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批倒“王长江”(十三) 刘金华 15日晚央视报道,中纪委巡视组已经进入中央党校。由于查资料,眼疾(糖尿病产生重影)最近严重起来,读写都困难;考虑到已有恽仁祥、张勤德、王子恺等许多共产党员于8月10日就王长江反党事件,联署致信中央党校,我就不对巡视组写什么了,继续我的批倒“王长江”的工作。王长江专门写了一本《政党论》(我没有这本书,哪位网友有,可否借或转卖给我),只看到他近十年发表的文章,已经是包括哲学、历史、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一个体系,严重影响中国共产党的思想政治路线,我到现在只是初步批判了他的《执政党自身改革的“钥匙”》的的一部分“‘党的建设科学化’抓住了根本”,第二部分“政党是干什么的?”的分析批判正在进行,这些批判都还是剥皮,剥他的“科学”伪装和愚弄人的手段,尚未触及核心东西。 现在就左翼关注“王长江”问题的热度已经冷下来,只有两家左翼网站还在发表我的《一定要批倒“王长江”》,也只是挂在网上一两天,点击数总共只有四百上下。中央不支持,舆论封锁、左翼情绪冷落,这些动摇不了我批倒“王长江”的决心,通过批判,我越来越自信,一定能批倒“王长江”。批不批“王长江”,关系共产党要改革为什么样的党,关系中国无产阶级的命运,希望以习近平为核心的中共中央,能从我的批判,明白王长江观点完全是非党的,会使共产党蜕变的观点,解疑释惑,与王长江划清界限。希望认为批王长江没有用的网友,能够理解。 王长江简单地引用“民主政治的前提是主权在民,天赋人权,生而不可剥夺”一句话,我写了“批十一”“批十二”两批来考察分析。在“批十一”中说,“主权在民”现在不过是每隔几年一次的在政党或精英们提出的候选人中选一些人来管理国家,统治人民,选举一完,民众就做不了这些候选人和选举出来的总统和议员们的主了,而是总统和议员做人民的主,统治人民。这是大家的常识,指出“一生远离实际生活的王长江,缺乏一般人的常识,犯了常识性的错误。”王长江鄙弃经验常识,但是,他们的祖师爷卢梭那里的教导:“英国人民自以为是自由的,他们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只有在选举国会议员的时间,才是自由的,议员一旦选出之后,他们就是奴隶,他们就等于零了”。王长江就不能不屑一顾了。这证明我们的常识不是我们的错觉;证明王长江讲的“主权在民”,“天赋人权”,与卢梭的人权思想不是一回事。 卢梭的“主权在民”思想,还是否定“代议制”的,他的“民主政治”思想建立在“公意”权威的“社会契约”上,形式上是希腊、雅典“公民大会”的反映。所以,卢梭的“主权在民”思想,是建立在直接民主上,认为主权是不可被代表的,主权在本质上是由公意构成的。他写道:“在古代共和国希腊里,而且甚至于在古代的君主国(罗马)里,人民是从不有过代表的,他们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名词。”“在希腊人那里,凡是人民所需要做的事情都由人民亲自去做;他们不断地在广场上集会。” 王长江不可能从卢梭的“主权在民”中,引出政党来。所以,他要证明“民主政治产生政党”,还不能只讲“民主政治的前提是主权在民,天赋人权,生而不可剥夺”,还需要做与18世纪法国启蒙学者“别的不一样”的解释,需要否定“亚里士多德时代、伯里克利时代的民主”,他需要找新的理由证明这种“这种民主”之所以“没了”,他找到的理由是“因为社会发展了以后没法操作。”这样,王长江自己就否定了“主权在民,天赋人权,生而不可剥夺”,说这在发展了的社会里实际上不可行,已经被发展的社会否定。 当王长江提出了“社会发展”这个理由时,他为什么不想一想,社会发展是不会停止的,当社会发展超出了王长江心目中的那个时代的模式,“民主政治”将是什么样子,政党会遵循什么规律呢?毫无疑义,反映“亚里士多德时代、伯里克利时代的民主”,卢梭的“主权在民”思想,不能解释现代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同样地,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也不能用来解释无产阶级的民主政治,资产阶级的政党规律不能用来规定无产阶级的政党规律。 王长江在后面说:科学研究党的建设,“只有搞清楚它的来龙去脉,才能看清我们的特殊性质所在,一般性都没搞清楚,何来对特殊性的认识?”王长江这种认识不符合认识规律。但是,这个问题我要放在他的第三部分“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去谈。这里,只是指出,王长江自己承认了共产党的规律有特殊性,但他否定共产党规律的特殊性,一定要按资产阶级政党模式——或者用他说的“道理”、“规律性”——来改革中国共产党,把共产党等同于资产阶级政党,倒退为资产阶级政党。显然,王长江的党建“科学化”根本没有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但是他却死死地与中国共产党的“党的建设科学化”“扭结”在一起。从中共中央至今尚未表态看,影响是很严重的。左翼必须坚持剥掉“王长江”的“党建科学化”的画皮。 我已经指出,“扭结”是王长江惯用的手法,他要否定中国共产党,就与习近平讲的“塔西佗陷阱”扭结在一起;他要用资产阶级政党模式改革中国共产党,就与十八大报告提出的“党的建设科学化”扭结在一起;他要讲政党产生于民主政治时,他就与资产阶级启蒙学者的“主权在民”思想扭结在一起,说“民主政治的前提是主权在民,天赋人权,生而不可剥夺。”然后偷梁换柱,塞进他的东西;暗度陈仓,悄悄地把中国共产党向资产阶级政党引渡。 王长江说“民主政治的前提是主权在民”,不仅对“民主政治”的历史渊源和理论基础不清楚,而且在“民”与“权”这两个概念上,也是含糊的。也许是他确实不清楚,或者是有意含糊。 首先,“主权在民,天赋人权”不能混为一谈。“民”与“人”是不同概念。“民”属于社会范畴,“人”首先属于自然范畴。因此,“主权”与“人权”的内容也就不同。 王长江是不会承认毛泽东的“人民”这个概念在不同社会历史阶段的含义是不同的,他不能承认这个事实,承认了,他的“民主政治”和“党建科学化”就站不住了。因此,他含糊了“人民”这个概念,掩盖了能够参加雅典“公民大会”的人民,只是“雅典人”,在希腊,“希腊人是自由民”,奴隶不属于人民。所以“人民”这个慨念本身就包含着一种权利。 既然只有“雅典人”、“希腊人”才是“人民”,可见“人权”也不是“天赋”的。由此也就表明了,“主权在民”的权与“天赋人权”的权是不同的东西。主权的权指公权力,人权的权指人的生存权利;前者来自社会集体存在和发展的需要,后者来自自然人个体存在和发展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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