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士
——献给伟大的艾跃进同志
1
我不写诗,偏要写诗
就为太阳底下那串光辉的名字
就为这串名字里有你
艾跃进
我的兄长,我的老师
我沉勇而友爱的阶级兄弟
我写诗不写颂歌,只写叹惋
我写诗不写展望,只写记忆
我写诗不写鲜花,只写荆棘
我写诗不写传奇,只写砥砺
而且我深深地知道:我的诗
永远都刻不上你的墓碑
但我却站在碑和教堂的高度
仰 视 你
仰视你做人的风范
仰视你坚贞不屈
仰视你挺起的头颅
仰视你的率真和风趣
仰视你饱满成熟的五十九岁
仰视你对权贵的鄙视和无视
2
诗人说:有草的地方
想必能长成参天大树
我不是诗人,远在二十年前
我就扔掉了写诗的笔
但是这次,我拿起笔来
写你勃发的英姿
写你丰硕的累积
写你平实的笑颜
写你矫健的步履
我常想:我该去见你
不为经年的邀约,而为
脚步的踏实
不为厚重的使命,而为
满腹的积郁
不为弥漫的掌声,而为
工农的奋起
可也真是遗憾啊
经年的邀约竟如飘飞的落叶
我与你,居然一再爽约
失之交臂
3
左翼的队伍在铁血中锻打
千锤百炼,才凝成我
鲜红的旗帜,和
壮观的队伍
我们有张宏良老师的豪迈
我们有孔庆东老师的机智
我们有卢麒元老师的敏捷
我们有无数兄弟姐妹的豪迈大气
还有你,我的老师
左翼正是有了你
我们才重新认识毛泽东
人民因为有了你
我们才不得不开始反思
开始觉醒
共和国的猎猎旗帜上
才一次次叠印不屈的意志
你是老师,也是兄弟
你是同道,又是先驱
你走了,你带走你的躯体,却
带不走你的呼吸
你带走你的温热,却
带不走绵绵的记忆
你带走亲人的顾盼,却
带不走不绝相思和如潮泪雨
艾跃进,我的兄长
我的老师
我写你而不用“您”,盖无他
我不想以虚伪亵渎了纯情友谊
4
老师啊,你是真的带不走
带不走对光明的期盼
带不走并肩的忙碌
带不走拨云见日一刹那
带不走无产者的豪情鼎沸如煮
带不走你刻入历史的音容笑貌
带不走连绵的掌声不绝如缕
带不走战友的唏嘘亲人的泪
带不走满腔真情和云翳
如果说人活着就为自私
那样的活法,还不如
死去
如果说治学就为荣誉
那么这个学者,肯定把自己活成
垃圾
如果说入党就为致富
做官就为捞钱
那么责任、良知和党性。
体现在哪里?
老师啊,我的老师
当庆幸
你作为完人而立身
你的坚贞和伟大,就体现在
这 里
5
我曾经是个诗人
还是个不算太小的诗人
我有敏锐的诗心和触觉
可我现在面对你,写不出诗
就因为全身心感情淤积
不曾忘那个滴泪的日子
不曾忘像遭受了雷殛
不曾忘老师你的笑貌音容
不曾忘左翼滴血的脚印,和
艰难而又坚定的奋起
好想送你一程,我的老师
我的兄长
我的战友和兄弟
捧一束美丽的金达莱
方能衬托你灵魂的高洁
捧一束淡雅的梅花
方能展示你一生的志趣
捧一束带有露珠的天堂鸟
方能表达我的哀思和祝愿
不,决不!因为你是战士
要送就送英雄树
这就像你的为人
枝干刺向天空
双脚插进泥土
6
战士是打不败的
或许你可以消灭他,但你不能
让他屈服
战士自有战士的风采
认准目标,昂首阔步
战士自有战士的气质
铁骨铮铮,临危不惧
战士自有战士的选择
肩负大纛,不慕坦途
战士自有战士的担当
杀身成仁,我行我素
战士自有战士的友爱
平易近人,不骄不躁
战士自有战士的豪情
胸怀朝阳,心系热土
老师,你是战士
是将帅,也是士兵
你的离去。天妒英才
真不知有多少人,为你
捶 胸 顿 足
我知道:你的每次演讲
都让走资派如临大敌
而且我还知道:起码有次演讲
你被蛮横刁难而不屈
可这只能证明
你是理想
你是火炬
你是当之无愧的战士
7
当庆幸:老师你作为播火者
捍卫毛公。你自觉以此为己任
已播下,无数
革命的种子
我多次与人谈到你
他们正是因为听了你的讲座
幡然猛醒
他们正因为见到了你,才自发
为主席洗刷满身的脏水
而今你身上也有脏水,当我
打开电脑、搜索
一行“艾跃进被捕”的消息
那么刺眼
右翼这些人渣啊,他们的行为竟
这么无耻
老师,由于家庭原因
请恕我不能为你送行
可我肯定站出来
像你维护毛主席那样
接过你的旗帜,向右翼人渣
进行反击
8
寒流病了九年半,他觉悟了
这其中原因,就在于你带病演讲
给予他启示
“我宁愿死在讲台,也不愿死在病床上”。这句话
说得多好。
寒流是我家先生
我先生将与我一道,从你手中
接过战旗
我们有无数战友将与我一道
与黑暗势力决战
他们是工农,他们是工农子弟
他们是中国人的绝大多数
我还有个伟大的老师,他就是
嫉恶如仇的张宏良教授
我们旗帜后面还有旗帜
战士后面有无数战士
鲜血后面有鲜血
眼泪后面有眼泪
不屈的后面是拼命
是壮烈死
反动派,你就来吧
真正的革命者,绝不
后 退 半 步
9
艾跃进老师,我来送你
寒酸的就带来这首诗
不想写伤痛,而写挣扎
不想写现状,就写底气
不想写眼泪,就写忧伤
不想写病痛,就写意志
老师啊,我沉勇而友爱的师长
才短短半年,战友就诀别太多
白阳、瓜瓜、戚老,还有你
长久的阴霾已让人喘不过气来
何时廓清迷雾
何时云开日出
何时天高云淡
何时风和日丽
无数人屈指计算着这个日子
这肯定也包括你
我的兄长
我的老师
寒流说:梅子,烧点纸吧
我说:我不烧纸
要烧就烧这首诗
这是对老师的怀念
这是对战友们的督促
我们把老师刻入墓碑
我们把兄长嵌记忆
安息吧,我的兄长
我的战友
我沉勇而友爱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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