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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正西:为何写反党、反国、辱国诗的人受宠?

2019-6-19 21:23| 发布者: 蔡金安| 查看: 3005| 评论: 0|原作者: 郑正西|来自: “网络诗选”

摘要:   我知道,当你评论一首诗下流时,就会有人说你“道德绑架”;当你评论一首诗有政治错误时,就会有人说你“上纲上线”,搞“文革”,搞“文字狱”。一句话,有人认为什么诗都可以写,写诗攻击党,抹黑国家,侮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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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当你评论一首诗下流时,就会有人说你“道德绑架”;当你评论一首诗有政治错误时,就会有人说你“上纲上线”,搞“文革”,搞“文字狱”。一句话,有人认为什么诗都可以写,写诗攻击党,抹黑国家,侮辱人民,是诗人的“独立性”表现,冒犯世俗是艺术家享的“特权。”

  我从来不吃那一套。我有足够的文本理由坚持认定,施施然的诗歌《批判记》就是一首咬牙切齿的反党诗;杨庆祥的诗歌《与祖国书》就是一首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抹黑国家的毒草;李少君的诗歌《无处不在的肯德基餐厅》就是一首胡编乱造的辱国而崇美(国)的唱衰坏诗。除外,李少君的一篇杂文《那些狗的命运》,是一篇直指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中国,不该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共产党的先进思想统一全国人民的思想。

  之所以说施施然的诗歌《批判记》是一首咬牙切齿的反党诗,因为她在诗中像呼喊游行囗号似的,歪曲和辱骂我们党是

  “权柄永远握在政客和流氓者的手中”,

  所以她呼吁

  “最好来一次世界大战”,“把他们一个一个清算,推翻”,“全部砸烂”。

  之所以说杨庆祥的诗歌《与祖国书》是一首抹黑国家的毒草,因为他说祖国的人民是一群“行色匆匆的人群”,他们“无休无止的贫穷和屈辱”,他们的一生都被欺骗。最后写祖国“山河破碎”,特别写出西藏和新疆。他的《与祖国书》就是哭泣的“控诉”,诗的结尾写道,

  “让河山放声大哭”,“让我们在破碎和哭泣中忍受不能爱的日子”。

  之所以说李少君的诗歌《无处不在的肯德基餐厅》是一首辱国而崇美(国)的唱衰坏诗,因为他在诗胡编了一个唱衰中国,美化美国的故事:

  寒冬,雨夜,中国某城市,美国肯德基餐厅灯火辉煌,免费接待和收留潦倒的中国人,包括老无所依的老人,四处奔波而脏兮兮的、没钱住旅社、坐下就睡着的谋生者、无所事事也无信仰追求的青年;还有空虚到只有进行早恋来打发青春的少男少女。

  这就是今天在公众舞台上大喊要写歌颂新时代和为建国70周写新歌的两面人李少君的一首辱国崇美的“中国故事”诗。

  李少君的杂文《那些狗的命运》,文章最后点题写道:

  “而狗曾经是何等敏捷凶猛的动物啊,如今却被驯服得如此乖巧听话,可能是那些曾经在这条路上自由奔跑的同类们被撞死太多,因而让它们谨慎起来,小心翼翼了吧。

  我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人类自己的命运,在时代的快车道上,被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的现代化高速列车所抛弃、被翻天覆地的变迁折腾得浑浑愕愕的人类自身的命运,低眉顺眼、不知所措的人类的命运。”

  这文字这么浅显和明显,用不着谁来解读了吧。

  以上所述坏诗坏文,制造者都是诗歌“名人”、红人,不是吃瓜群众。这些人之所以成名、走红,全靠诗歌活动和诗歌权力,个人没有屁实力。诗歌是国家办的,他们靠诗歌掠夺了名利,反过来大骂国家。

  以上列举三人的坏作品,均未原文附上,但都印在书刊上,白纸黑字,删不了。李少君不是可以一挥手便召开大牌诗评家吗,我再次欢迎他们出场,驳倒我的解读,或者直接起诉我诬陷也行。

  写反党、反国、辱国诗的人受宠,这是新时代的中国诗坛“传奇”

  杨庆祥,年纪轻轻80后,他已获得的光环有“100后”:著名诗人,著名评论家。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曾获中国年度青年批评家奖(2011年);第十届上海文学奖(2013年);第三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2014年);首届《人民文学》诗歌奖(2014年);第二届《十月》青年作家奖(2015年);首届建安诗歌奖(2015年)等奖项若干。担任过老舍文学奖评委,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评委。现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院长。还是《诗刊》青春诗会人员终审官。

  诗人也好,评论家也好,都是要拿出服人的作品说话的,更何况著名诗人、著名评论家。

  应该很少人能说出这个杨庆祥有什么好诗。

  先看他2014年发表在最高刊物上的一首诗《他们不睡》:

  “他们不睡,他们在空气中造蛆,他们持续不断地训练味觉,突然呑下一截下水道,又吐出来。又呑下去,他们是一群夜行人在我们身边”。

  请哪一位“鬼才”评论家出来说说他写些什么。

  两年后,水平应该提高了?让我们看看他2016年出版的《这些年,在人间》截句专集。截句是短诗的一种,短诗的功夫最能检验出诗人的功底。请看他的几个作品:

  “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姐姐,剪刀剪断了什么?”

  “我从窗户眺望远山,远山不爱我,我从马桶眺望大海,大海拒绝我”

  “大人物坐大椅子,小人物没有椅子,大人物有屁股没有脸,小人物只留下脸的余温”

  “下雪了,我等你的电话,一起去街边的老店,喝点酒,坐一坐”

  “人们安静地睡着,抱着发臭的爱人和发臭的幸福”

  我们不用请诗人,只请诗歌爱好者说说,这些能叫诗吗?

  今年的5月号《诗刊》,莫名其妙将杨庆祥列为“每月诗星”,发了他11首诗。何谓“诗星”?诗歌作品发出夺目之光的诗人。杨庆祥早是“名人”了,甚至进入了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领导层了,怎么才发现他是“诗星”呢?“名人”的含义就是“星”了,怎么让他又“星”一次?这有点语无伦次。这个栏目,应当留给新发现的新人。什么叫“圈子文学”?这就叫“圈子文学”。

  又过了两年,“每月诗星”杨庆祥的诗进步了吗?他还在玩“截句”:

  “在一个城堡我遇见了我的前身,不是德国人,也不是中国人,是四海为家的爱人”。

  读这些“诗”,不是嚼馍,也不是嚼草,是嚼蜡。

  那么,不看书刊,上网搜索搜索杨庆祥有名诗吗?网上真的有他的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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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杨庆祥一首《与祖国书》是一首名诗。纳闷的是,点开这些网页,《与祖国书》全部加密或删除。经查,这位80后诗歌“栋材”,这位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院长,这位《诗刊》“诗星”,他在诗中写有“抱紧西藏和新疆,抱紧破碎的土和破碎的心” ,还让祖国“河山放声大哭”。年纪轻轻的杨庆祥,享受祖国阳光不少,鱼吃了,肉吃了,怎么放下筷子骂娘呢?中国作协用这种人,“初心”在哪?《诗刊》炒作这种人,“使命”在哪?

  诗歌迹劣斑斑的施施然,还敢写反党诗歌,不但若无其事,还红上加红,谁给了她“虎胆”?

  施施然的劣诗劣画,可以由名人写文章发表到国家一级报纸。这生态不正常。远的不说了,你看半年以来施施然是如何走红:

  2018年12月上旬,《诗刊》社中国诗歌网办的所谓“中国艺术家走进大美武功”活动,施施然受邀参加。

  4月20日,《十月》杂志办的杏花诗会,施施然受邀参加。

  5月,被什么“中国观网”评为“2019中国年度诗人” 之所谓“灵魂诗人”。

  5月25日,杨庆祥上榜《诗刊》5月“诗星”后,利用副院长职权,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为施施然举办《中国女诗人诗选》所谓研讨会,并在文眹《中国艺术报》报道。

  6月,被邀参加甘肃“天水诗歌节”。

  更离奇的是,诗歌节组委会媒体采访了七人,竟然排在第二的是施施然。请看被采访者的身份:

  1、霍俊明:《诗刊》主编助理(《诗刊》是天水诗歌节的重要主办单位,《诗刊》主编没有出席。)

  2、施施然:???????????????

  3、陈长吟:陕西安康地区作协副主席,《汉江文学》杂志主编,西安市作协秘书长、副主席,《美文》杂志编辑室主任、副主编,副编审。现为《美文》杂志社副社长、西北大学现代学院中国散文研究所所长。陕西省作协理事。

  4、艾子(女):海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海南省青年作家协会主席。凤凰网海南频道总编辑。

  5、王正茂:原任天水市委组织部部长,现任甘肃省文联副主席。

  6、李晓东:原任天水市委常委、副市长,现任中国作协《小说选刊》副主编。

  7、杨海蒂(女): 《人民文学》杂志社副编审。

  另一个有趣的事儿是,发现凡是这样的诗歌活动,李少君和施施然不会同场出现。“中国艺术家走进大美武功”活动,有施施然参加,李少君只“致电祝贺”;天水诗歌节,《诗刊》是重要主办单位,但主编李少君不参加,由主编助理霍俊明携施施然参加。这一“布道”,很合“伦理”。

  再说说杨庆祥用公款在学校为施施然举办炒作会。因为施施然主编了《中国女诗人诗选》。其实这只是一个私人办的选本,诗歌选本谁都可以办,只要你有钱买个书号,王二麻都立马成了“主编”“总编”。更何况,《中国女诗人诗选》是两人主编,怎么独沙施施然?

  杨庆祥怎会不知道,公开编辑出版中国女诗人诗选的,娜仁琪琪格比施施然早,施施然算模仿。请冋杨庆祥,真心研究女诗人诗歌的话,为何不为娜仁琪琪格举办研讨会?你不会是“有奶就是娘”吧?

  再看施施然在杨庆祥为她办的炒作会上讲她为什么要搞《中国女诗人诗选》。报道说:

  “施施然认为当前仍是一个性别身份权力不平等的社会,男性享有更多优势资源与机会,而整个女性群体处在被男性分割之后的狭窄空间里寻求发展,稀少的机会资源又使她们形成同性之间的挤压。这也是当下诗坛的生态环境。《中国女诗人诗选》的出版,是时代发展进程中女性群体一个觉醒而独立的态度,是必要的发声。施施然说:“这也是一场温和的革命”。”

  再看娜仁琪琪格说她为什么要办《中国女诗人诗选》。(见中国诗歌网花语&娜仁琪琪格2018年03月02日)

  花语: 如果我没记错《诗歌风赏》应该是国内唯一一本公开发行的大型女性书刊,您能说说当时为什么要创办一本女性书刊吗?

  娜仁琪琪格:是的,到目前《诗歌风赏》是国内唯一一本公开发行的女性书刊。

  我也是一个女诗人,梦想、现实、与天俱来的性情在个体生命中的相撞、冲击、对抗与融合,那些大多数女诗人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和需要经历的,在我的生命中也经常发生,我们同样面临着既要去实现梦想、寻找自我,也要解决、处理好生活中迎面而来的很多问题,我因为爱惜、珍爱自己,而爱惜、珍爱所有的女诗人,因此,在我获得了机会后,在众多方案的选择里,我选择决定来创办一本女性书刊,为女诗人建立起一个雅集的家园,打造一个美丽的百花园,在这里装下各种的芬芳、各种的美、各种美妙发展的可能…… 把女诗人们的人生梦想汇聚在一起,捧献给这个世界的就是无限的美好。

  二人办女诗人诗选的原因截然不同。施施然是为了和男诗人“争夺资源”,甚至是一场“革命”。我说施施然,男女平等不是指事事“公母相等”。《诗刊》的主编是男的,主编助理是男的,副主编还是男的。你的“革命”应该向《诗刊》开刀,“男女平等”嘛,你和李少君实行《诗刊》主编“轮值制”,逢单月李少君主编,逢双月施施然主编。

  施施然两手空空,却能如此腾飞,当然功夫不一定在手上。但云南的于坚先生还为施施然喊冤:“施施然,率真、丰富而傲视,生不逢时,这不是英雄时代。”不知于坚要什么样的英雄。不扯远了,我要去洗手间了。 

 

  (来源:昆仑策网,转自“网络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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