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茂同志发言——北京大学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2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9） ...

北京大学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2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9）

北京市城乡经济研究所原所长

张文茂同志发言：

首先谢谢巩献田老师，今天我们在这里纪念我们人民的领袖毛主席诞辰122周年。我想从一个城乡关系的角度谈一谈体会，就是我们应该坚持学习和坚持毛主席的社会主义城乡关系的思想。那么大家都知道，在我们党内第一代领导人的正式评价当中，唯有我们的毛主席仍然带有所谓的晚年错误的评价。但是我认为这个所谓的晚年错误，其实正是毛泽东的伟大之处，所以我有时把他称为一个伟大的错误，或者伟大的尾巴，别的领导人没有资格犯这种伟大的错误。

这里边我们简单分析一下，所谓的毛主席晚年的错误，在我看来无非是两件事和一个理论，两件事是什么呢？一个就是毛泽东所坚持发展的农村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制度，一个是毛泽东亲自发动领导的文革，那么与这两件事相关的就是毛泽东晚年概括的在无产阶级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所以说我们要真正地、客观地、公正的评价我们的毛主席的历史地位，这两件事和一个理论是回避不了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说所谓的毛主席的晚年错误，实际恰恰正是他的伟大之处。因为时间关系，我不系统地说两件事和一个理论，我只想从城乡关系的角度来探讨毛主席为我们新中国现代化进程规定了怎样的城乡关系发展战略。

那么我想讲这么几点体会，第一个，毛泽东社会主义城乡关系发展的第一个思想核心内容是什么呢？这个我请大家回顾一下，毛主席自己怎么说的，1958年12月，毛主席在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时候，曾经明确的表示，“在社会主义工业化过程中，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农业人口会减少。如果让减少下来的农业人口，都涌到城市里来，使城市人口过分膨胀，那就不好。从现在起，我们就要注意这个问题。要防止这一点，就要使农村的生活水平和城市生活水平大致一样，或者还好一些，有了公社，这个问题就可能解决。每个公社将来都要有经济中心，要按照统一计划，大办工业，使农民就地成为工人。公社有高等教育，培养自己所需要的高级知识分子。做到了这一些，农村的人口就不会再向城市盲目流动。”（ 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编：《毛泽东独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上，清样本，1998年1月印，第197页）我把毛主席的这一段谈话拿出来，我认为这是为我们新中国城乡关系勾勒的社会主义城乡关系发展的核心内容，这个核心内容很简单，就是要通过这种人民公社这种集体经济制度就地实现农村工业化，就是毛主席自己所说的公社工业化，从而使我们从农业上转移出来的劳动力和人口实现本土性的城镇化，不会像现在我们这样，多年盲目扩大大城市的发展，使农村的生产要素全部流入城市，造成农村的凋敝，农业的副业化，所以我认为这一条是毛泽东处理我们社会主义城乡关系的核心内容。

那么第二点体会，要处理好社会主义的城乡关系，那么它的战略支撑在于按照毛主席所规划的、实现国家的工业化和人民农村公社工业化的两条腿走路的现代化的道路，这个毛主席在58年一直到69年，一直到他老人家逝世的前不到十个月的时间里，还在不断的强调这个问题，作批示。核心思想就是他老人家把我们人民公社工业化看作是我们农村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伟大的光明灿烂的希望，如果我们农村不能走上这条道路，仅仅限于农业来思考这个问题，那么我们就无法理解毛泽东为什么要搞这个大于高级社或者是大于现在纯基础的，相当于乡镇规模的人民公社化。

现在我们来总结这个人民公社制度的时候，要跳出一个误区，毛主席所设计的人民公社化制度绝不仅仅是为农业的现代化设计的，它包括为农业工业化提供体制支撑，更重要的是，他把人民公社化这个制度当做是农村社会主义工业现代化的组织载体和基本支撑，这一点恰恰是我们过去在理论上和政策上一直严重估计不足的非常简单化地将这种体质打掉啦，不但使我们农业退回到分散的家庭小农经济，而且使我农村工业化进程在机械企业工业化之后，基本走向私有化，这是第二个问题。

那么第三个问题，按照毛泽东规划的两条腿走路的工业化现代化发展的战略，那么这种发展趋势的直接结果就是国有经济一定是带动我们原有的城市经济的发展和扩张，这种发展和扩张一定是大体是从农村转移劳动力称为市民，到改革前，我们国有经济已经吸纳了九千多万的国有企业，不止，将近一个亿，其中绝大部分是我们在改革开放以前计划经济时从农村转移过来的，那么另一条路，就是人民公社化的道路，他的结果一定是像主席所设想的，农村地区，以公社为载体，形成工业集聚集中的区域，形成经济中心，再加上社会事业的发展，文化事业的发展等等，最终使我们的农村以公社为主体，变成城镇化的社区，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城镇化，人民公社工业化所支撑的农村城镇化，而不是现在资本所主导的所谓的城市化和城镇化，这是第三点。

第四点，人民公社的工业化、城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程度以后，我们的国有经济，一定会向农村地区扩展自己的产业和产品，就是这种趋势一定是走向城乡的在经济发展上的互相渗透和融合，我们北京市在80年代的时候，乡镇企业的发展，基本上是大批的城市的企业工业单位大批的向郊区扩散，就是说我们当时北京有个老同志啊，老的农委主任，当时就提出来，北京郊区乡镇企业向城市一体化发展，这事八几年，也就是按照毛泽东的农村人民公社化的战略发展下去，它的结果一定是城乡之间的相互融合，相互包容，相互支撑，结果，首先是在经济上，实现城乡一体化，如果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原来是仅仅为城市服务的，各种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继续向农村地区延伸覆盖的话，包括教育，科技，文化，卫生等等，向农村地区延伸覆盖，那么这样的结果就是最终的消灭城乡二元结构，使城乡关系真正走向协调发展。但是，遗憾的是，我们过分的强调私有化、市场化改革，实际上就是毛主席的这一发展战略90年代中期以后基本上被转向，通过我对北京市数据的研究，北京郊区城乡（收入）差距最小的时期是80年代的中期，当时是1：1.17，城乡收入差距，也就是说我们计划经济一路发展过来，我们的城乡关系是和谐发展，城乡差距是一步步缩小的，是逐步融合的，北京郊区的城乡差距已经缩小到1：1.17。但是，这个过程到90年代中后期已经被逆转，城乡收入的差距扩大的趋势恰恰在90年代中后期之后，这个都有数据，我就不一一说了，网上也可以看。最明显的标志就是90年代中期，乡镇集体企业私有化以后，北京的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扭转为上升的趋势，这个趋势一直延伸到2010年9月。所以说我们正视历史的话，我们现在面临的城乡问题，恰恰是背离毛主席社会主义城乡关系发展思想的结果，恰恰是过分地强调了私有化、市场化的结果，恰恰是弱化了我们的政府在城乡关系上这种宏观计划调控统筹的结果。所以，我们纪念毛主席的诞辰，我希望我们在今后的改革当中，在习总书记（领导）进行的改革当中，能够继续学习和坚持甚至回归毛主席关于城乡关系的基本思想当中来，因为城乡关系是我们改革和发展现代化建设的一个重大的战略问题，而不是枝节问题。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