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华 死不悔改的三反分子,化公为私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贪腐分子,这两种人劣迹斑斑,天怒人怨,依照法律就可以处理。但对于美国鹦鹉,思想理论方面的斗争,仅仅依照法律就难以处理。而且,这些人不少还是法律的起草者,政府智囊和各级官员的“导师”,他说的就是你做的,他们捆绑在一起了。 像吴市场、厉股市等,都是邓小平改革总设计师领导下的项目改革设计师,邓小平死后,他们“超越邓小平”,不摸着石头过河,把改革引向“深水区”。现在,水已淹到了胸部,身体漂浮得脚都站不住了,再深入就着不了地,要灭顶,他们还说“改革不彻底”,还要“深化改革”,说“不改革死路一条”。王长江说“改革进入了深水区,深层次问题开始浮出水面,盘根错节连接在一起,都连在一个点上,那就是党的问题。”在丢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否定科学社会主义之后,直接威胁到共产党的生死存亡了,难道这还不是“党的问题”? 在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和反对“两个凡是”后,人们思想大解放,自由批判马列毛成了主流。列宁曾经说过:“假使判断人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己取的动听的名字,而是看他们的行为怎样,看他们在实际上宣传的是什么,那就可以明白:‘批评自由’就是机会主义派在社会民主党内的自由,就是把社会民主党变为主张改良的民主政党的自由,就是把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因素灌输到社会主义运动中来的自由。”(列宁:《怎么办》,见《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9月第3版修正版,第296-297页)历史何其如此相似! 王长江在党校讲的,与列宁批判的伯恩斯坦理论也相似。即“社会民主党应当从主张社会革命的党,变成主张社会改良的民主政党。伯恩斯坦提出了一大套颇为严整的‘新’论据和‘新’理由,来为这个政治要求辩护。他否认有可能科学地论证社会主义和根据唯物历史观证明社会主义的必要性和必然性;他否认大众日益贫困、日益无产阶级化以及资本主义矛盾日益尖锐化的事实;他宣布‘最终目的’这个概念根本就不能成立;并绝对否定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他否认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在原则上的对立;他否认阶级斗争的理论,认为这个理论好像不适用于按照多数人意志进行管理的严格意义上的民主的社会,等等。”
(同上,第295页)现在,评判了“两个凡是”后又产生新的“两个凡是”,在某些人的眼里,凡是讲马列毛主义,就是“僵化”,凡是讲阶级斗争,就是“极左”,于是他们就丢掉了批判王长江之流谬论的最锐利的武器。 恩格斯认为,社会民主党的伟大斗争并不是两种形式(政治的和经济的),而是有三种形式:同这两种斗争并列的还有理论的斗争。在今天世界一体化的形势下,主要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大阶级对决。 众所周知,问题的提法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思想体系。而对于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脱离或边缘化,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有的人既然脱离了科学社会主义思想体系,占领和搅乱了思想理论阵地,俘虏某些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缺乏的共产党人就是自然的了。 这是我对王长江授课的来龙去脉的分析四。 王长江既然说马克思主义“中看不中用”,因此他用来改革中国共产党的思想体系,肯定不是马克思主义,那末,究竟是什么思想体系呢? (原文个别字句网上发布者有所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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