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导向”改革 刘金华
很高兴所寄的几个官方权威网站都接受了《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邮件。这不是为我高兴，收了信也不表示接受我的观点，但是畅通言路，可以有助于决策者了解不同意见，集思广益，兼听则明。
新冠病毒以来，我发了十多封邮件（文章），《抓防疫，稳生产》，《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依靠民众做好自己的事》，《不要丧失已经占得的先机》，《稳生产要体现社会主义特色》，《“摸着石头过河”》，《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系统地论述我的主张。很高兴在“抓防疫，稳生产”上，与中央有相当的一致。现在加紧稳经济困难很大，要排除干扰，摸着石头过河，要体现社会主义特色，考虑新的改革。
新冠病毒突然袭来，我们靠什么抗疫？是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习近平亲自指挥、亲自部署，社会制度，全国一盘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国各地三万多医护人员不是为利益驱动奔赴武汉，全国人民的集体主义精神，“我是共产党员”，“众志成城”……医患纠纷没有了！人们高兴地说“白衣天使”回来了！我们看到，医院、医护人员抗疫中是治病救人，保障人们健康活着，不是谋财。人们问：为什么只有解放军和公立医院？
现在复工复产，还要不要坚持抗疫行之有效的一套呢？我们看到，公开反对党的领导的，只有个别人，但讲“全国一盘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也很少。现在似乎又要“国际接轨”，“市场决定”。习近平说：“这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是对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一次大考。”“疫情给全党同志、全国人民出了一道思考题。”
我先写了《稳生产要体现社会主义特色》，从社会主义讲，这个观点不合“不问姓社姓资”主流思想，早已被作为“垃圾”丢了；随后写《“摸着石头过河”》，从邓小平思想讲，可能是厉以宁说过“再也不能‘摸着石头过河’了”，也作为旧观念不要了。现在写《“问题导向”改革》，从习近平新思想讲。
中央2018年提出“六稳”，现在提出“六保”，都是问题导向，根据现实的经济问题提出的方针政策。“稳”从“禾”，像禾苗生长那样，经济增长急不得，不要大波动。“保”从“人”，要靠人保住，或兜住底线。按李克强的解释，“六保”是“任务”，是“责任”，是“六稳”工作的着力点。当前是抓紧复工复产，“稳住外贸基本盘”，“稳住经济基本盘”。
这好像（我说“好像”，是因为历史上先有生产，后有市场；以后的社会没有市场，但不能没有生产）是一个“连环套”问题：不复工复产就不能恢复市场，要恢复市场得复工复产。如何解开这个“连环套”？美国除了不惜人命催复产，就是发钞票，上万亿万亿美元的发，人造消费市场。我在3月20日的邮件（文章）中指出：“这次是实体经济受到瘟疫的破坏，产生经济危机，不是2008年美国次贷引发的金融危机。所以，特朗普推出高达万亿美元经济刺激计划，美联储推出零利息，美国股市还是十天四‘熔断’，避险黄金也不灵。我们应当考虑这场经济危机的特色，决定化解这场已经到来的经济危机的立足点。”但是，中国稳经济还是跟美国接轨，用的还是百年老一套的财政与货币手段，有人提出“救助和刺激规模应不低于10万亿 以拉动消费为主”，争论是发现金还是发消费券，等等。4月9日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的意见》，把“市场决定”与“问题导向”并列。我斗胆妄议，提“六保”是问题导向，只存在如何“保”的问题，现在全世界不只是“市场失灵”，直接是市场本身在崩溃，在提出“六保”即保市场时，讲“市场决定”，就矛盾了。是保市场，还是“市场决定”，使人不知道何去何从。
理论需要彻底。理论不彻底的实践，实际存在盲目性，不是说没有目的，而是说不知道如何达到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邓小平“摸着石头过河”的市场经济改革，就是因为没有理论指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习近平讲要“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在资本主义自由主义市场经济已经成为历史,经济学已经反映“市场失灵”，美国已明确改行政府命令与市场结合的“混合经济”几十上百年后，中国却逆经济发展潮流，要进行市场经济改革。邓小平认为“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过去没有完全搞清楚。”他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根据是什么？
“改革”，指改变旧制度、旧事物。对旧有的生产关系、上层建筑作局部或根本性的调整。我们看到，改革最初说的是不改变社会主义制度，只是赋予“中国特色”，核心是在经济调控上使用市场“手段”，利用外资，多种所有制并存，发展“在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但是，事物的发展有其自身规律，不会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市场经济改革最终导致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性改变。“商品形式和货币就侵入那些为生产而直接结合起来的社会组织的内部的经济生活中，它们逐一破坏这个社会组织的各种纽带，而把它分解为一群群私有生产者。”这是恩格斯在《反杜林论》里揭示出的必然性。
试看中国市场经济改革进程。在上世纪，是邓小平为发展生产另辟蹊径，开始是“摸着石头过河”，提出“在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把市场与计划都作为“手段”；继而又提出以市场经济为“取向”，市场经济变成了改革方向，目的；到本世纪，市场经济改革走进了“深水区”，经济学家厉以宁等说“摸不着石头了”，民众要求“反思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胡锦涛为解决改革中的问题和诸多矛盾，提出“科学发展观”，改革就进入了调整阶段，许多人讲“改革的问题需要用改革来解决”；十八大提出“改革新时代”，讲“市场决定”，市场经济又定性为决定性的社会经济方式。概念不断“深化”，不确定。我说“讲”，因为习近平提出“问题导向”，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着力补齐重大制度短板，着力巩固拓展改革成果。十八大提出“六稳”，是稳市场，现在提出“六保”，是保市场，都不是“市场决定”，都是表明“深化”市场经济改革是调整。市场经济必然产生的不平衡，这是市场本性决定的，但市场早已不能解决，越来越需要国家干预，不断调整，挽救市场经济不至于崩溃。
中国搞市场经济必然要“与国际接轨”，这也是“市场决定”，尽管不同国家的市场经济具有本国特色，总的还是欧美道路。“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工业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8页）
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所阐明的社会发展道路，积我一生所见所闻，十分理论自信，道路自信。
胡锦涛曾经对当时温家宝一再鼓动的政治改革说，“核心的问题不是政治体制要不要改，而是朝着什么方向改？”对于经济改革也是这样，不是要不要“深化改革”，而是改革的方向。
按习近平“问题导向”新思想，市场经济改革以来出现的问题，应当引导我们考虑对市场经济要不要改革。但是，却没有人考虑过要改革市场经济，只是一味“深化”，“与国际接轨”深化为“以开放促改革”了，现在全国各地建立了许多“自由贸易区”，外国资本可以自由进出，没有国界了；中国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大批既得利益者把资本、甚至人本身转移国外，现在还要深化到哪里？深化到中国整个儿就是一个自由市场，没有民族经济，率先“消灭国家”？“中美国”提出多年了，现在，美国要中国与它“接轨”，否则就“脱钩”，中国不愿意“脱钩”，只能对美国半推半就。中国百姓对此很不满意。
习近平讲“问题导向”，社会主义是不能回避的改革方向，我在后面要说；不彻底弄清问题，“问题导向”就可能导向新的问题。
我在《“摸着石头过河”》中，就是本着“问题导向”，针对过“稳住外贸基本盘”，“稳住经济基本盘”这样的山溪小河，对市场经济提出一些小改小革，不根本改变市场经济，只是赋予一些社会主义特色。这些小改小革，如“付款委托书”对资金使用的监控，如蔬菜公司对市场波动的熨平，还有资本主义国家的辛迪加，都是已经行之有效的故事，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也有新动向，如“社会生态产业”就是创新，把“西迁精神”发展为“发展中国的大战略”，改变改革以来的“孔雀东南飞”的畸形经济布局，提出“形成分工合作的、以高新技术产业为前导、大企业为龙头、中型企业为骨干，组织带动众多小企业协调发展的、从中央到地方的有层次的社会化大生产体系”，形成“全国一盘棋”，开辟国内外新兴市场，是现实的产业链的断裂和特朗普政府威胁的“脱钩”的问题导向。唯一不属于经济范畴的是“召集“民营企业家”中的共产党员开一次特别会议”，这是不容作弊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教育的毕业大考，“民营企业家”中共产党员是大多数，他们实际上控制着中国经济，只要他们记住自己是共产党员，中国经济就不仅稳得住，而且还会迅速再回发展轨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只能帮忙想一些问题，讲大势，谋大局，抛砖引玉。总之，市场经济改革现在实际进入调整阶段，“问题导向”应当导向改革市场经济，这是任何事物发展的规律。同时，我再一次申明：《“摸着石头过河”》只是对过“稳住外贸基本盘”，“稳住经济基本盘”这样的山溪小河，指出几个摸得着的石头，是“问题导向”的小改小革。我去年已经多次提出，希望党在明年党的诞辰前，能够回归中国共产党百年斗争史，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刘金华 2020年5月17日星期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