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 远 的 青 春 ——在《杨沫文集》再版首发式上的讲话 段宝林 杨沫同志是我崇敬的革命作家，在北京大学开会纪念她非常珍贵的七卷本文集出版，具有特别的意义。 我记得1958年，当长篇小说《青春之歌》刚刚出版时，杨沫同志就曾经亲自来北大文史楼开座谈会。当时我是中文系文学专业毕业班的团支部书记，有幸参加了那次座谈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59年，今天又在北大举行《杨沫文集》出版的的首发式。这说明杨沫同志与北大十分有缘，关系密切。我也感到特别的高兴。 我们知道，北京大学有光荣的革命传统，北大是中国新文化的发源地，是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中国共产党的发源地，也是中国革命的发源地。五四运动和一二九运动都发生在北大，李大钊、鲁迅、邓中夏、毛泽东、高君宇等等许多革命者，都是北大人。杨沫同志也是其中的一位。 杨沫同志与北大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她不仅参加了30年代北大的革命斗争，而且，用笔记录了一二九运动前后北大的历史。在长篇小说《青春之歌》中她非常生动而又真实地反映了这一段光辉的斗争历史。这是非常珍贵的、难得的。 本来北大的五四运动时期，也应该有这样一部长篇小说来记录当时轰轰烈烈的历史，但是至今还没有成功的作品。这就说明，创作这样大型的反映伟大革命斗争历史的巨作，是非常不容易的。 文学是交流感情的工具。如果没有强烈而深厚的革命感情，是绝对不可能写出成功的革命文学作品的。只有革命人，亲身参加革命斗争，在斗争中体验和获得革命感情，才能写出生动感人的作品来。杨沫同志正是这样的革命者。她在小说中非常生动地再现了一二九前后北京大学和社会上的生活与革命斗争，描写了各种各样的人物和事件，塑造了林道静、卢嘉川、江华、林红等等革命者的英雄形象，非常感动人，使读者跟着她的作品进入了北京大学一二九运动时期的那一段难忘的历史，跟着作者激动，受到强烈的艺术感染和深刻的思想教育。 《青春之歌》教育了几代青年，也受到许多成年人的喜爱。在出版的当时就发生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带动了当时长篇小说的创作和出版，当时出现了《红旗谱》、《林海雪原》、《创业史》、《苦菜花》等等好几部长篇小说，可以说杨沫同志是当时革命长篇小说创作高潮的带头人。 《青春之歌》巨大的艺术成就，作为革命文学的红色经典，在文学史上已经有了定评。我相信，这部珍贵的红色经典在今天和今后，仍然会不断受到人民的喜爱。 时代发生了变化，我们更加感到《青春之歌》这样的革命作品之可贵。现在阅读和宣传这类革命作品有着巨大的现实意义。 100年前，苏联十月革命，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新时代，在全世界掀起了一个革命高潮。 十月革命给中国送来了马列主义真理，指导中国革命进入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时代，经过28年的斗争，取得了全国胜利，把压在中国人民身上的“三座大山”连根推翻。从此欺压、屠杀中国人民的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中国人民把一个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变成了温饱、富强的新中国。 但是，穷凶极恶的帝国主义者是不能容忍社会主义存在的，他们用武装围攻、经济封锁和文化侵略和平演变的种种方式，企图扼杀、推翻社会主义国家。 现在看来，和平演变是比武装围攻和经济封锁更加厉害的一种颠覆社会主义的方法。20几个西方和日本帝国主义更加围攻刚刚成立不久的苏联，几十年的经济封锁，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并不能推翻苏联的社会主义国家，反而使社会主义阵营不断扩大。可是，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策略，却从内部使苏联领导从政治上到经济上、文化上全面腐败，社会主义制度在苏联和东欧国家全面瓦解。在如此重大的、尖锐复杂的斗争中，和平演变是通过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秘密操作隐蔽进行的。 早在50年代初期，前中央情报局局长杜勒斯就曾经说过：“搞垮苏联，把希望放在第三代！”就是因为第一代、第二代都是革命的参加者，他们了解历史，不会上当受骗。而第三代则不大了解革命的历史了。这就便于下手。用欺骗手段，伪造历史，否定革命领袖、否定革命英雄，整个否定革命，大搞历史虚无主义。这就很容易使资本主义在苏联复辟了。 当然，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苏联本身也有弱点，社会主义民主、监督制度还不完善，干部容易腐败，但是外力的攻击，和平演变的秘密阴谋和实际行动，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种外部的颠覆活动是通过内部起作用的。 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垮台之后，美国中央情报局前局长对英国第三电视台记者说：“这都是我们的功劳！” 他还谈到他们的具体做法：首先是从文化上打开缺口。“用抽象派艺术打败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具体方法是先使艺术“市场化”，大大提高抽象派艺术的拍卖价格，使苏联的艺术家都去创作值钱的抽象派艺术而抛弃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这是很巧妙的阴险方法。 《中央情报局十条戒律》提出了种种具体的和平演变方法。这当然不只是针对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阴谋手段。请看： 2004年揭秘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十条诫令》，很细致地指明如何对付中国。这份极其机密的 "行事手册"最初撰写于1951年，当时中美两国在冷战的背景下意识形态尖锐对抗，有势不两立的态势。此后随着中美关系的变化，这份"指南"也不断修改，至今共成十项，内部代号称为《十条诫令》。 据《华声报》报道，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其极机密的《行事手册》中，关于对付中国的部分共分成十项《十条诫令》。其内容如下：
1.尽量用物质来引诱和败坏他们的青年，鼓励他们蔑视、鄙视、进一步反对他们原来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别是儒家忠孝仁义精神和共产主义教条。替他们制造对色情的兴趣和机会，进而鼓励他们进行性的滥交。让他们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一定要毁掉他们强调过的刻苦耐劳精神。
2.一定要尽一切可能，做好宣传工作，包括书籍、画报……核心是文化、宗教传布、生活方式。只要他们向往我们的衣、食、住、行、物质和教育的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
3.一定要把他们的青年的注意力从他们以国家为中心的传统引开来。让他们的头脑集中于色情表演、色情书籍、享乐、游戏、犯罪性的地方去，还有宗教迷信等等。
4.时常制造一些无风三尺浪的无事之事，让他们的人民公开讨论。这样就在他们的潜意识中种下了分裂的因子。特别要在他们的少数家族里找好机会，分裂他们的地区，分裂他们的家族，分裂他们的感情，在他们之间制造新仇旧恨，这是完全不能忽视的策略。
5.要不断地制造“新闻”，丑化他们的统治阶级。我们的乱波应该找机会到处散布流言，然后组织他们自己的言词来攻击他们自己。
6.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传扬西方民主。一有机会，不管是大是小，有形无形，就要抓紧发动民主运动。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不断地对他们（国家）要求民主和人权。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断地说同样的话，他们的人民就一定会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理。我们抓住一个人是一个人，占住一个地盘是一个地盘，一定要不择手段。
7.要尽量鼓励政府花费，鼓励他们向我们借贷。这样我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来摧毁他们的信用，使他们的信用贬值，通货膨胀。只要他们对物价失去了控制，他们在人民心目中就会完全垮台了。
8.要以我们的经济和技术的优势，有形无形地打击他们的商业。只要他们的工业在不知不觉中瘫痪下来，我们就可以鼓励社会动乱。不过我们必须表面上非常慈善地去帮助和援助他们，这样他们（国家）就显得疲软。一个疲软的国家就会带来更大更强的动乱。
9.要利用所有的机会，甚至举手投足、一言一笑，来破坏他们的传统价值观。我们要利用一切来毁灭他们的道德人心。摧毁他们的自尊自信的钥匙：就是要尽量打击他们刻苦耐劳的精神。
10.暗地运送各种武器，装备他们一切的敌对分子，和可能成为他们的敌人的人们。
这十条办法的核心，就是要大力制造干部腐败、社会动乱，大搞历史虚无主义，否定革命领袖、革命英雄人物、革命历史和社会主义制度，宣扬资本主义生活方式，千方百计大搞资本主义复辟。 其实，在苏联，他们正是如此运作的。 他们通过秘密的金钱拉拢等等方法，使苏联的上层腐败，例如中宣部部长雅科夫列夫就被他们收买了，完全听命于他们，借口重新评价历史，大搞历史虚无主义，通过各种媒体进行反苏反共的宣传，全面否定列宁、斯大林和十月革命，否定苏联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最后，戈尔巴乔夫这些叛徒和内奸全面掌握了领导大权，就水到渠成地宣布解散苏联共产党和苏联国家，造成了历史的大倒退和人民的大灾难。 苏联瓦解之后，资本主义复辟，少数人成为亿万富翁，卢布贬值6000倍，经济衰退，从过去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倒退了好多位，贫富两极分化，千千万万人生活贫困。看到这种惨状，连过去在国外鼓吹反苏反共的人也感到后悔了，认识到苏联时代是俄罗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 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在《新文化的终结关怀》一文中，我曾经引证过如下的事实资料：
“ 苏联解体前1991年俄罗斯的生产占全球的份额为5.57%，而解体后2000年俄罗斯的生产只占2.1%了。 “苏联社会主义解体之后整个俄罗斯国家的倒退与黑暗，人民生活的痛苦，使一些过去反苏反共的作家完全改变了立场。例如流亡意大利的季诺维也夫在米兰的一次会上说： ‘过去，我写过30本反苏反共的书，假如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我绝不会写那些书！’过去他是反对斯大林的。现在他说：‘斯大林爱祖国超过爱自己的儿子。···苏联时期是俄罗斯历史的顶峰！’ 反共作家马克西耶夫也后悔过去反对斯大林，而称赞斯大林是 一个伟大人物！而现在的俄罗斯则是“仿制品”、“殖民地民主”。 “有名的苏联流亡作家索尔仁尼琴1994年从美国回到俄罗斯，看到种种对人民的掠夺和人民的苦难，说俄罗斯走了一条‘最曲折、最痛苦、最荒谬的道路。’1998年他写了一篇《崩塌中的俄罗斯》，要求宣布私有化为非法，要求收回被低价卖掉的公有财产。 这些都说明过去的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确实是优越的。无怪乎现在大多数俄罗斯人都很怀念苏联时代的生活。 中国也是如此。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1949---1978年每年的经济增长率是8.2%，而且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尖端科学“两弹一星”上天，使国民党政府的代总统李宗仁1964年感慨地说： “我们不能不服气。我们搞了20年，连一辆像样的单车都造不出来。不能不服气呀!” 所以他看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投奔了社会主义的祖国，成了社会主义者。
苏联瓦解，是社会主义正义事业的失败，当然也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平演变阴谋的胜利。他们正在中国谋取这种胜利。通过派进去、拉过来的办法，在许多地方他们似乎已经有了代理人，并且有了取消社会主义制度的私有化和大搞历史虚无主义的许许多多的大动作。这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前奏。 我们看到，在媒体上、网络上有许许多多猖狂的“非革命化”、“非毛化”等等历史虚无主义的宣传，一些人还说什么“革命文学没有文学价值”，借口“重新评价历史”，为汉奸文人、反动文人翻案而否定革命文学。一时间，全盘西化居然成了“主旋律”。抽象派艺术和晦涩难懂的古怪诗大行其道，甚至有些国家办的报刊和网络，也跟着刮起了黑风。 以习近平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坚决反对这种背离社会主义的政治腐败、经济腐败和思想文化腐败，已经取得了显著成果，我们一定要在党中央领导下，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坚持反对一切背离社会主义的言论和行动，坚决保卫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伟大理想。 现在的形势就是如此，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革命文学应该永远是我们的主旋律。 有人提出文化的多元化。这是一个糊涂观念。形式可以多样化，内容却不能多元化。如果以“多元化”取代马克思主义的主体地位，怕讲共产主义，就必然会走上资本主义的邪路。 共产主义和个人主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敌对的、水火不容的两个体系。早在1940年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就响亮地说：“在现时，毫无疑义，应该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在今天，更应该如此了。 我们一定要旗帜鲜明地把“培养共产主义接班人”作为我们大中小学的培养目标。使得每一个学生都成为自觉的具有共产主义伟大理想的共产主义新人。 在这里，革命文学具有极其重大的作用。我们不会忘记《青春之歌》中，林红给小妹妹林道静谈到共产主义者的遗言： “妹妹，你奇怪他们吗？不，一点也不奇怪！你要明臼 这些人，不是平常人，他们是共产党员或者是共产主义者啊！一个人要是有了共产主义的信仰，要是愿意为真理、为大多数人的幸福去斗争，甚至不怕牺牲自己生命的时候，那么，他一个人的生命立刻就会变成几十个、几百个，甚至全体人类的生命那样巨大。小妹妹，你们明白吗？这样巨大的生命是不会死的，永远不死的！所以我在监狱里看见了好多好多的共产党员，几分钟以后他们就要被拉出去枪毙了，但是在这几分钟以内，他们还要愉快地生活，还要努力地工作——因为他们是不死的！”（《青春之歌》） 共产主义大同世界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美好理想，伟 大理想使人成为崇高的人，先进的人，我们大家都应该成为那样的人。当然，这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现在还不能实行共产主义制度，但是，我们应该明确这样的前进方向，因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是一个好几代人长期建设的过程，所以更应该明确我们的教育就是要不断培养千千万万自觉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不能模糊或迷失这个方向，更不能倒退到资本主义、个人主义去。我们现在还要利用一些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因素，但是应该看到资本主义已经走到坟墓的门口，是必然要灭亡的。个人主义是万恶之源。我们不能给个人主义思想留有余地。 所以，我感到今天北京市文联、中国人生科学学会和北大党委、团委、红色文化研究会等单位隆重举办的这个活动，是非常好的，是紧跟党中央反对政治腐败、思想文化腐败、坚持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的大好事。我们要坚持北大的革命传统，发扬五四精神、一二九精神，保卫我们的社会主义幸福生活，培养千千万万自觉的共产主义接班人。 杨沫同志曾任北京市文联主席，我在她的领导下当过副主席，在我和她的接触中，感到她始终是很年轻的，在她的身上，充满了年轻的青春气质。虽然她比我年长很多，身体也不很好，但是我感到她一点也不老。这就使我感到：“革命者永远是年轻”！共产主义者是永远年轻、永不衰老的。这就是光辉灿烂的永远的青春。 我们要学习杨沫同志的革命精神，永远年轻，永远快乐，永远高唱青春之歌，向着伟大的共产主义美好理想，高歌猛进！ 2017年6月28日于北大五道口嘉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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