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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精神”与“阿Q革命”

2016-6-11 10:33| 发布者: 红色记忆| 查看: 1200| 评论: 6|原作者: 刘金华|来自: 投稿

摘要: “阿Q精神”与“阿Q革命” 刘金华 马晓力上书,引发我写了《事关根本,中共中央应当回复马晓力的信》。官方网不发表,左翼的毛泽东思想旗帜网发表后,被官方“禁止访问”。逼着我写《“ ...

  

                           “阿Q精神”与“阿Q革命” 

                                      刘金华

 

      马晓力上书,引发我写了《事关根本,中共中央应当回复马晓力的信》。官方网不发表,左翼的毛泽东思想旗帜网发表后,被官方“禁止访问”。逼着我写《“塔西佗陷阱”》。官方网还是没有发表,但官方没有“禁止访问”了,我发出《与网友评论互动》投稿邮件后,网易163邮箱通知我被“系统禁止发信”。我当即在网上公开披露此事,表示要“以身试法”后一天,信可以发了,只是多了一道“验证码”门槛,但刚才发此文时,又禁止发信了!

 

      此时,毛泽东思想旗帜网新阿Q网友在《与网友评论互动》文中评论说:“但愿把希望寄托在总书记身上的左派先生们,不再重复20年的幻想,在本届总书记这里能够真的实现“左转”。如此时,所有的左派网友肯定都跟着欢庆左派的伟大胜利。这样还可以验证改变一种错误的思想政治路线,无需经过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在友好协商的的气氛中,修正主义路线就可以烟消云散,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也可以从天而降。也但愿这不是我的网名所表现的精神。”阿Q问题很有探讨的价值。我当即回复,可能是账号或密码不对,登录不了。现在展开为一篇文章,与大家探讨。

 

 

 

     所谓“阿Q精神”,是指鲁迅在《阿Q正传》中所描写的阿Q的复杂性格,自负又自轻自贱,怒视却不敢言,欺弱怕强,精神胜利法等等。鲁迅说:“……我记得当《阿Q正传》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有许多人都栗栗危惧,恐怕以后要骂到他的头上。并且有一位朋友,当我面说,昨日《阿Q正传》上某一段仿佛就是骂他自己。”可见,“阿Q精神”是一种综合性的人格。据说鲁迅在为俄文译本《阿Q正传》作序中有“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一语,于是,研究者说“阿Q精神”是中国的国民性,或曰农民的劣根性。

 

     外国人并不承认“阿Q精神”是中国的专利品,说他们国家也有,最突出的证据是,“一次有位议员当众羞辱了林肯,他回家后气得饭都吃不下,于是摊开信纸,给那位议员写了一封长信,用非常刻薄的语言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美滋滋地上床睡大觉。第二天早上,部下要替他将信发出去,他却将那封信撕了,部下迷惑不解。他笑着解释道:‘我在写信的过程中已经把那个议员骂得很重,气也出了,何必再把它寄出去呢?’”

 

    说阿Q精神是农民的劣根性,也偏颇。鲁迅本人曾经说阿Q的“人格也恐怕并不是两个,现在姑且勿论。”这就可能,阿Q精神还有“优根性”的一面。我想,这应该是可以肯定的。不然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如何说起。

 

    对于阿Q精神,各国研究者有褒有贬,据说日本企业里有设“出气室”的,员工对老板有气,可以到出气室对老板偶拳打脚踢出气,说是效果很好,能提高劳动效率。不少人说,没有阿Q精神,在现实中如何生活?可见,“阿Q精神”运用甚广。在论争中,常常是用此来说对手,自然,对手也常常以此回敬,结果彼此彼此,弄得大家都阿Q。新阿Q批“左派先生们”“把希望寄托在总书记身上”是阿Q精神,以为就否定了他人,彰显自己革命,是不是像“阿Q”欺负弱者?玩“精神胜利法”?

 

 

 

     提“阿Q精神”的人很多,谈“阿Q革命”的很少,最先可能是西谛先生提出的:“像阿Q那样的一个人,终于要做起革命党来,终于受到那样大团圆的结局,似乎连作者他自己在最初写作时也是料不到的。至少在人格上似乎是两个。”鲁迅写《〈阿Q正传〉的成因》做了回答:“据我的意思,中国倘不革命,阿Q便不做,既然革命,就会做的。我的阿Q的命运,也只能如此,人格也恐怕并不是两个。民国元年已经过去,无可追踪了,但此后倘再有改革,我相信还会有阿Q们的革命党出现。我也很愿意如人们所说,我只写出了现在以前的或一时期,但我还恐怕我所看见的并非现代的前身,而是其后,或者竟是二三十年之后。其实这也不算辱没了革命党,阿Q究竟已经用竹筷盘上他的辫子了;此后十五年,长虹‘走到出版界’,不也就成为一个中国的‘绥惠略夫’了么?”我认为,鲁迅这是为《阿Q正传》画龙点睛。

 

    “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党”,鲁迅虽然说“现在姑且勿论”,但描述阿Q性格“这样地一周一周挨下去,于是乎就不免发生阿Q可要做革命党的问题了”。

 

     这里,我想顺便对新阿Q网友说,不要怒别人不争,新阿Q先生自己起来革命了, “阿Q”会像鲁迅说的,“投降革命”,“造反了!造反了”的。

 

     把《阿Q正传》从革命方面看的,是毛泽东。在1933年,毛泽东跟冯雪峰谈过《阿Q正传》,认为鲁迅对群众力量有估计不足的地方,但他看到了农民的要求,毫不留情地批评阿Q身上的弱点,满腔热情地将阿Q的革命要求写了出来。这虽是口传,但很可信。中央文献研究室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六十周年之际编辑出版的《毛泽东文艺论集》中,所载1939117日,他在给周扬的信中,就完全可据了:“鲁迅表现农民看重黑暗面、封建主义的一面,忽略其英勇斗争、反抗地主,即民主主义的一面,这是因为他未曾经验过农民斗争之故。”

 

 

 

     中国鲁迅研究会理事、副会长张梦阳教授作《由〈阿Q正传〉受到的批评说开去》,说毛泽东“将鲁迅的最深刻之处当成了他的所谓不足之处,同时也从而暴露出了他们与鲁迅之间的差距。” 他“发问:假使阿Q通过英勇斗争、反抗地主,推翻了赵太爷,掌握了未庄以至县城的大权,其结果又会怎样呢?会推动人类社会的历史进化么?会实行什么‘民主主义’么?答案十分肯定:根本不会!不会推动人类社会的历史进化,也不会实行什么‘民主主义’!只会把赵太爷专政换成阿Q专政,其结果可能更残酷更黑暗更槽糕!”他认为:“上世纪20年代出现的湖南农民运动,不是就有着这种阿Q式的影子吗?”

 

     据鲁迅夫人许广平回忆:“小D是阿Q的缩影,阿Q似的后一代。但是他胜了阿Q,他的战斗功绩,虽然没有写出来,可是已经对阿Q露一些端绪了。鲁迅先生特意留下这一伏线,据他自己说:‘《阿Q正传》还可以续写,就是从小D身上发展,但是他不像阿Q。’关于这,他似乎说了不止一次,如果写起来作为被压迫者抬头典型的小D,一定对我们现实生活的指示很有意义,可惜他一直没有动手写”。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写,许广平说:“现实社会还没有产生足以表现这一典型的丰富的材料,致使现实主义的他,没有引起动笔的兴致”。鲁迅也曾说:“创作必须植根于生活,我现在只能躲在家里读书,写作,没有机会到外边考察,很难有新的资料和体验,所以想写也写不出。原来有过写红军的设想,但终于因为缺乏实际体验,不得不放弃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是可谓毛泽东为鲁迅续《阿Q正传》。证明了毛泽东与鲁迅确实心心相通。毛泽东把农民引上土地革命战争道路,虽经艰难曲折,最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也改变了阿Q命运。土地革命战争的主力军是农民,已不是鲁迅笔下的阿Q,也不是小D。阿Q有辫子,尽管革命后阿Q把辫子盘起来,成了阿O,但还是被枪毙了。现在革命的主力军农民,是完全割掉了辫子,抬头了的D

 

     张梦阳教授抬鲁贬毛是趋势,这不是本文主题,姑且不说,就他把“民主主义”硬塞进《阿Q正传》,并借以否定湖南农民运动,表明对鲁迅并不真有研究,“插了鲁迅的旗”,还是假洋鬼子不准阿Q革命。

 

     阿Q革命动机并不“高尚”,也就是“革命也好罢,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党了。”是为“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而革命。鲁迅写的很实在,他说,“我的阿Q的命运,也只能如此”。如果鲁迅当时写阿Q“革命”梦想的是“民主主义”,那就不实在了,是无行文人的骗人假话。假洋鬼子和赵秀才的“革命”似乎要“民主主义”,但也不过是到静修庵去砸“皇帝万岁万万岁”的龙牌。此外“没有什么大异样,知县大老爷还是原官,不过改称了什么……”对于假洋鬼子和赵秀才的“革命”,张梦阳不谈这个,他只据阿Q梦话指证“阿Q革命”充满斩尽杀绝的彻底复仇精神,其专政将是空前残暴的,竟然没有注意实际——至少是鲁迅笔下的实际;阿Q想“投降革命”,假洋鬼子不准阿Q革命,“革命”后被杀的是阿Q

 

     张梦阳自己写过:“坚持现实主义,坚持以亲身感受的生活体验为基础的鲁迅,从本能上就拒斥理论束缚下的概念化阐释,如他193211月第二次回平探母时,对李霁野、台静农所说的:‘因为理论把人拘束住了吧!起先没有理论,还可以随随便便地作下去,有了理论了,反倒不能写了’”,不为阿Q被枪毙说点什么,连湖南农民争翻身的运动都反对的张梦阳教授,谈什么“民主主义”?把《阿Q正传》框在“民主主义”里,是不是要禁锢鲁迅的思想?

 

    现在“民主主义”被说是“普世价值”。我信马克思主义。认为民与官对立统一,主与仆对立统一,所以民主总要与公仆对立统一,如果当官的不愿意做公仆,民不革它的命怎能为主?

 

     鲁迅写《阿Q正传》是“抗世违世情”的呐喊,也反映鲁迅“荷戟独彷徨”的孤独的战士心情。鲁迅那时的一代人,都呐喊过,彷徨过,鲁迅,毛泽东,都是那一代为中国寻路、开路的人。在寻求中国道路上,斯诺问鲁迅:“你认为俄国的政府形式更加适合中国吗?”鲁迅答:“我不了解苏联的情况,但我读过很多关于革命前的俄国情况的东西,它同中国的情况有某些类似之点。没有疑问,我们可以向苏联学习。此外,我们也可以向美国学习。但是,对中国来说,只有一种革命——中国的革命。”这就是:“拿来主义”。和毛泽东提出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不谋而合。他们真心心相通。

 

 

 

     为回复新阿Q的批判,我已经拉拉杂杂写了这么多,作为博客,留给我谈自己对《阿Q正传》的认识的篇幅很少了,只能略提几点,也许以后有机会来探讨。

 

     我与许多学者的观点不完全相同。不认为《阿Q正传》只是描写中国的国民性,更不是讲农民的劣根性。尽管有人说鲁迅在《俄文译本〈阿Q正传〉序》中说了,他创作这部小说,是要“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但是,无论“国民”“国人”,也分三教九流,阿Q,赵太爷、假洋鬼子,不可能是同一个灵魂。(我向孔庆东老师发出文稿请教后,不放心,又去查鲁迅作的序,查得作序的时间是192556日,原话是:“我虽然已经试做,但终于自己还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够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别人我不得而知,在我自己,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将各个分离,使大家的心无从相印。”)我看,《阿Q正传》中描写的阿Q,也不像是农民的典型。鲁迅已经借阿Q愤怒时间或说的“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什么东西!”这是破落户的心态。据说斯诺在编译《活的中国》的过程中,问鲁迅先生:“既然国民党已进行第二次革命了,难道你认为现在阿Q依然跟以前一样多吗?”鲁迅大笑道:“更坏,他们现在正管理着国家哩。”当时,管理国家的,是国民党。据说,毛泽东也说蒋介石是阿Q。显然,阿Q不能只说是农民的典型,而是鲁迅“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这是从序里看的。已经来不及分析,就照抄吧,总之,中国不只是农民)由此我想,《阿Q正传》写的是什么?

 

     据《阿Q正传》中阿Q的被枪毙,1925年俄译本的序,1926年《〈阿Q正传〉的成因》,1934年鲁迅答斯诺,再根据自己81岁的人生经历,就“阿Q精神”与“阿Q革命”,有如下几点思考:

 

    一、《阿Q正传》写的是鲁迅所见的二十世纪初叶的中国革命;写了阿Q性格或曰“阿Q精神”决定“阿Q似的革命党”的运命,只能是“渐渐向死路上走”。生路在哪里?鲁迅呐喊,希望“在将来,围在高墙里的一切人众,该会自己觉醒”。

 

     二、《阿Q正传》所揭示的具有阿Q性格的“阿Q似的革命党”,不仅存在于资产阶级革命中,也存在在无产阶级革命中。

 

    三、我是造反派。我反思,造反派之所以被压,——不仅文革后被邓小平镇压,在文革中也受毛泽东压抑,原因种种,其中之一,是红卫兵、造反派有阿Q性格,成了“阿Q似的革命党”。所以有“大团圆”的命运。凡“阿Q的命运,也只能如此。”

 

     四、共产党也要反思。现在的党性还纯吗?会不会上台后,“阿Q精神”膨胀起来,也变成“阿Q似的革命党”?苏东“大团圆”了。凡“阿Q的命运,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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