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悼念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李成瑞同志 一一在东方红社科网悼念李成瑞同志追思会上的发言
孙瑞林
2017年3月1日
2017年2月11日14时23分,正是农历元宵节的下午,李成瑞同志在北京协和医院不幸病逝,从此,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我在为原《东方红社科网》、《东方红文萃》编辑部起草的讣闻中,简要地介绍了李成瑞同志的生平事迹和他对中国革命的重要贡献,称赞李成瑞同志是一个坚定的马列毛主义者,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矢志不渝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久经考验的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毛泽东主义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坚定捍卫者。 对于李成瑞同志的这个评价,他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的,他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实现了他入党时的誓言。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他为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贡献了自己毕生的精力和力量。 我有幸与李成瑞同志相识、相处多年,并且成为志同道合的同志和朋友,李成瑞同志的名字和他的革命精神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没齿难忘。
一
2016年9月13日,李成瑞同志(以下简称李老)因脸色发黄,食欲不振,厌食并伴有呕吐,怀疑是胆囊炎,而住进协和医院,并于14日做了手术。十一假期,李老还回到家中住了几日。去年10月1日那天上午,我去李老家看望他。我们交谈了一个小时,感觉李老的精神状态很好,心态也很平静。李老先是介绍他的病情。说两三个月前,他就没有食欲,吃不下多少东西,体重下降,原是105斤,现在只有81斤,后来发现眼睛和身体发黄,就到医院去看医生。住院检查,是胰腺上有个小东西,堵塞了胰腺管,胰腺液不能流到小肠。后来做了介入手术,在胰腺管和胆管安了两个支架。手术后,黄色退了,但四五天不能吃饭。李老还把医院的诊断书拿给我看,诊断意见上写着:“胰腺癌的可能性较大”。李老说,没下结论,还有良性的可能。但我心里清楚,其实医院已经委婉地给出了结论。我安慰李老说,医院没下结论,就说明良性的可能也有,退一步说,即使是癌症,因为你年龄大,发展也会缓慢,三五年不会有问题。李老说,再有三个多月,我就满95岁了,活这么大岁数,我已经满足了。我说,革命事业需要你,我们大家都需要你,希望你能长寿。 2016年10月24日,李老继续住院治疗,走之前,李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他要去医院治疗一个疗程,大概一个月左右。他说他很乐观。我说,你争取超过马宾老。他没听明白。我大声说,马宾老102岁了,你一定会超过他,比他更长寿。没想到,这一次住进去,李老就再也没能从医院出来,直到病逝。 2016年11月2日,李老从病房给我打电话说:“老孙啊,你怎么样啊?我说还好,就是有点感冒。他说:“我现在不发烧了,但还是不想吃东西,有点厌食。医生说,我安支架的地方又有个瘤子,影响液体进入小肠。医生还说,一个疗程要一个半月,我要住很长时间了。我已经94岁,再有两个多月,就95岁了。”我听他的口气,还是平静的。显然,他是知道了他病情的严重程度。 2016年11月7日,做了几次放疗后,李老再次手术,并被送到ICU(重症监护室)。 2016年11月15日,我与李老通了电话。李老声音微弱,有点嘶哑,说话也没有气力。李老说:我是李成瑞。你是孙瑞林吗?我说:是。李老说:我刚刚又做了手术,又长了个东西。我说:我听说,手术很成功。他说:现在情况见好,但,还得住些时间才能出院回家。我说:你的情况,小郭(保姆郭彩琴同志)都随时告诉了我,我们都很关心你。他说:谢谢!我说,我们已经认识多年了,我们志同道合,你是我的长辈,我们对你都很敬重。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一般。他说:谢谢!我说:我想这几天去看你。他说:路途远,这里手续多,不容易,就别来了,我们打电话说说就行了。 2016年11月25日,李老从病房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医院有事对我说,并约好时间,要他儿子在医院门卫接我。 2016年11月28日下午,我按约定时间提前赶到医院病房。李老正坐在椅子上等我,他面前摆着一个长条餐桌,桌上放着稿纸,他在写作。落座后,李老说:我这次住院又有34天了,手术后不让吃东西,不让喝水,渴得有点受不了,特别是在ICU的4天,把我的双手都绑起来,两个小时给我动一动身体,然后就不管了。我受不了,就要求从ICU出来,到这个病房。 他说:你看,我胳膊上输的液是营养液。他让我看他的胳膊,苦笑着说:真的是皮包骨了,骨瘦如柴了。他用手托起从他肚子上导出的一个导管下端的透明袋子,内有流出的小半袋的深黄色液体。他说:这就是我的胆汁,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胆汁了,还有一部分流到肠子里。现在经过治疗,情况好转。医生允许我可以吃点糊糊,可以喝水,但喝水很是困难,经常呛着,只能一点一点的地喝……。 我们从下午2点45分谈到4点15分。我看李老太累了,他那强忍病痛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看样子,他还要谈下去,并让小郭订了盒饭,留我在病房吃完晚饭再走。我们已经谈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不忍心让他累着,就劝他休息,让小郭扶他上床,我告辞离开。万没想到,这竟是与李老最后一次见面。 我们谈完话,李老的儿子李大明同志送我到楼下,他明确地告诉我,李老的病是胰腺癌,这个病很厉害,号称癌王,因为他父亲的年龄大了,不能再做手术,现在医院是保守治疗,是治标不治本,维系生命。他还委婉地表示,为了让老人家安静地过好最后时光,不想让外人来病房探望他父亲,也不想让他父亲再管外面的事和写东西。 此后,因为医院和李老的子女控制家属以外的人探视,不能再去看望李老,只能通过电话联系。所以,每隔几天我与李老就通一次电话,或我打给他,或他打给我,有时也通过保姆小郭传递情况。 2017年1月16日是李老的生日,我打电话给李老祝寿,祝他生日快乐,早日康复。1月27日是除夕,我提前给李老打电话拜年。2月4日(正月初七),李老还给我打来电话,交代一些事情。 2017年2月10日(正月十四)上午,我给小郭打电话询问李老情况,小郭告诉我,李老情况不太好,但没有谈详细情况,可能是她的处境不好对我说。我就打病房的专用电话和李老的儿子李大明的手机询问,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小郭也不接我的电话。 当天晚上18时54分,我给小郭发短信:“李老怎么样了?我很焦急。是不是已走了?”小郭没有回复。我又给李老的儿子发短信,也没有回复。我感到李老的情况可能不好。 2017年2月11日(元宵节)到2月12日,都没能打通与李老联系的电话,多次发短信也都没有回复。 李老是病危,还是已经离世?仍然得不到一点确切消息,真有点心急如焚。12日上午,我搜索到国家统计局的官方网站查看,本以为,如果李老逝世,作为他们单位的老领导,总该有所报道,然而,连续查看3天,该网站所有栏目的网页,均无李老病危或病故的任何报道。 2017年2月14日下午,无奈之下,我通过114台,打电话给国家统计局离退休干部局。一位王姓的同志明确地告诉我,李老已于2月11日(正月十五)14点23分病逝。我问,告别仪式何时举行?他说,要由李老的家属决定,目前他们家属还没有告诉我们。其实,后来我了解,就在这一天,李老的遗体已经在八宝山火化,告别仪式在协和医院举行,只有李老的单位和李老的子女亲属参加。据说,前总书记胡锦涛、几位现任常委、中组部长分别发来了唁电。 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但听到这个来自官方的确切消息,仍然感到惊愕、茫然和悲痛。 李老一向身体硬朗,精神矍铄,在他90岁生日时,我在海南给他写信祝寿,说他能活百岁,万没想到,从得病住院,不到5个月的时间,李老就匆匆离开了我们。 为了让众多的同志和朋友尽快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我征得原东方红网站一些同志的意见后,起草了“沉痛悼念李成瑞同志”的讣闻,并于14日当晚发出。“中国红旗网”、“红色中国网”、“星火网”、“红歌会网”、“旗帜中流网”、“山丹丹红网”、“毛旗网”、“砥柱中流网”、“乌有之乡书刊网”、“红色旅游网”等许多网站转发了这个讣闻。仅“红歌会网”,两天中的点击量,即达两万多人次,众多革命同志和网友还在各网的跟帖中对李老的革命一生给予真诚的点赞和高度的评价,读来感人肺腑。常言道,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由此可见,李老是多么深受广大群众的崇敬、爱戴和拥护啊!
二
李老大我21岁,参加革命也早我21年。论年龄,他是我的长辈;论资历,他是战争年代与和平建设时期做出很大贡献的老革命;论政治、思想、品德、学识、水平与诗文著作,他是值得我敬重的文友、战友、师长和学习的榜样。我们之间的交往,按习惯的说法,是两辈人的忘年交;也可是庄子所说的“莫逆于心,遂相与为友”的莫逆之交。我与李老的友谊,是有共同理想和信仰的友谊,是在革命和反修斗争中结下的友谊。 我认识李老已近20年了。我们的友谊从相识、交往到相处,大体上经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我们初识,那是我在《中流》杂志社工作期间,我们是在一次研讨会上见面的。那时,李老是《中流》的热心读者和支持者。李老1993年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流云集》,人民大学教授余飘同志写了一篇诗评,题目是《阅进冷眼,报国热肠——评<流云集>》,发表在《中流》1996年第2期上,从这篇诗评中,我了解到李老的革命身世、经历和世界观。此后,我对李老,既是以文识人,也是以人识文。那个时期,《中流》号称“四大左刊”之一,很是有点知名度和影响力,但在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自由化方面,无论是思想认识上,还是宣传的深度上,都是初步的,因为那时,对改革开放和文化大革命的评价还受到各种“框子”的束缚、限制,人们的认识还有局限性。尽管如此,这个在改革开放后第一批诞生的、公开发行的左翼刊物——《中流》、《真理的追求》、《当代思潮》、《文艺理论与批评》,毕竟是在邓力群、魏巍等老同志的主导下,拉开了批判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思潮的序幕,突破了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堤坝,带出了一批左派或体制内的左翼作者,教育和启发了众多读者和群众的觉醒,起到了一定的教育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的重要作用,初步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左派队伍和革命洪流。 《中流》创办11年之后,因为反对当时领导人发表的“七一讲话”,及其提出的资本家可以加入共产党等错误主张,而被停刊。当时,面对修正主义集团的淫威,只有两种选择,一种选择是不反对“七一讲话”,而是随波逐流,就可以继续办下去;另一种选择,就是坚持反对的立场而被停刊。经主编魏巍和编委会讨论决定,我们绝不投降,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之后,以邓力群、马宾、魏巍为首的17名省部级领导干部发表公开信,严厉批判当局的那位领导人的“七一讲话”,结果是魏巍同志和《中流》遭到那个领导人和当局的打击和迫害,不仅刊物被勒令停办,魏巍同志也遭到软禁、限制人身自由多年,最后是在抗争和悲愤中离开了我们。 围绕《中流》的这场尖锐斗争,李老虽然不是《中流》的核心圈,但他是站在魏巍和《中流》一边的。他支持魏巍,支持《中流》,做了不少的工作。后来李老所撰写的《魏巍是实践和捍卫毛泽东思想的英勇旗手》、《悼念魏巍同志》 等文章和诗词,就是最好的证明。李老赞魏巍同志和《中流》的诗云:“雄笔铸大爱,雷闪天地光。地球飘红带,东方火凤凰。巍巍起云柱,中流斗魍魉。晚霞带血去,来日化朝阳。” 第二个阶段。《中流》和《真理的追求》停刊以后,有两个渠道使我与李老的交往逐渐多起来。一个渠道是,在邓力群、魏巍等的支持下,“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以及在国外创办的“主人公论坛”、“华岳论坛”等左派和左翼网站相继创办起来,广大革命群众又有了新的舆论阵地。李老不仅在道义上,而且从经济上给予这些网站以大力支持,并且在这些网站上发表了许多重要文章。这期间,我与李老的交往,主要是在一些研讨会上见面,听他发言,看他的文章,但并未深谈过。到了2009—2010年,由于王子恺同志和我被一些老同志推荐到“旗帜网”领导小组工作,李老作为“旗帜网”顾问们的召集人,多次与我们谈话,我们的交往就多一些。 另一个渠道,是参加中央党校的一个理论课题学习组。参加学习组的同志比较广泛,多为在京的理论界、教育界、新闻界、文化界和部队的教授、主编、研究员、作家、经济学家等学者和领导干部。我和李老也是这个学习组的成员。每月一次的集中学习和研讨,前后坚持了10年之久。这样,我们的接触自然就多起来,而且每次的学习研讨,都有思想交流。这个学习组,理论联系实际,涉猎广泛,并能敞开心扉,畅所欲言,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在学习马列毛理论的基础上,大家对于国内外的政治、经济、文化、外交、军事、意识形态等许多大事或焦点问题,广泛、深入地研讨,思想认识得到提高,并能统一到马列毛主义基本理论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正是在这个学习组,我与李老相互之间有了更多的了解,产生了许多思想共鸣,在许多重大历史和现实问题上,认识逐渐趋于一致。例如,对文革和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怎么看,对“四人帮”怎么看,对华国锋发动的“十六政变”怎么看,对邓小平和他推行的改革开放怎么看,都有了比较一致的认识。 第三个阶段,共同创办“东方红社科网站”,与李老由相识、交往,到在一起工作。魏巍同志逝世后的第三年,在李老的倡议和主持下,我们创办了“东方红社科网”和《东方红文粹》。当初的领导成员主要有李成瑞、王子恺、谭乃彰、刘日新、吴秉元和我。我是编委之一。后来又增加了几位新同志。从此,我对李老的政治立场、信仰、思想、作风、人品、作品等有了更为直接和深入的了解,而且是为共同的理想和信仰并肩战斗。多年来,我们之间赤诚相见,肝胆相照,没有任何个人之间的恩怨、隔阂、猜忌和芥蒂,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推心置腹,心心相印,成为真正的知遇、知心和挚友。 2013年5月24日,因为老伴和我本人患病,难以坚持网站的日常工作,就向李老和编委会提出,不再担任网站的编委工作,但视身体情况,还可以为网站写写稿子,做些辅助性的工作。李老当天就给我写了一封回信,他说:“自从东方红网站成立以来,您作为编委做了大量工作,有很大贡献。这是大家一致肯定的。对于您的健康情况,大家十分关心。最近时期,您身体欠佳,可以多休息,减少工作量,但不要辞退编委职务。希望您恢复健康后,为网站作出更大的贡献。您在休养期间,仍望在健康许可的条件下对东方红网新同志的工作做些指导和帮助并写些稿件。” 此后,虽然我不再参加编委会的领导、会议和日常工作,但李老和网站同志与我的联系一直没有中断,实际上我还是间接地在为网站服务,如时常选编一些参考文章和资料提供给网站,继续为网站撰写些时评类的文章,其中一些时评还被李老以编辑部的名义发表;有时,网络和文粹的一些编者按,李老也委托我来起草;还有,李老自己写的文章也都转给我,征求我的意见,还谦虚地要我来修改和“把关”。除此之外,每期文粹的安排意见和目录,以及刊用其他一些作者的重要文章,李老也都先发给我,让我帮助看看,征求我的意见。这种联系方式和工作情况延续多年,一直维持到李老去世。
三
实事求是说,没有李老,就不会有“东方红社科网”和《东方红文萃》的创建;没有李老掌舵,就不会有一个正确的办网办刊宗旨,也不会发挥她的重要作用。 任何一家媒体——无论报纸、刊物、网络还是其它媒体,在它创办的时候,首先要解决和确立的是它的政治方向和指导思想问题,要通过“发刊词”来表述自己的办刊宗旨。李老曾经从事过报纸和刊物的工作,所以,他对这件事是很重视的。 李老说我办过报纸、刊物和网络,有这方面的经验,就委托我来起草。初稿形成后,李老与编委的同志一起,经过充分讨论和反复推敲把稿子确定下来,开网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诞辰117周年纪念日,我们的“发刊词”——《东方红网致读者》就与广大读者见面了。 《致读者》在阐述我们为什么取“东方红”网名和刊名之后,开宗明义地指出: “‘东方红网’的宗旨就是: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定不移地为维护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服务,坚定不移地为我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长远目标——共产主义服务。‘东方红网’所选择的阶级属性,永远是姓‘无’,姓‘社’,不姓‘资’;她所选择的指导思想,永远是姓‘马’,姓‘列’,姓‘毛’,不姓‘修’。我们要把‘东方红网’真正打造成一个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可以信赖的舆论工具。‘东方红网’将以其坚定的立场和鲜明的态度,批判资本主义,捍卫社会主义;批判修正主义,捍卫马列毛主义;批判帝国主义,捍卫民族独立、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东方红网’愿为我国的革命事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尽一份力量,作一份贡献。” 六年来,在李老的主持和领导下,网站和文粹没有放空炮,而是说到做到。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大力推动对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学习、研究和宣传。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运动”,毛泽东指出:“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学习、研究和宣传中,网站与广大作者、读者一起,紧密联系现实斗争的实际,运用马列毛主义这个望远镜和显微镜,认真识别和分清真假马克思主义、真假社会主义和真假共产党,严格把握正确的舆论导向,不被任何假象和错误思潮的干扰所迷惑和左右。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加强了对两条路线斗争的宣传力度。毛主席说:“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又说:“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只有从路线上看问题,分清路线是非,才能在大风大浪中不迷航。为此,我们反复宣传党的两条路线斗争史,大力宣传和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深入揭露和批判改变我国革命正确航向的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高度重视反修防修的历史使命。毛主席在《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修正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者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在现在的情况下,修正主义是比教条主义更有害的东西。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毛主席逝世后,在经济私有化、政治自由化、意识形态多元化的大气候下,许多媒体事实上已经不在马克思主义者手里,它们已经蜕变为修正主义集团和新老资产阶级的喉舌和舆论工具,成为非毛化、反毛化和砍旗的吹鼓手。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不批倒批臭修正主义,马克思主义就树立不起来,科学社会主义的江山就不能恢复。因此,李老领导我们的网站,没有沉默,没有听之任之,而是挺身而出,同修正主义进行坚决的斗争。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始终高举和捍卫毛泽东这面伟大旗帜。修正主义集团和国内外的敌对势力懂得,只有否定毛泽东,砍倒这面旗帜,才能实现他们西化、私化、分化,彻底复辟资本主义的险恶目的,而毛泽东这面旗帜,早已植根于全国人民的心中,任何人也无法砍倒她。李老领导我们网站,坚定地站在人民群众一边,通过我们这个舆论平台,积极地反映人民群众的呼声,反映历史的真相,不断揭露、戳穿和批判这股复辟逆流的丑恶嘴脸和反动本质。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以阶级斗争为纲,在反对和批判修正主义的同时,反对和批判了改良主义、实用主义、折中主义等超阶级的谬论与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思潮对人民群众思想的腐蚀和毒害。李老主持和领导我们网站,没有回避这些严肃的斗争而去搞那些无病呻吟、隔靴搔痒或放空炮式的说教。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李老领导我们网站在工作中认真学习和贯彻马恩列斯和毛泽东等革命导师们创办报刊的经验,在实践中认真倡导革命的文风。遵照毛主席要“政治家办报”,要“认真地办”,“应当是生动的、鲜明的、毫不吞吞吐吐”,决不能“用钝刀子割肉”的教导,努力以清新、犀利、泼辣、生动的风格和鲜明的阶级观点和立场,办出自己的特色。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李老主持网站领导班子实行集体领导,发挥集体的智慧和力量,不搞个人说了算。在这方面,李老很有民主作风,任何事情他都与大家商量后决定,从不搞独断专行。在他的带动下,编委会和编辑部全体成员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发挥各自长处,同心协力、拧成一股绳,比较好的发挥了集体力量,把网络和文粹办得红红火火,发表了许多针砭时弊、落地有声的好文章和好诗词,受到读者和群众的好评。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李老一直倡导和坚持群众路线,他率先垂范,深入群众中,一方面了解群众的疾苦,另一方面也诚恳地求教于基层群众,征求对我们工作的要求、批评和建议,使网站的工作不断地、有针对性地得到改进和提高。 为贯彻好、落实好这个宗旨,网站采取了多种形式,不断扩大宣传范围和宣传力度。针对众多目前还不能上网的读者群,在李老的倡导和主持下,在办好网上宣传的同时,创办了《东方红文萃》月刊和《东方红参考资料》,向全国各地喜欢我们网站文章的读者发行。 六年多来,在李老的领导和主持下,我们深深感到,在跌宕起伏并日益尖锐复杂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的斗争中,要履行好批判旧世界、建设新世界这样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必须联合起来,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形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革命大军,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让李老和网站同志感到欣慰的是,一大批没有忘记入党誓词的共产党员、马克思主义者和广大革命群众,已经觉醒,他们挺身而出,高高举起毛泽东的旗帜,高唱“东方红”的战歌,勇敢地担负起继续革命的重任。
四
要办好一个网站,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既要有坚韧不拔的革命精神,也要有严谨细致的文风。 网站创办之初,聘请了一批比较年轻的网络管理员,为了保证上网稿件政治和文字质量,李老组织我们经过充分讨论,制订了一个《上网稿件要注意的几个问题》,规定了什么样的稿件可发,什么样的稿件不发,以及对各类稿件的处理办法。后来在实践过程中,针对遇到的一些新问题和读者的反映,又多次加以修改和补充。其中强调: (一)在理论宣传方面。 1、不以多取胜,而是宁可少些,但要好些。力求每篇上网文章都是紧密联系实际、正确回答现实问题、符合马列毛主义真理的“合格产品”,不贪多,不求热闹,不搞形式主义,不搞折中,不追俗,不搞“杂货铺”,不出“伪劣假冒”,少出“不合格”,为群众提供健康的精神食粮。 2、李老根据国内外对毛泽东主义的称谓和许多群众的建议,经编委会讨论决定,本网的宣传,可把“毛泽东思想”的称谓改为“毛泽东主义”。对来稿中“毛泽东主义”与“毛泽东思想”的不同提法不强求统一,可尊重作者原稿的提法。但以编辑部名义发表的以及本网同志发表的文章,一律改称“毛泽东主义”。 3、在积极宣传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时,不能否定马列毛主义关于“暴力革命”的学说;不能把继续革命理论与暴力革命的学说对立起来。 4、毛主席在“五评苏共中央公开信”中提出的“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符合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是正确的。对于邓小平修正主义集团打着这句话的旗号来否定马列毛主义的真理性,是打着红旗反红旗,要进行揭露和批判,但不能因此而否定毛主席提出的这个哲学观点的正确性。李老发现本网有的同志在这个问题上出现偏差后,就及时召集大家讨论,统一思想,进行纠正,挽回影响。 5、对于“共同富裕”也不能笼统地批判。邓小平利用这个口号来欺骗群众,掩盖它们大搞私有化的复辟行为,也属于打着红旗反红旗一类的阴谋手段。我们可批判它们在私有化前提下大喊“共同富裕”是个烟幕弹,是个假的“共同富裕”。“共同富裕”这句话,是毛主席在合作化运动时期提出来的,讲过多次,针对的是把农村个体经济改造为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道路。这个观点与提法,与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不是一个认识范畴,它们之间不是对立的,所以不能否定。说“社会主义不能实现共同富裕”的提法不妥。当然,对于这个问题,在网站内部也有争论,但多数同志认为,要把邓小平提出的这句话与毛主席提出的这句话的目的必须要加以区别。 6、关于“四项基本原则”这个政治术语,要分析,一般不用。因为邓小平提出的“四项基本原则”已经抽掉了原有革命的内涵,改变了它们的阶级性。 (二)在政治宣传方面。 1、揭露和批判各条战线的资本主义复辟思潮。着重揭露和批判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是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总根源。 2、在批判私有化方面,重点批判(1)国务院新老三十六条;(2)佐利克帮助设计的六千天计划——《2030年的中国》;(3)农村的土地私有化。(4)腐败的根源是私有化。(5)反对两极分化。支持群众的维权斗争。 3、对打着黑旗反红旗的极右派,对《炎黄春秋》等极右派报刊和网络要揭露批判。 4、不赞同“举、用、批、促”的口号,以及与此相类似的提法。 5、对于“重庆模式”要分析,根据马克思主义,要对改良和改良主义区别对待。我们赞同改良,反对改良主义。这个方面李老、刘日新和编辑部的文章有旗帜鲜明的论述。 3、慎用“极左”一词。修正主义当局和右派把毛主席、文革、继续革命理论都诬为“极左”,把坚持马列毛主义正确立场的同志也扣以“极左”的罪名进行打击和迫害。所以,我们一般不用这个词。 5、对于“社改派”、“资改派”,“新左派”、“老左派”等提法,我们认为不科学,我们不用。 6、关于我国当前的主要矛盾,依然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我们不赞同把民族矛盾当作当前的主要矛盾。 (三)在历史问题方面。 1、充分肯定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宣传文革反修防修的历史意义和重要的现实意义。批驳帝修反对文革的歪曲、污蔑和攻击,宣传文革的本来面目和历史的真实情况。 2、肯定前30年的伟大成就;肯定文革前毛主席领导的历次政治运动,揭露和反对各种翻案风和抹黑风。 3、毛主席提出的10次路线斗争是正确的,不能翻案。 4、对1976年的“十·六政变”、十一届三中全会所谓的“伟大转折”和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决议》,都持否定态度。 5、江青、张春桥等领导人是毛主席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是文革的功臣。对他们要正面宣传,恢复他们的本来面目。 6、根据魏巍同志的建议,一般不宜正面引用修正主义头子说的一些“正确”的话。这样容易误导读者。 (四)国际斗争方面。 1、深入批判帝国主义。凡是反帝的,我们都支持。宣传、支持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伊朗、委内瑞拉、朝鲜、古巴等国家捍卫国家主权、反对侵略的斗争。 2、揭露和批判美国操纵安理会推行霸权主义。 3、深入批判邓小平投降主义外交路线。批判帝国主义的走狗、汉奸、卖国贼。宣传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 2013年5月,李老又亲自执笔制订了一个《关于审稿中须要注意的若干问题》的补充规定。其中强调: 为了保证今后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始终贯彻既定宗旨,保持和发扬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的特点和优点,负责办网的同志应在努力组织高质量的论文的同时,对网上各篇文章及时进行认真审查,严格把关。对于违反马列毛主义原理的词语、概念和内容一律不得使用和刊登(作为批判对象时可以引用或转述);如发现已经刊登,应立即予以删除。 (一)为了坚决反对修正主义,对于引用或宣扬“邓、三、科”的言论,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小康社会”、“和谐社会”……等词语和内容,对于散布对修正主义集团幻想的种种说法,一律不用或删除。 (二)为了坚决反对改良主义,对于宣扬福利主义,夸大改良作用,放弃共产主义最高理想的谬论,对于以民族矛盾(“抗美救国”)掩盖或淡化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不承认我国社会中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为主要矛盾,不承认我国日益殖民地化是修正主义集团对外实行投降主义、引狼入室、开门揖盗的结果,对于宣扬“整党正本、大众民主……”等词语和内容,一律不用或删除。 (三)为了坚决捍卫和坚持马列毛主义,对于反毛、非毛、贬毛、去毛的谬论,对于宣扬西化、分化、西方民主、普世价值、民主社会主义的各种词语和内容,一律不用或删除。 (四)为了反对卖国主义、投降主义,对于“和谐世界”、“和平和发展是当今世界主流”,以及我国要与帝国主义“同舟共济”、“互利双赢”、“建立战略伙伴关系”等词语和内容,一律不用或删除。 (五)为了维护历史的真实面目,对于歪曲和污蔑中国及世界人民反抗压迫、剥削的革命斗争,美化和掩盖蒋介石集团等剥削阶级和帝国主义反动行为的词语和内容,一律不用或删除。 在李老的倡议和主持下,网站的同志们紧密联系现实的阶级斗争,坚决地站在工人、农民等广大劳动人民一边,关心他们的疾苦,支持他们的诉求,声援他们的上访、维权,捍卫公有制企业、反对私有化和国有财产的流失等斗争。李老不仅经常在家里接待全国各地来反映情况的群众,而且还深入到工厂、农村、学校,以及上访群众中听取他们的呼声,解答他们的困惑和疑难。为了保持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网络和文粹还专设了“工农之声”、“反对私有化”等栏目。 在李老的倡议和领导下,坚持群众路线,依靠群众办网站。网站聘请了一批久经考验的老革命家和老干部作为“东方红网”的顾问,帮助网站把关定向。此外,网站还得到一批中青年志愿者和广大网友的帮助和支持。 网站在资金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过去,我在《中流》工作时,邓力群同志表扬我们是“自带干粮闹革命”。魏巍同志带头,我们编委不拿杂志社任何报酬。而在东方红网站,不仅是“自带干粮闹革命”,而且李老带头,从自己的退休金中拿出一部分钱来捐助网站,在编委中,李老是捐助最多的,六年中他先后捐助了十几万元。各地一些老同志和许多读者也慷慨解囊,捐款、捐物,给予网站极大的鼓舞和力量。例如河北的老干部许均开、江苏的老干部张希真等同志每年都捐助我们上万元;河南退休的老同志高宗宪自己的退休金很少,生活非常艰苦,却节衣缩食,每年都捐助网站几千元。像这样的事例很多。在广大读者、作者和群众的支持下,使网站能够在十分困难的条件下,坚持了六年之久,这是很不容易的。为此,在李老起草的网站停办的公告中,特意向这些捐助我们的同志和朋友,向所有关心、支持我们网站的同志和朋友,表示衷心地感谢!
五
现在,李老走了,网站停了,如何评价李老和网站的功过是非呢?我认为,那要看李老和这个网站都宣传了什么,批判了什么,坚持了什么,反对了什么,对哪个阶级有利,为哪个阶级服务,工农群众是拥护还是反对,从这样几个方面来分析,以事实为据,才能实事求是地得出正确结论,而望风扑影,主观臆断,甚至歪曲事实,是不可能反映出历史的真实。 六年前,李老在网站成立大会上,就明确指出: “东方红网站,要成为宣传、捍卫、弘扬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一支生力军!成为批判和反对修正主义和各种形式的资产阶级思想的坚强阵地!成为维护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切身利益,反映人民群众要求和呼声的广阔平台!成为反对帝国主义,发扬爱国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响亮号角!” 回顾六年多来网站所走过的路,李老的上述决心和诺言没有落空,而是成果显著,影响深远。在李老的领导下,网站的工作可以说是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都留下了坚实而清晰的历史足迹。 六年中,“东方红社科网”编发了数以万计的文章主帖,出版了64期、600多万字的《东方红文粹》,出版了包括《毛泽东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第三个里程碑》、《毛泽东主义是革命人民最锐利的理论武器——国内若干问题分析》、《毛泽东主义是革命人民最锐利的理论武器——国际若干问题分析》、《世界伟人毛泽东》等一套四册的《纪念毛主席诞辰110周年系列丛书》。 这些文章和著作概括起来,体现在这样几个方面: 一是,坚持、宣传、捍卫毛主席的历史地位和历史贡献、马列毛主义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揭露和批判了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和“邓三科”的修正主义谬论;揭露和批判了去毛化、非毛化和反毛化的反动思潮。 二是,坚持、宣传、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批判所谓“粉碎‘四人帮’”的“十·六”反革命政变,揭露批判名为“伟大转折”实为反动倒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揭露和批判否定文革,否定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否定阶级斗争为纲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反毛、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十一届六中全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决议》。 三是,坚持、宣传、捍卫毛主席提出的“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以阶级斗争为纲”、整个过渡时期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坚持理论学习和宣传,坚持阶级分析和路线分析的宣传。 四是,坚持、宣传、捍卫科学社会主义制度,揭露和批判名为“特色社会主义”实为特色资本主义制度;坚持、宣传、捍卫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光辉成就和伟大业绩,揭露和批判资本主义全面复辟的严重现实。 五是,坚持、宣传、捍卫社会主义公有制,揭露和批判修正主义集团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号,全面推行私有化,变公有制为私有制,违背宪法,背叛无产阶级,倒行逆施的反动行径。 六是,坚持、宣传、捍卫社会主义按劳分配原则,揭露批判改革开放以来,新老资产阶级以合法的名义、非法的手段掠夺全民和集体资产,中饱私囊,继而推行按资分配的资本剥削制度,把广大工人阶级、农民兄弟和广大劳动人民推向被剥削被压迫的奴隶地位,在他们身上压上新的三座大山,导致严重的两极分化,基尼系数名列世界前茅,亿万富翁窜至世界第一。 七是,坚持、宣传、捍卫南街村、华西村、刘庄村、兴十四村、周庄乡等一大批坚持走社会主义共同富裕道路,实行集体所有制的先进典型,揭露批判邓小平扶持起来的小岗村等分田单干、私有化的反面典型。 八是,坚持、宣传、捍卫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揭露批判歪曲、篡改和污蔑中国革命的历史、革命传统、革命领袖、英雄模范人物等历史虚无主义和历史唯心主义。 九是,坚持、宣传、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宣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揭露和批判封、资、修的反动文化。 十是,坚持、宣传、捍卫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揭露批判修正主义集团亲美、崇美、降美的投降主义和卖国主义路线。 十一是,坚持、宣传、捍卫各国人民的反帝斗争,揭露批判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干涉、侵略别国,剥削压迫各国人民的反动政策;支持和声援被侵略、被压迫、被剥削的第三世界国家;坚持、宣传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 十二是,支持改良,反对改良主义。反对“只反贪官,不反皇帝”。 以上所举,旗帜鲜明地回答了当今中国和世界一些重大问题和焦点问题。 这些思想和观点都是李老所坚持、主张和宣传的思想和观点,并体现在李老亲自撰写的文章和诗词作品中,也体现在网站成员和全国各地众多作者的文章中。 李老在离休以后,创办“东方红社科网”之前,就撰写出版了三本书,一是《大变化——我国社会主义经济结构变化情况及复杂性分析》(2007年出版),二是《千人断指叹(诗文集)》(2007年出版),三是《分清真假马克思主义》(2010年出版)。这些著述基本奠定了他对改革开放以来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正确分析和认识,在社会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创办“东方红社科网”以后的六年多来,李老更是惜时如金,殚精竭虑,笔耕不辍,又有许多重要著述问世,仅在《东方红文粹》上就发表了40多篇论文、诗词作品和按语,主要有: 一、歌颂毛主席,捍卫毛泽东主义和毛主席革命路线方面: 《宣传、捍卫和弘扬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2011·1) 《东方红就表示着太阳升(组诗)》赏析(2011·3-4) 《高举伟大红旗,进行新的长征——在纪念党的诞辰90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2011·6) 《在首届红色诗歌朗诵会上的发言》(2011·8) 《关于研究毛泽东思想的几点意见》(2012·2) 《毛泽东主义是马列主义发展的第三个里程碑》(2012•5) 《认真学习和实践毛泽东主义——在毛泽东诞辰119周年纪念会上的发言》(2013·1) 《毛泽东主义是我们的指路明灯》(2013·12) 《魏巍是实践和捍卫毛泽东主义的英勇旗手》(2013·12) 《为清明节十多万群众瞻仰毛主席遗容志感》(诗歌)(2014·3) 《认真学习和应用“工人阶级的圣经”——<资本论>》(2015·6-7) 《“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系列丛书”内容简介》(2015·6-7) 《纪念毛泽东,进行新长征——在纪念毛泽东逝世38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2014·9) 《学习和践行毛泽东主义——纪念毛泽东诞辰121周年》(2015·1) 《毛主席留宿烈士家“进京赶考”语重如山》2015·12 《七古:九十放歌》(2016·6) 二、批判修正主义和私有化、殖民化方面: 《究竟要建成一个什么党?》(2012•7) 《关于当前形势的一些看法——在东方红网站第二次顾问会上的讲话》(2011·12) 《本刊编辑部:严格遵守宪法立即制止国企进一步私有化》(2012·3,李成瑞执笔) 《李成瑞等:关于维护宪法的权威与尊严,切实保障公民言论自由的呼吁书(2012·7) 《稀奇歌》《2013·7》 《编辑部:紧急叫停!悬崖勒马!坚决支持吁请全国人大常委会不要批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实验区”的意见书》(2013·9,李成瑞执笔) 《谁改变了新中国?》(诗)(2014·10) 《略论社会主义的国家宪法与企业“宪法”》(2014·11) 《关于太原“12•13”事件的强烈呼吁》(2015·1) 《编者按: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24岁的“打工诗人”许立志坠楼自杀事》(2015·1,李成瑞执笔) 《违宪改变政权性质 复辟私有制是对毛泽东主义的大背叛——在纪念遵义会议80周年大会上的发言》(2015·2-3) 《编辑部:短评:“六一”为苦难的儿童呼吁》(2015·6,李成瑞执笔) 《改革开放以来的按资分配与贫富两极分化》(2015·7) 《特色和谐出洋相》(诗)(2016·6) 三、宣传捍卫文革方面: 《对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及有关问题的几点看法》(2011·9-10) 《放羊散记》(2012·8) 四、反帝与批判反毛、反共、反社谬论方面: 《关于公诉茅于轼、辛子陵的谈话》(2011·5) 《闻美国政府关门有感》(诗)(2013·10) 《甲午之战并未完》(诗)(2014·3) 五、批判改良主义方面: 《是“毛派共产党”还是改良主义保皇党?》(2012·4) 《访谈:李成瑞谈对薄熙来的一些看法》(2012·8) 六、反对引进美国转基因方面: 《秦仲达、李成瑞等:行动起来,捍卫民族和人类的生存命脉!——再次反对转基因的呼吁书》(2011·2) 《李成瑞等336人:团结起来,反击日益严重的生物入侵》(2012·7) 七、办好网站和文粹,搞好宣传方面: 《认真贯彻办网宗旨,努力搞好网络宣传——在东方红网站首次顾问会上的发言》(2011·7) 《李成瑞等:关于抗议违法关停多个网站及请中央说明的几个重大问题的报告》(2012•6) 我国古代思想家对于人生理想和人生意义有“三不朽”的说法,指人生在世时能在“立德、立功、立言”三个方面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身死之后,就可以名不朽灭。(语出《春秋左氏传》)。我以为,这个说法如果用在李老的身上,那么,李老的“立德”,立的是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之德;李老的“立功”,立的是为无产阶级革命矢志不渝之功;李老的立言,立的是宣传、捍卫马列毛主义和毛主席革命路线之言。所以,李老也是“三不朽”。
六
在李老逝世前,有位与李老和东方红网站关系不错的同志,不知为什么在网上公开发表了一篇文章,不指名的批评李老和东方红网站“攻击中央领导”等几条所谓“严重问题”,并且表示拥护当局关闭东方红网。原在网站工作过的同志看了这篇文章后,一致认为,这样评价李老和网站是不公正的。 李老已是历史人物。东方红网站和《东方红文粹》也已成为历史。从东方红网站建立的那一天起,李老就把自己和网站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因此,对东方红网和文粹的评价就是对李老的评价,同样,对李老的评价,也就是对东方红网和文粹的评价。借用当下一句时髦的话说,李老与网站之间已是“命运共同体”,是难以分割的。 可以说,在左派队伍中,拥护、赞扬、支持李老和他所领导的网站的是大多数,是主流,这从李老逝世后各个网站的反应,就足以证明。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但是少数,是个别的。综合起来看,一些同志对于李老和他所领导的网站的争议,主要是围绕如何看待改良主义的问题上。 如上所述,李老反对改良主义是比较坚决的,也是一贯的。他把反对还是拥改良主义提到能不能坚持马列毛主义的高度上来看待。他认为:“要坚持马列毛主义,就必须反对改良主义。”网站成立后,李老针对左派队伍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模糊认识,于2011年3月初,组织编发了一组《马恩列斯论改良主义》的语录,接着发表了编委刘日新同志的《改良主义的路走不通》,顾问林伯野同志的《追求真理,慎择口号》,以及其它一些包含批判改良主义内容的文章。 后来发生争论的主要有这样三件事: (一)如何看待薄熙来与“重庆经验”。 2012年年初,围绕薄熙来与“重庆经验”,引起众多议论。在这个背景下, 2012年2月26日,网站在京召开了批判改良主义的座谈会,发表了一个座谈会纪要。接着,以网站编辑部的名义发表了《我们对“王立军事件”和“重庆模式”的几点看法》,回答了一些网友对网站的误会和批评,表明了网站的立场和态度。李老在《访谈录:对薄熙来的一些看法》一文中指出:“薄熙来的‘唱红打黑’和重视民生问题的改良措施,我们是支持的。但是,薄熙来并非‘毛派’,而是改良主义,他的整个思想体系和对基本制度的观点,并不符合毛泽东的理论。”李老还在访谈录中提醒人们:“马克思主义与改良主义的斗争是长期的,不是几篇文章所能解决的。” (二)如何看待“整党救国”或“救党保国”这个口号。 2012年元旦前后张宏良发表了长达四万言的题为《团结起来,为复兴社会主义而努力奋斗》的讲话,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并提出“反腐锄奸,整党保国,共同富裕,大众民主”的纲领性口号。李老针对张宏良的这篇文章,撰写并发表了《是“毛派共产党”,还是改良主义保皇党》一文。 李老说:“马克思列宁主义不反对并支持改良措施,但最坚决地反对改良主义。改良主义是修正主义,是‘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士’。在某些方面稍加改良,缓和人民的不满,以维护已复辟的资本主义制度。有的同志批评他们是‘保皇党’,他们不承认。但这个‘讲话’肯定清末康梁维新改良派(以及他们的榜样日本‘明治维新’),否定孙中山的革命派,就自然而然地自己戴上‘保皇派’的帽子了。” 此后,李老还在多篇文章中指出,修正主义上台以后,我们党的性质和国家政权的性质,已经发生根本的改变。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口号,并且对真假共产党、真假马克思主义不加区别,是十分错误的,是误导群众。这个口号,也属于改良主义的范畴。 诚然,支持这个口号的大多数同志,还是认识问题,在拥护毛主席、毛泽东主义和文革,反对私有化、非毛化,反对十·六政变等方面,他们与李老和东方红网站的观点是一致的。 (三)如何看待修正主义的头面人物。多年前有人提出“举、用、批、促”的口号,当时,魏巍等同志就表示反对,认为这是个错误的口号,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李老在这个原则问题上与魏巍同志的思想是相通的,是同魏巍同志站在一起的。 在李老逝世前,有一位同志曾经反对“红网”“全方位为其头领歌功颂德”,而在李老逝世后,他在网上发表了《沉痛悼念李成瑞同志》的文章,写得很好,很客观,虽然文字不多,但能正面肯定李成瑞同志,“是毛主席的好学生,无产阶级优秀战士。”赞扬“李成瑞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尤其在晚年,为宣传和捍卫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作岀了巨大贡献。”还诚恳地表示,要“在沉痛悼念李成瑞同志的时候,化悲痛为力量,学习他继承、捍卫、宣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革命精神,将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李老如地下有灵,看了这位同志的悼念文章,他会感到欣慰和高兴,因为他又多了一位理解他的拥护者。 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任何有人群的地方,总会存在这样那样的矛盾,我们网站也不例外。网站本来就是个松散组织,成员都是自愿的,来去自由,没有什么约束。再说,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专业不同,理论修养不同,性格不同,发生一些矛盾和分歧是正常的,也是必然的。但在李老的主持下,在“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前提下,经过正确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大多数的矛盾和分歧得到化解,能够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 从创办网站和文粹的六年多时间里,是李老思想和精神升华的高峰,也是他人生最为闪光的亮点。我们这些在他身边工作的同志,在李老的影响和带动下,我们大家的思想和精神也都得到较大的提高和升华,受益颇多,终生难忘。 李老倾注了他晚年的全部心血,使得“东方红社科网”和《东方红文粹》成为一个重要的舆论阵地,李老也成为人们心中的一面旗帜和旗手。 魏巍同志在世时,魏巍是一面旗帜和旗手,魏巍同志去世后,李老接过魏巍的旗帜,成为新的旗帜和旗手。
七
晚唐诗人李商隐的著名诗句云:“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李老为了践行入党时的诺言,为了追求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就像春蚕一样,把最后一根丝都吐出来;像蜡烛照明一样,把自己燃尽成灰。 李老从2016年9月13日住进协和医院,到他逝世一共是151天(这中间有24天在家治疗),虽然经过两次手术,安了两个支架,他的胆管和胰腺管依然多次被新的肿瘤堵塞,在这种病痛的折磨下,李老以坚强的意志,忍着病痛,还在关心国家的命运,还在以他的方式战斗着,直到心脏停止跳动。以下是他生命轨迹最后的“记录”: (一)在病床上组织编辑最后一期的《东方红文粹》 组织2016年7-10月第4-5期合刊的组稿、审稿工作。于2016年10月22日(李老逝世前112天)送印发行。 2016年9月10—13日审改近6万字的长文《否定文革的“决议”是一个非毛化的“决议”》。审改后,李老给作者打电话说,这篇文章,有理有据,理论性很强,他完全赞同,并决定在《东方红文粹》4-5期合刊上发表。 2016年9月13日(李老第二天做了大手术),审改艾工农批邓的一首诗:《邓小平啊,你果真“英明”》 2016年10月18日(李老手术后的第四天),写信给网站同志,推荐并修改他在医院看到的两篇文章,还亲自写了按语。他写道: “在我因病住院前,曾选出两篇可以上“东方红网”并登《东方红文粹》的文章。一篇是《西藏:两条路线两重天》;一篇是《剖析中国楼市真相》,并对前文草拟了按语。现将此二文及前文按语(草稿)从头校阅一遍,作了个别修改,一并发去。可否刊登在我们网上和以后的‘文粹’上,请予审定。” 2016年10月24日,黄贵明同志受李老委托要我帮助起草本期“文粹”的三篇按语。李老提示如下: (1)《列宁<帝国主义论>学习纲要”》。李老提示:“加按语联系当前实际,说明修正主义集团已经抹去了帝国主义的概念与词汇,不承认目前世界上还存在帝国主义,抛弃了反帝和国际主义的历史任务,实行投降主义路线。针对这种情况,学习和宣传《帝国主义论》是一个迫切的重要任务。” (2)《王长江教授为‘特色党’讲出了大实话》一文,原题是《王长江给共产党捅了娄子》。标题是李老改的。李老提示:“需加按语,说明为什么要改换此文题目。王长江敢于讲实话,是‘可爱的’反面教员。” 随后,李老给我打电话,解释说,作者丑牛的文章有对的,也有不对的。说王长江捅了大篓子,就不对。 李老说,王长江只是说说,而当局是有行动的,是搞资产阶级专政的。某某领导的讲话,把毛主席与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列在一起,这是矮化毛主席。所谓“一代伟人”就是矮化。邓小平、江泽民等也就成为另一代的领导人了。所以,我们应该写这方面的文章。 根据李老的意见,“文粹”发表了《非毛化已是“常态化”》的文章。 (3)《中国工人阶级的现状和未来》(《改革开放年代的资本运动》第22~39页)。李老提示:“此文,最后一段较弱,建议加按语,说明必须坚持革命的新长征,由经济斗争逐步上升为政治斗争,大造舆论,……重建社会主义。” (4)李老对国际形势很是关注。反映国内外动态的《参阅文章》,每一期他都认真阅读,即使在住院期间也没有间断。 2016年10月7日,李老从《参考消息》上看到丹东女商人马晓红与朝鲜做生意的事(美国要中国追查她与朝鲜经商,提供制造核武器的氧化铝等工业品,我国当局已经把马晓红拘留)。马晓红说,她为朝鲜的事业,可以粉身碎骨。李老打电话对我说:如果真是这样,马晓红倒是一个了不起的商人。 2017年2月2日(李老逝世前9天)晚上,小郭打电话告诉我:李老晚上没睡觉,还在看《参阅文章》。 (二)在病床上审阅第二期《工农文学》诗刊。 2017年1月19日(李老逝世前20天),我给病房打电话,小郭告诉我,王学忠把第一、二期《工农文学》寄来,李老正在看。1月21日李老还给王学忠打电话,告知他已经收到了两期《工农文学》,并且读了大部分。李老认为多数诗文都很好。王学忠主编的这个诗刊,是李老提议创办的,李老还为创办这个诗刊提供了一万元的启动资金。为办好这个诗刊,李老为创刊号写了“坚持毛泽东文艺思想,开辟工农文学新园地”的贺词。李老要求:诗刊要具有革命性、斗争性,像魏巍说的那样:“把它当作剑、当作武器,为阶级兄弟说话”,即使歌颂也只能歌颂毛主席、毛主席时代的英雄。李老还把“东方红网的审稿要求”转给王学忠参考。 (三)召开最后一次编委会。 2016年10月10日(李老逝世前91天),李老召集网站的几名同志开了一次编委会,这是他最后召开的编委会。开会之前,李老给我打电话介绍说,因他住院,时间可能比较长,他要在编委会上向几个同志交代一下。 (四)发表最后修改的一首诗。 2016年11月28日(李老逝世前43天),他打电话对我说:以前写的《九十漫吟》是从小的角度写的,重写的《九十放歌》是从大的方面写的。是根据中国共产党的九十五年,世界形势的变化,概括起来写的。诗云: 风驰电掣九十年,万里征程始登攀。红星炽燃燎原火,锤镰开启艳阳天。 何惧冬寒狂风虐,定教春晖满人寰。尽瘁百岁乘风去,轻吟“英特”彩云端。 注:“英特”,指《国际歌》中的“英特耐雄纳尔(international)就一定要实现”。 李老在八十岁时,写了首《八十抒怀》,到九十岁,又写了《九十漫吟》 (五)安排网站和文粹停办的善后工作 1、2016年12月24日(李老逝世前49天),李老亲自口述起草网站、文粹停办公告。李老写道: “‘东方红社科网’自2010年12月26日创办,《东方红文粹》自2011年1月创办至今,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里,本网本刊始终坚持高举马列毛主义旗帜,坚持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坚持继续革命,结合我国已经发生资本主义复辟的残酷事实,撰写并刊登了一系列以宣传马列毛主义为宗旨,揭批修正主义、改良主义、投降主义和各种资产阶级思想的好文章。 本网于2013年12月至2014年上半年,编辑出版了《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系列丛书》,……这套丛书汇集了本网本刊刊登、选登的学习、研究和宣传毛泽东主义的优秀论文,对指导我们高举马列毛主义伟大旗帜,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坚持继续社会主义革命,投入更漫长、更艰苦、更伟大的新长征,具有长期的指导意义。” 2017年1月2日(李老逝世前40天),交代黄贵明同志办两件事: 一是准备编辑刊印两个单行本,一本是他自己的诗歌散文,一本是他自己的几篇论文。 二是刊印《东方红文粹》合订本,赠送给国内外的研究机构。 这两件事情都由他自己出资。 李老的两本单行本,他在病房进行了初步校对和编辑,然后委托黄贵明同志帮助做最后的编辑与联系出版事宜。 2017年2月1日(李老逝世前10天)黄贵明同志接到李老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告知黄贵明,他的两本小册子,一本暂定为《毛主席的继续革命理论和社会主义新长征》,一本定名为《李成瑞诗词散文选》,争取尽快出版。 (六)撰写最后两篇论文的提纲。 李老曾在2016年11月28日下午,约我去医院与他见面时,李老就谈到这件事。 李老说,他想让我与他一起写两篇稿子。一篇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2016年中共诞生95周年、长征80周年、毛泽东逝世40周年纪念追思活动及言论评析》,这篇稿子,他在病房已经写了6页纸、2000多字的写作提纲。另一篇是《中国革命为什么会发生这次大挫折——兼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胜利还是失败的问题》,他谈了这篇论文框架的初步设想,但还没有写出来。他说,前一篇,主要是讲对中国共产党95年怎么看?他认为,前55年,1921——1976年,尽管走了许多弯路,但总的看这个时期,我们党在马列毛主义指导下,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辉煌胜利,这是值得我们认真纪念和热烈庆祝的。后40年,1976——2016年,中国共产党由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变成“两个先锋”队,即全民党、资本家可以合法地加入共产党;马列毛主义的指导思想,被修正主义“特色”理论所取代,资本主义在中国全面复辟。对于这一时期,我们是无法“庆祝”的。后40年,修正主义上台,与前55年共产党没有继承性。 他说,前一篇,他让他家以前的保姆陈玉荣写了个初稿,他看了,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要我来帮他重写。他让我先写前一篇,并把提纲交给我。 他说:后一篇写文革的胜利与失败,以及资本主义复辟的原因。他想了四个方面的根源。后一篇的提纲,他在继续写。(在李老逝世前几天写完了这个提纲,有3000多字) 此次谈话后,李老又先后十几次打电话给我,谈这两篇稿子。最后一次是2017年2月3日(李老逝世前8天)。 (七)李老在逝世前给林伯野同志写了一封感人的复信 2017年1月11日(逝世前31天),李老在给林伯野同志写的复信中说: “您在来信中对我长期以来的工作和一些贡献,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这是对我的一种鼓舞和鞭策。我体会,这些小小的贡献,可以说是在自己努力学习和运用马列毛主义科学理论、改革开放后阶级矛盾进一步公开暴露、反面教员公开表演和宣讲的条件下,使我深入认清客观事物的本质而作出的。”他说:“我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努力做一个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心满意足了。” (八)高唱革命样板戏和国际歌。 文革时,李老响应毛主席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号召,曾在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北部的平罗县农村的“五七干校”放羊三年(1969-1971)。他在放羊时就学唱革命样板戏,主要唱《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和《红灯记》中李玉和的唱段,其中一些唱段,他在以后几十年中仍不断地哼唱,到了晚年有时还应邀在联欢会上演唱。 李老从住院到逝世,郭彩琴同志一直守护在病房。小郭告诉我,李老在他生命的最后两天,话特别多,晚上睁大眼睛,很少睡觉。李老是当着家人的面,唱着革命样板戏选段和国际歌走的……。 李老为自己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也画上了一个感人至深的感叹号! 在我即将写完这篇悼念李老的文章时,建国前参加革命的老同志、一等功荣立者徐勋同志给我打来电话,他在谈到李老的革命精神时,赞赏李老有“三个不容易”:一是由对文化大革命的不理解,到坚决肯定和衷心拥护文化大革命,不容易;二是作为一名省部级的领导干部能够挺身而出,高举毛泽东继续革命的旗帜,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批判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复辟,不容易;三是已经是九十多岁高龄,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还在主持网站工作,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不容易。 这三个不容易,正是李老彻底革命精神的真实体现。
八
李老在写给林伯野同志的复信中,殷切地希望我们大家: “应当努力进一步向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特别是毛泽东学习;向广大人民群众学习;并在革命战友间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为坚持社会主义继续革命,反对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派而团结奋斗。只要这样一代又一代地坚韧不拔地斗争下去,一定能取得共产主义的最后胜利!” 李老放心吧,我们决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一定继承您未竟的事业,与全国人民一起,高举毛泽东的旗帜,继续革命,坚持斗争,前仆后继地把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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