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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明:革命死了,革命万岁

2023-5-18 20:39| 发布者: 南极| 查看: 1625| 评论: 6|原作者: 刘继明|来自: 作者微博

摘要: 革命死了,革命万岁文|刘继明  古老(新四军老战士古正华——刘注)95岁高龄,刚出院不久,一口气讲了近一个小时,给我们做了一场精彩的国际国内形势报告。从古老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旺盛的斗志和不屈不挠的革命精 ...



革命死了,革命万岁


文|刘继明


  古老(新四军老战士古正华——刘注)95岁高龄,刚出院不久,一口气讲了近一个小时,给我们做了一场精彩的国际国内形势报告。从古老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旺盛的斗志和不屈不挠的革命精神,这种斗志和精神,现在大概只能从魏巍和古老这些经历过文革和毛时代的老一辈人身上见到了。

  刚才古老说,武汉是一座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城市,从1949年武汉解放到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古老都是亲历者和见证人。当年,就是古老将第一面五星红旗插上了武汉关。(顺便说一句,我新近完成的长篇小说《黑与白》中的一个人物,就是以古老为原型的)在文化大革命中,武汉是仅次于上海的重镇。新时期后,被称为“极左派”代表人物的在武汉就有两位:著名老作家、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的作者姚雪垠和湖北省老领导、老作家李尔重同志。古老曾参加过魏巍主编的《中流》杂志的编辑工作,也是其中的一个代表。

  5月16日,既是武汉解放74周年纪念日,也是“五·一六通知”发表57周年。每年这一天,武汉地区都有各种形式的民间纪念活动。武汉解放作为革命文化的一部分大概没有疑问,对于“五·一六通知”是不是革命文化的一部分,肯定有争议。中共中央两次历史决议都对文化大革命做出了“不具有任何进步意义的革命”的定性,但毛主席称他这一辈子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创建新中国,第二件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可见他是认为文革跟创建新中国一样,具有重大意义的。既然如此,我们对文化大革命像对成立新中国那样进行纪念和研究,就是正当和必要的。

  那么,文革的重大意义在哪儿呢?

  前年,我在清华大学的“短二十世纪的文化与革命”学术工作坊发言时曾说过:“在中国革命的大叙事中,文革是1949年革命的延续,甚至可以说,1949年是1966年革命的‘因’,1966年革命是1949年的‘果’,没有1949,就没有1966,换言之,没有1966,1949也就失去了方向感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 文革想解决的是革命“第二天”的世界性难题,但也许由于用力过猛,如同火箭尚未将导弹运送到预定的太空轨道,便耗尽了能量。这或许是文革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在一些西方左派看来,文革探讨的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问题,这是毛主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国际共运的重大贡献,也是毛主义的精髓。因此他们认为,文革既是一场伟大的革命,也是一场失败的革命。不能因为伟大否认其失败,也不能因为失败否认其伟大。正如法国大革命失败了,但不能否认这是历史上最伟大的资产阶级革命一样。

  现在主流讲弘扬传统文化和革命文化,这个比较笼统。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任何革命都不是抽象的,有资产阶级革命,有无产阶级革命,也有暴力革命,有政治革命、社会革命和文化革命。前者指革命的宗旨和性质,后者指革命的形式。传统文化也是如此,老子孔子荀子和道家儒家法家是传统文化,陈胜吴广李自成和太平天国等农民起义是不是传统文化?对统治集团来说,任何革命都是造反,是对既定政治和文化秩序的颠覆,从这个意义上说,农民起义应该属于“革命文化”。因此,所谓传统文化也是有阶级性的。有资产阶级的传统文化,也有无产阶级的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就是革命,更准确地说,是无产阶级革命,不讲甚至反对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就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正是面对各种主张阶级调和论,否定阶级斗争的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者,马克思才说,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修正主义作为一种理论思潮,从马克思主义诞生起,就一直同国际共运和社会主义运动与影随行,从伯恩斯坦、考茨基和以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戈尔巴乔夫为代表的苏修集团,一直到“改开”。每个时期,修正主义的表现形式或许有所不同,但贯穿始终都是“走资”,魏巍曾经对中国主流知识界流行的所谓“补课论”进行过尖锐的驳斥:“一个时期以来,一种流行甚广的修正主义理论就是‘补课论’。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国家应当进行资本主义补课。其论据是,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例如俄、中等国都是原来经济、文化落后,资本主义尚未充分发展的国家。这些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都是不应当发生而发生的,都是不满月的‘早产儿’和‘畸形儿’(这话从他们的老祖宗考茨基一直讲到现在)。因此,重新补上这一课作为一个必要的阶段是不可少的。这就是被人称之为的‘早产论’和‘补课论’。‘补课论’在我国的广泛流传,决不是偶然的。它其实不过是‘爱资病’患者拒绝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借口罢了。”

  遗憾的是,魏巍的告诫和提醒并未引起人们的警惕。进入新世纪以来,“补课论”以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形式,逐渐取代新自由主义成为了新的时代主流,许多左翼知识分子也加入到了这股声势浩大的合唱队伍。这些人被称为“民族主义左派”(简称“民左”),除了“民左”,还有一部分“学院左派”。这些人的主要思想资源包括阿尔都塞、德里达为代表的西方马克思主义和以沃勒斯坦、阿明为代表的新马克思主义。在他们看来,随着文化大革命的失败和社会主义在全球遭受挫折,马列毛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和阶级斗争理论业已失效,不再能够指导新的世界变革。因此,他们试图从资本主义体制内部寻求解决方案,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萨米尔·阿明等人提出的“中心国家”“外围国家”和“依附理论”。

  阿明认为,“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就是列宁所描述的“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阶段”,而目前所存在的所有的实际存在的当代社会经济组成部分都已经被纳入到世界体系中。在这个由中心发达国家主导的世界体系中,从最微观的角度观察发达国家与落后国家之间的关系,就是价值的运动转移且这种转移是不自觉且不平衡的。在“中心——外围”结构体系中,外围国家和地区源源不断地为中心输送以不可再生自然资源为主的原料、廉价劳动力和专为中心国家和地区工业生产的初级产品,中心国家和地区向外围输送价格昂贵的贵金属和核心技术产品。在这样不平等的交换关系之下,大量资本从外围转往中心,中心国家和地区愈加获得资本积累,在与外围的关系中就愈加处于统治地位,更便利于对外围国家和地区进行控制和剥削,与此同时,外围国家和地区则失去自主发展的能力和资本,在与中心的关系中,愈加处于被支配和依附状态。阿明提出,如果外围不发达国家和地区想要获得独立发展,摆脱依附,必须要摆脱资本主义世界体系,摆脱“中心——外围”结构,也就是阿明所说的“脱钩”。他明确表示,实现“脱钩”的路径只有一条,那就是走出“中心——外围”结构体系,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走社会主义道路。只有这样,才能拒绝不平等的国际分工和不平等国际交换体系。阿明指出,外围国家可以通过“过渡”的方式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一方面,必须要有从世界角度出发的共同的不单以经济为衡量的社会主义目标。另一方面,不仅要发展公有制经济,更要提高平民生活水平,发展国家科学技术。将这两方面结合起来,从平民角度赋予国家社会主义含义,外围国家才能顺利向社会主义过渡。此外,阿明还强调,必须坚持发展策略与本国具体国情相结合,这是外围国家能否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并摆脱依附,走上独立发展道路的关键。

  所谓“中心”和“外围”论,固然构建了一种资本主义全球化的理论模型和阐释方式,但他们是从资本主义体系内部寻找解决方案,所谓的社会主义其实是一种国家社会主义或国家资本主义,同马克思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南辕北辙。阿明等一众新马克思主义者实现社会主义的方式,不是通过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而是所谓“脱钩”和“过渡”,从而与考茨基等老牌修正主义殊途同归,因此,与其说是一种新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倒不如说是一种新的修正主义理论。

  新马克思主义不仅在“学院左派”占据主流,而且是当代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思想来源。其要害在于过分强调“中心国家”对“外围国家”的掠夺和压榨,而忽略了这种掠夺和压榨本质上是帝国主义国家内部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压迫日益严重,矛盾日益尖锐,不得不向外围国家“转移矛盾”的一种表现,否认“外围国家”的阶级矛盾远远大于民族矛盾的事实,将民族矛盾当成了主要矛盾。对于许多“学院左派”来说,马列毛主义只不过是他们的一门研究对象,新马克思主义者们的“依附和脱钩理论”才是他们钟情的社会改造方案,究其实质,不过一种社会改良的方案。

  在左翼内部,关于革命和改良的争论由来已久。对此,“学院左派”是不承认的。不仅不承认,他们甚至比某些自由派还要惧怕革命。他们中间的一些人只是把文革当做一种类似历史文物的研究对象。毛主席在文革期间提出的“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反修防修”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他们往往忽略不计,而是津津乐道于一些鸡毛蒜皮似的历史细节。这样的文革研究几乎占据了民间文革研究领域的主流。不少人在讨论文革和“捍卫”文革正当性时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可一旦触及到国内现实和国际问题时,却不知不觉掉入了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和阶级调和论的窠臼。这种人不仅在“学院左派”中间存在,在不少所谓的“毛左派”或“文革左派”中也同样存在。借用鲁迅的话,这种人可以送他们一顶帽子:“空头理论家”。

  长期以来,左翼内部深受这种“空头理论”的困扰,无法与社会实行有效的对接,以至无所适从,陷入互相对峙和撕裂的状态。但左翼持续边缘化和弱势的真正原因,并非一些人抱怨的“不团结”,而是缺少革命主体。实践表明,传统的工人农民已无力充当革命主体,摇摆成性的知识分子更不可能。正如一位青年网络评论家所说:“革命主体缺失是当今左翼运动面临的首要问题。当代左翼历史,就是一部苦苦寻找革命主体而不可得的历史。或者说是一部分人苦苦等待必将出现的“觉悟的工人阶级”但始终没有等到,而另一部分人等不下去了苦苦寻找新的革命主体也没有找到,于是两边不断撕逼却撕不出个结果的历史。”

  尽管如此,并不意味着“革命”将无限期地搁置。在任何时代,只要剥削和压迫人的制度存在,革命的动力和条件就不会消失。旧的革命主体消失了,但新的革命主体必将随着资本主义新的危机爆发,在残酷的资本剥削和阶级压迫中产生。正如历史上的斗争实践催生了马列毛主义理论那样,新的革命主体和斗争实践也将产生新的理论家。对于广大无产阶级来说,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马列毛主义都是他们争取自由解放的学说和理论武器,而不是那些云山雾罩、不知所云的“空头理论”。

  前两天看到网上疯传一条招聘广告:上海某家政公司招聘保姆,月薪14万元,要求“像古代丫鬟”那样提供“跪式服务”,公子少爷又回来了,“剥削有理”甚至成了一些人的共识。曾经被消灭的“富人”和“穷人”概念满血复活,将社会分割成了两个壁垒森严的等级,而且被许多人认为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100年前,信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一种进步的表现,现在却被许多人视为怪物甚至“反动”,一切都颠倒过来了。社会不仅回到了革命以前的岁月,而且回到了“革命以前的岁月”之前的岁月。以至有人感叹,仿佛马列毛“没有来过”,那场深刻改变被压迫民族被剥削阶级的命运及世界地缘政治版图的“短二十世纪”革命,也未曾发生过。

  著名学者戴锦华曾说:历史是胜利者的清单。的确,对于资产阶级及其御用文人来说,这是他们凯歌行进、弹冠相庆的美好时代,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则是遥遥无期的“漫长的冬季”。曾经在“前三十年”被改造为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早已与时俱进地脱去埋汰的劳动布工装,披上了资产阶级的袈裟。偶尔有一些学者以左派的面目示人,但他们高举的是经过阉割或“改良”的马克思主义,跟马克思本人已毫无关系,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在他们眼里反而成了不合时宜的“原教旨”、“极左”或“纯左”。

  文革初期成立过“上海公社”,但存活时间极端。“上海公社”的成立,显然是对巴黎公社的一种继承。巴黎公社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无产阶级政权的伟大尝试,虽然从诞生到消亡才72天。所谓“巴黎公社的原则”,一是普选产生公职人员;二是一切公职人员的工资相当于熟练工人的工资;三是人民群众监督并可随时罢免公职人员。这曾经也是无数无产阶级革命先烈的政治理想。“上海公社”以失败而告终,但不失为一种悲壮的失败,为文化大革命埋下了不祥的伏笔。

  是的,巴黎公社失败了,文化大革命也失败了。

  但革命真的死了吗?

  马克思在《关于巴黎公社的发言记录》中说:“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

  所以,马克思又说:“革命死了,革命万岁!”

  (根据本人在纪念武汉解放74周年和“五·一六通知”57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整理改写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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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看东方日出 2023-5-19 16:22
马列毛主义是发动无产阶级革命,促进人类社会变革,向共产主义进化的总根脉。马克思主义者负有革命的历史重任,自然不会怕革自己的命(毛主席就不怕老百姓造反,而且一直持鼓励态度)。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之后,如果规避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实践,就将成为拜别革命而坐享天下的官老爷,堕为修正马克思主义理论和走中庸之道就无可避免。不覆辙历史周期,就当今而言不是看国家形式的更替,而是看国家机器有没有旧制度性质主宰社会的东西死灰复燃。比如官僚主义有没有重新登台,是实行公有制还是私有制,是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还是少数人获得权益,是广大的劳动人民当家做主还是沦为雇佣,以及法制是为谁服务的诸如此类。这应该不难理解,经过毛泽东时代的老百姓一看社会现象就明白,道理就从现象体现出来的。

黄先生看到“周期兴替”是表面历史现象。毛主席不仅看现象,还看存在的性质及保障手段。用在今天,我们不仅要看社会主义形式存在,还要看性质是否存在,即神形合体(形式和内容)才能体现其真实价值及断定会不会被历史更替。
引用 东鹤人 2023-5-19 08:07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引用 云淡 2023-5-18 22:10
参考文摘
2016年,是文革发动50周年,文革被否定近四十年,在网上展开了一场大争论,争论的形势竟然是一边倒,左翼占了主动,迫使得《环球时报》(中央党报《人民日报》旗下的报纸)一连三篇评论:停、停、停。参加论战的许多是六0后,七0后,八0后的人,他们引证的资料不是前三十年,而多半是后四十年的,用反文革年代的历史来论证文革的伟大、正确。参加争论的中美战略研究院的总裁谭伟东先生写了一篇宏文一一《大历史、长时段之人类与世界宏大叙事下的文化大革命》。在该文第二部分的结论写道:“文化大革命意欲解决的问题,依旧存在,甚至远比文革时期更加尖锐地摆在中国和世界面前,而人民直接政治经济与文化经验及理论成熟则要远远好于当年的文革时期”。—— 丑牛:三十年河东 四十年河西    2019-11-12     来源:乌有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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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摘
中共中央《关于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5.16通知》、九大、十大、十一大的决议都是肯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建国以来若干历史决议》,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大,以及最近召开的十七大,对文化大革命,都是全盘否定的。马宾同志在这个重大问题上的认识、态度和立场是鲜明的。马宾同志认为,因为文革中出现某些错误就“全盘否定”是不对的。他说:文化大革命“虽然有大量的创造性的经验出现”,但也出现一些违反毛主席的教导,违反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规定的一些正确政策的错误现象,其原因,“一方面对党内走资派反革命估计不足,另方面对自己的革命队伍教育不足,三是革命队伍的自我革命缺乏准备”。总之一句话,如此“规模浩大,历史空前”的大革命,“其革命的广度和深度,曲折和复杂,不下于如《震撼十日》所描写的十月革命”,出现某些偏差和错误,是可以理解的。—— 萧山木:马宾同志新书《纪念毛泽东》导读   http://www.wyzxwk.com/Article/shushe/2009/09/23522.html
引用 云淡 2023-5-18 22:07
参考文摘
mingshanmingsh:修正主义面临的两难    2014-10-18     共产主义旗帜网
修正主义面临着两难,
一是,挂着社会主义的招牌,干资本主义的勾当,以保自己的执政地位,这要受到真正社会主义力量的质疑、批判和反对,甚至是进攻;同时还要受到资产阶级和国际垄断资本的要挟和胁迫,迫使加快资本主义完全复辟的步伐。
二是,如果明目张胆地干资本主义,他们的执政地位将受到更加严厉的拷问,因为这不仅会受到广大基层民众地(的)坚决反对和抵制,而且共产党是没有资格领导资本主义的,即便是假共产党!苏修叛徒集团便是前车之鉴。共产党不搞共产搞私产,名不正言不顺。...
其实,资本就是通过私产榨取剩余价值而来,不管叫什么,其实质差不多。但是,无论叫什么,都与真共产党的宗旨相违背,都与共产党的称号相悖。—— http://gczyqzggpy.com/
引用 云淡 2023-5-18 22:05
对比与思考(同一个事件,党内两种不同的看法)
参考文摘 1
1981年6月27日由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否定毛主席革命路线,因此,这个“决议”是个砍旗、丢刀子、非毛化的“决议”。35年来,这个非毛化的“决议”事实上已经成为修正主义集团的政治纲领,对于复辟资本主义,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武兵:否定文革的“决议”是个非毛化的“决议”——为纪念文革50周年而作  [参阅文章]编者按    写于2016年6-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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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摘 2
1981年6月27日-29日 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召开。全会通过《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新中国成立32年来党的重大历史事件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作出正确总结,实事求是地评价毛泽东的历史地位,科学论述毛泽东思想作为党的指导思想的伟大意义。《决议》的通过,标志着党在指导思想上拨乱反正任务的完成。29日,全会选举胡耀邦为中央委员会主席,邓小平为中央军委主席。—— (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百年大事记”    2021-6-29 )
引用 红色记忆 2023-5-18 21:19
马克思在《关于巴黎公社的发言记录》中说:“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
  所以,马克思又说:“革命死了,革命万岁!”
      ——引自刘继明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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