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国金融危机引发的世界性经济危机还未结束，已经深入影响到到全球范围的各个国家，对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发展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诸多影响。日本著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伊藤诚曾说，中国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关键，在于克服新自由主义的思想障碍①。新自由主义是人类社会经济思想史演进和世界经济发展过程中发生重大影响的经济思潮，认识其价值对于当今中国经济改革和社会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在新的国际环境下科学分析其实质，把握其影响有利于我们借鉴国内外经验与教训，推进社会主义经济新的实践，实现经济新的持续增长。
一、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的核心思想及主要观点 自由主义是产生于17世纪英国的一种思潮。人们一般把哈耶克发表的《通往奴役之路》(1944)一书称为新自由主义的宪章。就经济理论而言，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也称新保守主义经济思潮，是20世纪30 年代后在反凯恩斯主义的过程中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与国家干预主义相对立的经济自由主义思潮。美国著名学者诺姆·乔姆斯基认为：“新自由主义”顾名思义，是在亚当·斯密古典自由主义思想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一个新的理论体系，该理论体系强调以市场为导向，是一个包含一系列有关全球秩序和主张贸易自由化、价格市场化、私有化的理论和思想体系，其完成形式是著名的华盛顿共识②。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一直伴随着自由主义和国家干预理论的影响，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他们的理论主张间或指引着资本主义的经济实践，1929—1933年的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打破了自由放任资本主义的神话，凯恩斯主义为资本主义重新带来了繁荣。然而石油危机后资本主义国家普遍出现的“滞胀”令国家干预学说遭到质疑和抛弃，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思潮由次登上历史的舞台。 20世纪后半期，世界各国纷纷选择了市场经济模式，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逐渐占据主流地位，并影响到世界经济的各个方面。当前关于新自由主义核心思想，思想界和学术界已达成基本认识③，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强调市场机制的自发调节作用。以马歇尔为代表的新古典经济理论认为只有市场作为资源配置工具才能达到高效率，国家对经济生活的干预不但不能促进经济的稳定和增长，反而会限制市场经济的自我完善和自我调节；新自由主义主张放松管制，对国际贸易和投资更加开放,要实现资本、货币、服务的自由流动。 2、强调建立小政府，削减政府支出。弗里德曼提出“管得最少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④”，反对国家干预；新自由主义主张在削减政府作用的名义下，减少政府支出，严格控制货币供给量并消减众多政府法规；削减教育、医疗等社会服务的公共开支；削减穷人的“安全网”。 3、强调对私有产权的保护，主张私有化。哈耶克认为，私有制是最好的制度，坚决反对公有制，认为实行公有制必然形成极权主义统治，使个人受到奴役⑤；新自由主义主张推行生产资料所有制领域的全面“私有化运动”，将国有企业出售给私人投资者，包括银行、主要产业、铁路、收税公路、电力、学校、医院。 4、强调确立个人责任，反对福利国家。哈耶克认为，福利国家忽视了一个自由市场经济社会中建立“自发秩序”的必要条件⑥；新自由主义主张抛弃“公共物品”或“共同体”的概念，代之以“个人责任”，提出个体在经济乃至社会中的“中心地位”与“终极责任”，弱化“福利国家”功能。 对发展中国家而言，新自由主义者认为，这些国家要取得经济增长，提高经济效率，就必须放开市场；因为市场机制本身能够高效、自由地发挥作用，所以要取缔政府对社会经济活动的任何干预；放弃国家所有制，将国有企业私有化，接受来自发达国家的投资，促进对外贸易的发展。弗里德曼曾对中国经济改革建议：第一，国家调控越少越好；第二，建议中国大力发展私人部门。他说过，中国改革最好不要学日本，因为日本、韩国是国家主导经济，国家政策作用比较大，也不能学美国，美国干预还太多。最好学香港，一点都不要干预⑦。 新自由主义的影响是“学术和思想领域的一场革命，对西方社会的经济和政治前途也是至关重要的，它至少可以和三十年代的凯恩斯革命对刚刚过去的四分之一世纪所具有的重要性相比⑧。”80年代，新自由主义思想得到了英、美政府的青睐，确立了西方国家经济政策取向的主流地位，其范式主张在一些新兴市场国家和经济转轨的发展中国家也得以实践。 二、国际范围内资本主义的系列危机与新自由主义的关系 80年代，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获得了新的发展形式，这就是“华盛顿共识”。乔姆斯基指出，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就是由美国政府及其控制的国际经济组织在经济脆弱的国家实施一系列以市场为导向的经济结构调整方案，其基本的原则不外乎私有化、市场定价、消除通货膨胀等市场导向的手段和措施⑨。但是历史证明，凡是实施了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国家，几乎都发生了经济萧条，甚至严重的经济衰退。 1、拉美地区的社会经济危机 1985年美国以解决拉美债务危机为由，提出以新自由主义为基础的“贝克计划”，要求拉美国家进一步开放国内市场，放松对外资的限制，实现价格自由化等。90年代初，美国政府等积极向拉美国家推销自由化的经济调整方案，鼓吹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神奇作用。拉美国家全盘接受了“华盛顿共识”的建议，结果令经济步入泥潭。从 1982 年墨西哥金融危机引发的拉美债务危机，到 1994 年墨西哥再次爆发金融危机，到 1999年巴西发生金融危机，再到2001 年阿根廷爆发金融危机，实行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拉美地区社会经济危机不断。 2、苏东休克疗法改革的失败 俄罗斯在20世纪90年代生产下降的幅度超过了资本主义国家30年代大萧条时的生产下降幅度。私有化和经济萧条造成大量失业，失业救济金和养老金很低，工人和其他劳动者生活极为困难，还出现了恶性通货膨胀。按照“休克疗法”，在实行经济转型的10年间，俄罗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社会经济危机，经济大幅下滑，少数人暴富，广大民众普遍贫困化，社会经济中的各种矛盾不断激化,酝酿了更为深刻的经济和政治危机。 3、东南亚国家的金融危机 上世纪90年代末爆发的“亚洲金融危机”始于1997年7月2日爆发的泰国金融危机。泰国在西方国家的压力下实行金融自由化政策，取消对外国资本流动的政府管制，开放金融市场，随着金融自由化，国际投机资本大量涌入，房地产市场和证券市场的投机热潮推动泡沫经济的形成，结果爆发了一场严重的金融危机。危机迅速波及东南亚其他国家，后又蔓延至东亚等国，逐步发展为亚洲金融危机，给这些国家和地区的经济政治发展带来巨大冲击，其危害直到现在仍未消除。 4、由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经济危机 美国住房次贷危机爆发于 2007 年 3 月。美国第二大次级抵押贷款公司新世纪金融公司宣布破产，拉开了美国次贷危机的序幕。20多家次级贷款金融公司宣布遭受严重损失，损失金额达到1.5万亿美元，由于次贷危机全面爆发，美国股市出现了大面积的、剧烈的下跌。次贷危机爆发后，美国雷曼兄弟公司、摩根斯坦利公司、美林集团、花旗集团、国家金融服务公司、美国国际集团以及英国北岩银行、法国巴黎银行、荷兰国际集团和冰岛的三大银行等皆因严峻的信贷紧缩陷入困境，面临被接管或者倒闭的形势，国际金融危机全面爆发，2008年10 月以后危机明显地向实体经济蔓延，至今已造成世界各主要国家实体经济全面衰退，形成了世界经济危机。 综观新自由主义的实践，我们看到在过去的10年，不断爆发区域性金融危机，尤其是美国这场金融危机，暴露出私有化的恶果，也带来了严重的经济问题。2008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指出，美国当前这次经济危机是整个近 30 年来世界危机的一个延续。他说，“墨西哥、巴西、阿根廷、泰国、印度尼西亚都已经历过了，现在是美国。⑩”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认为，新自由主义学说主要指自由市场学派、极端资本主义和过度贪婪等主宰当代的正统经济学思想。国际金融危机是30年来推行新自由主义的恶果，也宣告了轰轰烈烈的新自由主义实践已经失败。⑾”新自由主义到底给美国及其所推广的普遍理念与价值的国家带来了什么？哈贝马斯在回答《时代》周报记者提问的时候说：“在美国，这场危机加剧了业已暴露出来的物质和精神、社会和文化上的弊端，这些弊端是布什上台以来推行去国有化政策的结果。养老和医疗、公共交通、能源供应、判决的执行、军事安全以及学校和高等教育都被私有化了，市镇区乡的文化基础设施也交由私人捐助者的责任心和慷慨来负责，这样一种社会设计所产生的危险和影响同一个社会的和民主的法制国家的平等主义原则严重不符。”在谈到为何财富分配不均的问题时，他说：“芝加哥学派的经济学说，在里根和撒切尔时期被转变成了现实的权力。克林顿、新工党以及我们的新英雄戈登·布朗都只是延续了这一政策。苏联的解体在西方导致了一种致命的胜利主义情绪。这种拥有世界历史的情绪产生了一种误导人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一种经济政策学说被吹嘘成了一种世界观，渗透到所有生活领域。⑿”无怪乎法国著名的反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学者苏珊·乔治认为，新自由主义的核心是给予资本以近乎绝对的追求利润的自由，从而使资本在国内和国际层面不再受社会和国家的控制，这将导致人类社会的毁灭⒀。正如乔姆斯基指出，美国的新自由主义本质是：将国家和垄断企业一体化，成为一种压迫多数人、剥夺多数人利益的暴力机构；推行国际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⒁。因此，伴随着新自由主义作为一种主流的全球政治经济意识形态的传播及在其理论指导下的诸多政策的推广，国际上局部或全球性的资本主义危机不断出现。无论是拉美和东南亚各国的金融危机，还是当前美国的金融危机，都与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推行有着直接的关系，私有化、失业问题、两极分化、国家职能的消弱成为了新自由主义经济实践的成果。 三、以马克思的观点进行伦理反思 1、关于资本本质的认识。马克思在《资本论》注释中曾写到：“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就活泼起来；有50%的利润，它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⒂”前美联署主席格林斯潘在危机中公开承认资本家对利润的贪欲：“我犯了一个错误，想当然地认为，银行和金融机构的自利性能够在最大限度上保护股东利益和公司资产安全，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⒃”古典经济学家斯密、萨伊和李嘉图等人曾大力讴歌资本的意义，却未看到私有制决定的异化劳动的存在，所以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批判了把资本的主体本质理解为劳动的观点，鲜明地指出其不是真正意义人的劳动，由此，马克思开始“扬弃”资本主义生产关系⒄。从这一方面来看，当代社会，我们更要科学认识资本的概念，要认清资本的贪婪性，不能象新自由主义一样对其顶礼膜拜，夸大其私有制的永恒意义，把私有产权作为社会发展的普遍模式和唯一动力，并作为指导发展中国家政治与经济模式的灵丹妙药，同时也要看到资本的存在对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的重要性，要认识到市场机制资源配置的基础作用，不断加强宏观调控，防止出现市场失灵。 2、关于虚拟资本本质的认识。马克思把形形色色的虚拟资本，看成是肥皂泡：“所有这些证券实际上都只是代表已积累的对于未来生产的索取权或权利证书，它们的货币价值或资本价值,或者象国债那样不代表任何资本，或者完全不决定于它们所代表的现实资本的价值。在一切进行资本主义生产的国家，巨额的所谓生息资本或货币资本都采取这种形式。货币资本的积累，大部分不外是对生产的索取权的积累，是这种索取权的市场价格即幻想资本价值的积累。⒅” 马克思还引用1845年至1847年英国商业史的材料，强调信用制度的双重作用，指出，在资本主义信用基础上会产生大量的虚拟资本，这些资本会被投机者所利用，导致信用膨胀，促成经济危机的爆发。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丁冰教授认为，新自由主义鼓吹的金融创新和金融自由化的发展背离了虚拟资本的本质⒆。从1933 年的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的出台到 70 年代新自由主义兴起，短短40年美国走过了从金融管制到金融业创新的历程，金融机构不断创造出股票、不动产的抵押单、各类金融资产的期货、期权合同以及利率、汇率、股指等各类指数的期货、期权合同等金融衍生品，虚拟资本从初级到高级再到更高级金融衍生品的不断累积和发展，大大超过了原先资产的价值，肥皂泡的破灭是必然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写道：“一切真正的危机的最根本的原因，总不外乎群众的贫困和他们的有限消费，资本主义生产却不顾这种情况而力图发展生产力，好像只有社会的绝对消费力才是生产力发展的界限。⒇” 3、关于经济危机的根源和资本主义生产周期性的认识。在《1861—1863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就危机来自作为资本的资本所特有的，而不是仅仅在资本作为商品和货币的存在中包含的资本的各种形式规定，来彻底考察潜在危机的进一步发展21”，他指出，资本在不断推动生产力发展的同时，必然使资本遭到一次比一次更大的危机，这种危机的根源，就在于资本主义本身所固有的基本矛盾。对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周期性，他在《共产党宣言》中就已描述周而复始的更替的运动过程，“因为它在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炸毁以前不能使矛盾得到解决，所以它就成为周期性的了22”。因此，从爆发的一系列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来看，正印证恩格斯在《反杜林论》指出的“现代国家，不管它的形式如何，本质上都是资本主义的机器，资本家的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它于是把更多的生产力据为己有，就于是成为总的资本家，于是剥削更多的公民23”。 以上分析可见，资本的贪婪本性和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推波助澜，是国际范围内资本主义的系列危机的产生之源。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的主张与实践引发了我们深入的思考和反思。 反思之一：要正视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广泛影响和精神实质，不能忽视新自由主义在我国的的不良渗透。在经济全球化和冷战结束的条件下，20世纪80、90年代的西方新自由主义取代凯恩斯主义，成为主流经济意识形态，取得了强势地位。但是，西方左翼和中间派学者对新自由主义的批判一直在进行着，特别是前苏联与东欧社会主义失败后形成了对新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批判浪潮。在我国市场经济的实践中也出现了国有资产流失严重、过分依赖外资、贫富差距拉大、失业人口增多等问题，我们不排除诸多因素的消极影响，但是要认清新自由主义的本质，作为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经过学术观点的提出、宣传到对经济活动的指导、影响再到为社会统治者接受并上升为国家政策、国际规则，在全球一体化的概念背后其阶级性并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从本质上说，它是为适应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甚至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发展服务的，始终维护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反对公有制和社会主义，因此，要防止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思潮把全面私有化、绝对自由化、国家弱化等观点宣扬为普世的价值，更不能让其政策化、意识形态化，这仍然是当前改革中一项异常艰巨的任务。 反思之二：要正视美国次贷危机后新自由主义思潮作为主流意识形态在美国政治上的破灭现象，不能偏离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的正确走向。新自由主义和国家干预主义两大思潮是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始终相伴而生，30年新自由主义的持续影响也带来了资本主义曾经的经济繁荣，美国采取的政府救市措施以及奥巴马政权的上台预示着新自由主义被美国统治阶级所放弃，但美国无论采取哪种政策，都是垄断资产阶级调节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矛盾的手段，维护的都是总的资产阶级利益。在我国如何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问题上，始终要坚持正确的方向，市场多一点，还是干预多一点，取决于科学发展的需要。但是如邓小平同志多次强调的，“在改革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24”。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资本主义生产的周期性和矛盾的根源，一方面坚持市场经济的改革走向，坚持消除政府的垄断，另一方面，始终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坚持政府宏观调控经济职能、坚持保证社会公平和贫富均衡。 反思之三：要正视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的合理内核，不断处理我国市场经济发展中存在的道德难题。新自由主义作为资本主义国家长期占据主流地位的思潮曾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推动了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调整，其政策主张如提高效率、打破垄断、维护竞争等观点的确发挥了促进经济发展的作用，对于这些合理内核，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与实践不能全盘否定，应该批判地借鉴和继承。关键是扬弃其不利的一面，弘扬其积极的一面。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能离开国家宏观调控，国民经济许多重要领域都不能完全交给“看不见的手”的市场去管，但是要坚持提高效率、打破垄断、维护竞争的原则，防止出现新一轮的重复建设、资源浪费和腐败现象，同时，积极关注不同利益群体的利益差别和利益诉求，对各种利益关系适时进行调整，尤其要通过改革解决造成不同利益群体利益差别扩大和固化的深层次体制问题，为每一社会成员提供参与经济社会发展和分享发展成果的公平机会，既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又实现经济的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①⑥程恩富：《新自由主义的起源、发展及其影响》，《求是》，2005年第3期 ②⑨⒁诺姆·乔姆斯基：《新自由主义与全球秩序》，江苏人民出版社第3页、第4页、封底，2000年 ③引自王宏伟：《关于新自由主义的三篇短论》，国外理论动态，2002年底11期 ④弗里德曼：《资本主义与自由》，商务印书馆中译本第3页，1986年 ⑤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101页，1997年 ⑦引自维基百科米尔顿·弗里德曼http://zh.wikipedia.org/wiki；吴易风：《西方经济学专刊》，2004年第1期 ⑧亨利·勒帕日：《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北京大学出版社第1页，1985年 ⑩⒃保罗·克鲁格曼：《美利坚，请别为我哭泣》，2008 年 1 月 8 日（转引自丁冰：《新自由主义不是国际金融危机的主要原因吗》，《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年第4期） ⑾中共中央宣传部理论局：《理论热点面对面》，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47页 ⑿赵光锐摘译：《哈马贝斯谈新自由主义破产后的世界秩序》，《国外理论动态》，2009年第3期 ⒀苏珊·乔治：《新自由主义简史》，《国外理论动态》,2002年第11期 ⒂⒇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66页注、第548页，人民出版社，1975年 ⒄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494页，人民出版社，1974年 ⒅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第531页，人民出版社，1974年 ⒆丁冰：《新自由主义不是国际金融危机的主要原因吗》，《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年第4期 (2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二册第585页,1973年版 (2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626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2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629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24)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第138页，1993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