织领导，加强立法与司法保护，维护数据安全与主权。四是加强国防教育，提升全民认知战意识，捍卫民族文化安全与国家意识形态安全。五是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加快构建国际话语平台，加强正确舆论导向，支持国家队走向世界，支持TiKT0K走向海外并保护其利益（TiKT0K作为中国崛起的国际话语自媒体平台，对于打破西方话语垄断具有冲击力），集中精力讲好中国故事，发展中国必要的认知作战的“武器装备”。六是加强人才建设与国家情报能力以及智库建设，包括IT、Al人才、媒体人才、情报人才、智库人才等，保持与对手的信息对称，防止“信息茧房”；支持战略智库建设，发挥中国的全球思想引领力。七是加强国际国内两条统一战线，“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合纵连横，纵横捭阖，瓦解对手，彻底打破美国为首的阵容围剿。 值得引以关注的是：2024年4月1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信息支援部队成立大会在北京八一大楼隆重举行。根据中央军委决定，新组建的信息支援部队由中央军委直接领导指挥，同时撤销战略支援部队番号，相应调整军事航天部队、网络空间部队领导管理关系。这是党中央和中央军委从强军事业全局出发作出的重大决策，是构建新型军兵种结构布局、完善中国特色现代军事力量体系的战略举措，对加快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有效履行新时代人民军队使命任务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接下来， 我们将密切关注并期待我军信息支援部队与网络空间部队在应对西方认知战中发挥关键与中流砥柱作用。毛主席说：“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