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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华 | 文革回忆录:难忘在咸宁的日子

2016-3-15 10:09| 发布者: 在路上| 查看: 2602| 评论: 0|原作者: 张建华

摘要:   在湖北武汉,如说到文革就必然会说到“新华工”。为什么?因为“新华工”不仅是“新派之首”,而且也是武汉造反派文革中的一面耀眼的旗帜。    也正因为此,湖北、武汉反文革的军政当局都将“新华工”视为眼 ...
  在湖北武汉,如说到文革就必然会说到“新华工”。为什么?因为“新华工”不仅是“新派之首”,而且也是武汉造反派文革中的一面耀眼的旗帜。
  
  也正因为此,湖北、武汉反文革的军政当局都将“新华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做梦都想拔掉“新华工”这面旗帜。
  
  陈再道们是这样的,后来的曾思玉们也是这样的。
  
  但“新华工”这面旗帜并不是那么好拔的。
  
  陈再道们为了拔掉“新华工”这面旗,7.20前把矛头主要对准“新华工”,以致不惜制造了一个震惊武汉的“7.15事件”。但他们没有成功,不但没有能拔掉这面旗帜,反而落得个身败名裂。
  
  曾思玉们对造反派也是抱敌视态度的。他们开始想借中央的“5.27指示”压垮造反派,拔掉“新华工”这面旗,但没有成功。因为中央给“反复旧”的定性是“人民内部矛盾”,更何况新华工只是准备投入“反复旧”,但还没有真正地投入“反复旧”,他们抓不到什么把柄。
  
  后他们又制造了一个所谓的“北、决、扬”假案,试图假借中央的“9.27指示”打垮造反派并拔掉“新华工”这面旗。结果是“钢派”的头头们被他们打垮了,但“新华工”却只伤及了皮毛,未伤到筋骨。因为在“9.27指示”下来的一年前“新华工”就在批“北、决、 扬”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新华工”和“北、决、扬”扯在一起。
  
  直到69年底,曾思玉们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我们“新华工”弄到农村去搞“斗、批、改”,并把院革委会“化整为零”。
  
  到了咸宁后,工宣队指挥部并没有搞文革中的“斗、批、改”,而是搞所谓的“整党、建党”。
  
  在“整党、建党”中,院革委会成员中的学生代表都回到了原在教学班,教师代表都回到了原所在教研室,而党政干部代表则回到了他们原所在的机关参加“整党、建党”。
  
  70年春节后不久,工宣队指挥部的方向突然变了,院革委会中的所有委员一个个被隔离了起来,并对他们进行残酷“斗争”,把国民党发明的“车轮战术”也用上了。
  
  3月初,工宣队把院革委会主要成员和原院党政领导干部集中起来在咸宁温泉镇办所谓“温泉学习班”。
  
  与此同时,工宣队指挥部在全院师生员工中大搞“人人过关”,在批“派性”、批“山头主义”的名义下,要求每一个人都要“斗私批修”,彻底和“造反”划清界限。
  
  曾思玉们的这一着确实厉害!此时的院革委会实际上已名存实亡,“新华工”不但成了“群龙无首”,而且一些人被洗了脑。
  
  “新华工革委会”就这样被他们打垮了,但“新华工”这面旗帜却并没有被拔掉。它在湖北、武汉人民的心目中依然迎风飘扬着,而且还是那样的鲜红、还是那样的灿烂!
  
  一、疏散到湖北咸宁
  
  69年12月,为适应“准备打战”的需要,根据“省革委会”的安排,我院师生员工被疏散到湖北咸宁县马桥公社。工宣队指挥部就设在马桥,我所在的教学班被安排在马桥公社建新生产大队。在此期间,中央一些部门,如文化部等的“五.七干校”也先后来到了咸宁安营扎寨。
  
  咸宁县位于湖北省东南部,长江中游南岸,是湘、鄂、赣三省交界处。东与黄石市的阳新县交界,南与江西省的修水县、湖南省的平江县接壤,西与湖南省的临湘市相连,北与荆州市的洪湖市隔江相望,与武汉江夏区、鄂州市、大冶市毗邻。咸宁是南下北上的主要通道,素有“湖北南大门”之称。
  
  咸宁县处于幕阜山脉向江汉平原过渡的地带,地势东南高,西北低,山地、丘陵、岗地、平原兼而有之。我们所在的马桥公社属丘陵地带,风土人情及民居建筑与我的老家湖南宁远相近。
  
  我们来到咸宁时正值冬季,是农闲时节。我们这次下农村和以往去农村不同,不是来参加劳动,而是来搞学校的“整党建党”学习。
  
  我在咸宁呆了十个多月,从69年12月初到70年9月下旬。因这段时间的日记已丢失,加之时间已过去了54年,多数事情都已淡忘了,但有三件事却让我终生难忘。
  
  一是我在咸宁认了老庚,二是体验了“车轮战术”,三是参加了“咸宁温泉学习班”。
  
  二、老庚
  
  “同庚”这个词大家都不陌生,但对“老庚”这个词很多人就可能觉得陌生了。其实在两湖和江西这个词是普遍用的,它指的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相互间的亲密称谓。事实上,只要志趣相投,也不一定非同年月日生,只要是同年出生的就可以相互认“老庚”了。在我们老家,“老庚”间的关系往往比亲戚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与和谐。
  
  刚到咸宁时,白天都是学习、讨论。学习的内容主要是毛主席关于建党的论述和接班人的五个条件,同时接合实际进行讨论。晚上和星期天一般不安排学习讨论,可自由活动。
  
  我年青时喜欢交友,也喜欢探讨有关社会问题。我经常利用晚上和星期天的闲遐时间去老乡家窜门子。
  
  一个星期天早上,我独自离开住处,准备去前几天我们班同学曾在那里演过“三句半”的村子找人聊聊。
  
  这是一个小村子,在一个小山脚下,只有七八户人家,离我们住的村子不到一里路程。
  
  走近村子,看到一个老者正坐在屋前的石阶上晒太阳。他六十多岁,看上去身板很硬朗。他眯缝着眼,嘴角微微上翘,露着微笑。嘴里还不时哼着什么,走近了才知道他正在听收音机里播放的《红灯记》,并学唱李玉和的唱段。他脸上的表情安详、和谐,给人友好、慈善的印象。
  
  看到我向他走来,开始稍稍有点儿惊异,但接着就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他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走近他,我立即上前和他打招呼。
  
  听说我是武汉来的大学生,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他很高兴。他先问了我是哪里人?父母现在怎么样?兄弟姐妹几个?我一一作了回答,告诉他我家也在农村,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
  
  听了我的回答,老人显得有些兴奋,话匣子很快就打开了。从谈话中我知道老人姓窦,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是地道的本地人。他说他们这个村和我们住的那个村是属同一个生产大队,田地都连在一块。他还告诉我说他的儿子是这个生产大队的大队长,年纪和我差不多。当他问到我的出生年月时,我告诉他我属“羊”,是癸未年腊月初七出生时,老人听了后双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大声说:“太巧了,我儿子也是癸未年腊月出生的,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有缘。” 说着,拉着我就进了他们家的堂屋。
  
  进门后他兴奋地朝在里屋的老伴喊到:“老婆子,快出来,贵客到了”。
  
  窦大妈应声出来。见了我连声说:“欢迎、欢迎”,并忙着为我倒水沏茶,并拿出一大盘糖果和花生来让我吃,真像是来了客人一样。
  
  当窦大妈听说我也是癸未年腊月出生时更是兴奋,连忙说:“好呀,好呀,我儿子和你年龄一样大。”
  
  大妈年纪五十出头,宽脸、短发、眉宇间显着慈祥。她上身着紧身短棉袄,腰间系着围裙。看她的装束和屋内收拾的情况就可知道大妈是一个干脆利索而又勤快的人。
  
  我们聊的很愉快。我就像回到了家一样。眼看十一点多了,我起身告辞。但大妈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要我留下来吃中饭。说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我见见她儿子。说着转身就进了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我和窦大叔接着又聊起了今年收成的事。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大妈高兴地说:“儿子回来了,儿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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