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批倒“王长江”(十五) 刘金华 syyy 评论“批十四”说:“把本质批倒就行了,那些鸡毛蒜皮的东西,留给人民自己去批判吧!”还有位匿名评论说:“一定批不到王长江。”这不一定是右翼朋友的想法,左翼中这样认为的可能也不少,所以,左翼关注王长江问题的,越来越少。 我现在主要是根据2013年3月4日《中国青年报》发表的王长江的《执政党自身改革的“钥匙”》进行批判。王长江此文分四个部分:“‘党的建设科学化’抓住了根本”、“政党是干什么的?”、“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和“向领导市场经济的党转变”,前两部分是他的政党论的理论基础,后两部分是他改革共产党的主张,王长江二十多年反复地讲这些,基本上概括了他的“政党论”。我现在发表的“这些批判都还是剥皮,剥他的“科学”伪装和愚弄人的手段,尚未触及核心东西。” 我不仅是批王长江,而是一定要批倒“王长江”。批王长江,对于那些反对或已经背叛了共产党、社会主义革命和马克思主义的人,没有作用;对左翼也没有非常的必要。社会中左右都只是少数,占绝大多数的是中间部分,这个中间部分,不仅有广大人民群众,也有领导干部。过去,毛泽东说中国党内真正懂得马列主义的人不多,他们经常受假马克思主义者的骗。今天,不要说“懂得”,就是认真读马列的书的领导干部都很少了,几任总理都是中常委,他们都没有讲一句马列毛的话!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年青人决定着未来,但他们还不了解马克思主义,特别是年轻人不少迷信美国的自由民主,不相信社会主义和共产党。仅仅指出王长江反共产党反社会主义反马克思主义,他们——包括党的领导人,会认为这是不同观点的争论,不一定接受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看问题。所以,对当今领导人,对广大群众,指出王长江反党章和马克思主义,还不能说服这些人,须要说明王长江根本不是他所说的,是科学研究党的建设,证明他说的政党产生史和作用不符合实际。这样,凡是尊重事实,明道理的人,都能辨别是非,不认为是左右之争,是“毛左”的偏见。 能不能批倒“王长江”?只要摆事实讲道理,而且彻底,就能说服人,就能批倒“王长江”。对此,我很有信心。大家现在还看到王长江公开坚持他的观点吗?看到有哪一个中央领导人站出来支持王长江?《人民日报
》( 2016年11月24日发表广东省委党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所教授郑志国的《一些人认为中国共产党有私利 是完全错误的》,显然是不点名批判王长江的,尽管在07 版,但冰层开裂了!王长江可以长期沉默,但以习近平为核心的中共中央,对这样关系党要建设成什么样的党,对王长江改革党的主张,采取暧昧态度,就有违十八届六中全会决定,所以必须解疑释惑,一定会明确表态。我将锲而不舍,批判到底,追问到底。 现在,继续做批倒“王长江”的工作。 王长江讲的“政党是干什么的?”第五段全文是:“民众与公权力之间的互动需要连接,直接民主很难操作。亚里士多德时代、伯里克利时代的民主怎么没了?因为社会发展了以后没法操作。于是人们继续探索,在历史长河中,终于发现一种可操作的民主,就是间接民主。代议制民主是人类政治文明史上的伟大发明。间接民主使民主变得可操作,当然也使民主变得复杂。公共权力倒是可以操作,因为可以强制,但如果权力都放在个人手里,也就麻烦了,公权私用,以权谋私,这样人类就掉到了一种困境中。” 王长江这段话轻飘飘地飞越了几千年的人类社会史,中世纪的封建制度被抹去,直接民主“没了”,回避了封建社会人民怎么实行“间接民主”?简单地提出“因为社会发展了以后没法操作”;“于是人们进行探索”,不用任何事实证明,人民“在历史长河中,终于发现一种可操作的民主,就是间接民主。” 我们又一次看到王长江如何编故事,没有主人公,没有事实的故事;见识了他的逻辑思维:社会发展了,直接民主很难操作。人们继续探索,在历史长河中终于发现一种可操作的间接民主,如象在河滩上偶然地发现的一块无价奇石。王长江给我们的,仍然是概念的编串,没有必然的联系。 王长江没有告诉我们,两千多年前社会是如何进行民主管理的,那时社会是什么社会,那时的社会管理是民主政治吗?他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社会发展了,民主反而“没了”?他更没有告诉我们在直接民主没了后,人们如何组成社会,这个长达两千多年的社会又是如何进行管理的?这个时期是什么社会?它的公权力是谁让渡的,主权还在民否?他没有告诉我们是些什么人、如何探讨发现间接民主?这又是什么社会? 恩格斯说,对于“一种制度,是需要从历史上来说明的,决不能含糊过去。”王长江对于“民主政治”制度的演变,还是用他一贯地串词儿编故事的伎俩含混过去,没有给出一点事实历史地说明。对王长江这一段文字,我无法摆事实讲道理,直接进行分析批判,因为它毫无事实,毫无内容,毫无道理,没有“的”可以对着放矢,只能提出上面那些问题,看王长江如何说,同时求教于历史学家和民主政治研究者。中国有许多历史学家,研究民主政治的人更是不少,党内这方面的人也不少,至少党校里不少,希望他们站出来证明或揭露王长江编造的故事? 王长江论民主政治,完全不提马列毛的论述。这不能说是王长江完全无知,王长江是中共中央党校教授,应该读过马列毛的书籍,至少读过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与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论无产阶级专政》等经典著作。所以,他不提,只表明他不同意或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 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原始社会中自然发生的民主,以及它如何消亡。量太大了,我患眼疾,摘抄很困难。我要提出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理解民主政治的“钥匙”,也是正确认识执政党的产生、发展和必然消亡规律的“钥匙”。 我在“批十一”指出“民主制度是一种最古老的社会制度”,因为最初的人类生产力很低,没有或剩余劳动很少,人类社会的经济基础还没有产生阶级的条件,不可能有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不可能有“民”与“主”的划分,在由一种亲属关系组成的血族团体的氏族社会中,“它的全体成员都是自由人,都有相互保卫自由的义务;在个人权利方面平等,不论酋长或军事首领不能要求任何优越权;他们是由血族关系结合起来的同胞。”(摩尔根:《古代社会》)。恩格斯称之为“自然长成的民主制”。这种自然民主制从氏族组成胞族和一直延续到联合为部落,在“在没有划分为不同的阶级以前,人类和人类社会就是如此。”它与现在的“民主政治”不同,它不具有“政治”性,“因为我们在这里研究还不知有国家的社会组织。国家是以一种与全体固定成员相脱离的公共权力为前提的,所以毛勒凭其正确的自觉,确认德意志的马尔克制度是一种纯粹社会的制度,虽然它以后大部分成了国家的基础,但在本质上它是和国家不同的。” 恩格斯论述了“雅典国家的产生”:“国家是怎样靠部分地改造氏族制度的机关,部分地用设置新机关来排挤它们,并且最后全部以真正的国家权力机关来取代它们而发展起来的;受这些国家权力机关支配的,因而也可以被用来反对人民的,武装的‘公共权力’,又是怎样代替了氏族、胞族和部落中自己包围自己的真正的‘武装的人民的——’关于这一切,至少它的始初阶段,再好莫过于从古典雅来加以研究。”恩格斯说:“各种形式的更替,基本上已由摩尔根描绘出来了,我要补充的大半是引起这种形式更替的经济内容。”这正是我所要强调的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以一定的方式进行生产活动的一定的个人,发生一定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经验的观察在任何情况下都应当根据经验来揭示社会结构和政治结构同生产的联系,而不应当带有任何神秘和思辨的色彩。”(马克思和恩格斯《费尔巴哈》)原始的自然民主到现代的民主政治,一方面是生产力发展,奴隶的人数大大增加起来,奴隶的强制性劳动成了整个社会的上层建筑赖以建立的经济基础;一方面是单亲家庭、私有制、分工与交换,阶级的产生。“随着工业和交换的进一步发展,各种生产部门——农业、手工业(在手工业内又有无数行业)、商业、航海业——之间的分工日益充分地发展起来;居民现在依其职业分成了相当稳定的集团;其中每个集团都有好多新的共同的利益,这种利益在氏族或胞族内是没有存在的余地的,因而就需要设立新的官职为这种利益服务。……国家已经不知不觉地发展起来了。”国家“即这样一个机关,它不仅可以保障单个人新获得的财富不受氏族制度的共产制传统的侵犯,不仅可以使以前被轻视的私有财产圣神化,并宣布这种圣神化是整个社会的最高目的,而且还会给相继发展起来的获得财产的新形式,因而是给不断加速的财产积累,盖上社会普遍承认的印章;所缺少的只是这样一个机关,它不仅可以使正在开始的社会划分为阶级的现象永久化,而且可以使有产阶级剥削无产者的权利以及前者对后者的统治永久化。”于是实行了提修斯所规定的制度。在雅典设立了一个中央管理机关,以前由各部落独立处理的一部分事务,被宣布为共同的事务,而移交给设在雅典的总议事会管辖了。部落的单纯的联盟,已经由这些部落融合为统一的民族所代替了,血缘关系到地区关系的发展,表现为血族制度发展产生国家制度。提修斯所制定的第二个制度,就是把全体人民,不问氏族、胞族或部落,一概分为贵族、农民和手工业者三个阶级,并赋予贵族以担任公职的独占权。“它表明,由一定家庭的成员担任氏族公职的习惯,已经变为这些家庭担任公职的无可争辩的权利;这些因拥有财富而本来就有势力的家庭,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氏族之外联合成一种独特的特权阶级;而刚刚萌芽的国家,也就使这种霸占行为圣神化。”恩格斯指出:“一切所谓政治革命,从头一个起到末一个止,都是为了保护一种财产而实行的,都是通过没收(或者也叫做盗窃)另一种财产而进行的。”“都是为了保护一种所有制以反对另一种所有制的革命。”民主革命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